“你们怎么认识的?”苻云想从阿台口中打探出李贺更多事情。
阿台想了一想:“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去厨房偷吃,结果被他逮住了,就认识了。”
苻云一笑,说道:“王爷是一个正直的人,自然不会包庇你吧。”
阿台脸上也荡出笑意:“他从小就是一个死脑筋,去告发了我,不过,当他们要责罚我时,他又替我挨了二十鞭子。你说,他是不是自作自受。”
苻云笑了笑,心想:他这么做即成全了他的义,也爱惜了你。
阿台又说:“不要管那个人了,说说你是怎么不见的吧。我们那天被渔夫救起来之后,我被他们接走了,临走时,我让渔家好好照顾你来,第二天,我回去找你,渔家说,你已经走了。”
苻云回答说:“我的一个朋友把我送回了家。”他看着阿台说:“我其实是玲珑馆的掌柜,你知道吗?”
“哦,是吗?”他点点头:“怪不得那么有钱。用一万两卖一条内裤。”说罢,他看苻云的脸色马上变了,眼中的锋利,直射入苻云的心里。
短兵相接
“云初二,你就是小肥狼吧!”阿台很肯定的说。
苻云心下一惊,但是脸上不动声色,目光炯炯地直视阿台:“不是。我不是小肥狼!”
“你还要装到几时呢,你自以为很聪明,可是你却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阿台顿了一顿,眼睛的锐气如箭脱弦。
“阿台,你真是很奇怪,对我说一些我完全不懂的事情,是什么意思?”苻云根本不落下他的圈套。
阿台轻轻一笑:“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低估你的对手了。这会让你一败涂地。”
苻云打了一个呵欠,不再回话,半眯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
阿台说道:“你花一万两银子买一条内裤,使所有人对李贺之物都蠢蠢欲动,进而实施盗窃。已经是事实,你还想抵赖吗?”
苻云摇了摇头说道:“阿台,你脑子进水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用三万两买那条内裤呢。那你的嫌疑比我大三倍。再说当初在地下拍卖船上,一切都是保密进行,世人根本知道这事,如果不是你说出去,也八成与你有关,再者你与李贺本来就不再联系,现在又突然和好,时间恰恰是李府被盗之日,其中的蹊跷,我就是得而知了。……小肥狼,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阿台呵呵一笑:“好一张灵牙利嘴。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是不会老实招供的了!”
苻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可怕,前一分钟还与你生死之交,后一秒就可以与你生死相博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恐怖典型。他皱了皱眉,心中转得飞快:他对这个阿台一点也不了解,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自己又没有什么本事可以脱险。这种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事,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还是不要与他撕破脸为上。他笑了一笑说:“阿台,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为何今天你非要我承认自己是那个贼人呢?若我是贼人,那天晚上,又怎么会让自己处于被炮击的险景呢?”
阿台思量了一下说:“那个开炮攻击的另有其人,与此事无关。我今天要追查的是要伤害庆阳王李贺的人。”
苻云翻了一翻白眼,说道:“我与李王爷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的玲珑馆里,他订了三个玲珑挂件。第二次就是今天,我把王爷订的货送到府上来,收尾款。好,现在钱没有收到,人倒是被你们扣住了,硬说我是那贼人小肥狼。……你若不想给钱,我就当给李王爷送礼好了,何须冤枉在下呢?”他七情上面,一副窦娥冤的样子。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来人哪!把他押进去,让我审问清楚。”
苻云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不知从哪里已经有四个黑衣蒙面的士卫冒了出来。他们非常熟练地把他架了起来送到高台后面的宗庙里。
阿台坐在正中,前面放了一张几案,人士卫分列两旁,这个架式与官府审案也相差无几。把被逼跪在那里的苻云吓了一跳。他抬头望了一望,发现这个庙里供的是一个读书人的塑像,铭牌上写着“至卿元氏皓东之位”。那塑像面目清秀,眉目慈祥,左手握珠,右手执书卷。再看阿台坐在中央霸气十足,面颜严肃,举止优雅。
他一扬剑眉说道;“云初二,来处定国益州,生平不详,父母不详。我派人到益州,却查无此人。你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云初二这个人!”
苻云说道:“在益州的户册上确实没有在下的记录,那是因为定国乃是按人头收税,所以家父并未将我报到户册之上。”这个回答,袁子重早就给他想好了。
阿台哼了一声:“逃税。”他逼视着苻云说:“我问你,八月初三的晚上,小肥狼第一次夜盗王府的时候,你在哪里?”
苻云实话实说:“我在玲珑馆里睡觉。”
“我再来问你,八月七日的晚上,小肥狼第二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的玲珑馆里看那飞船烧着之后,就去睡觉了。”
阿台点点头说道:“那八月十一日,小肥狼第三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还是在玲珑馆里睡觉。”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云掌柜真是神机妙算,小肥狼每一次不来的时候,你就睡觉,来的时候你刚好看到。”
苻云说得:“这实在不是什么神机妙算,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