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言对他们两人一唱一合的演双篁赶他走,是看在眼里,恨在心中,然而他是谁呀?他是“连中三元”的“问死阎王”。他的脑子里自动删除了他们之前的任何谈话内容,只记得一个从未听过的词“白白”。他马上粘到苻云身上,与他勾肩搭背地说:“小苻,你终于醒了,我等你等得头都白了,所以你才说‘白白’是吧。”

袁子重马上横了苻云一眼,意为:你为什么要说“白白”!?

苻云直翻白眼,心想:这根本不是什么“白白”的问题好不好,这个家伙根本就是逮着什么都问的问题儿童。他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江公子,你有没有钱?”

江清言半眯着眼说:“我……有钱,不过,要拿来娶老婆的。”

苻云毫不掩饰他奸诈的笑容说:“以后,你要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就要给我一两银子!否则,一切免谈了。后会有期,你请吧!”

江清言好象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看一下苻云,又看了下自己的荷包,说道:“打个五折行不行?”

苻云说:“这也是一个问题哦,要我回答,我也是要收费的。”

袁子重笑得很开心,欢呼道:“苻云,你太有才了,这样下去,我们的午饭就有付啦!”他还不忘提醒道:“清言,你刚才不是很想知道什么叫‘空气动力学’吗?现在就问吧!”

江清言看着这对狼狈为奸的恶人,心中有着咬牙切齿的恨,但他忍了,他对袁子重说:“七爷,实不相瞒,我这次有其实有事相求。”

清言的要求

袁子重从来就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听一个故事,就是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实在不值。他懒洋洋地看了眼前这个江清言,冷冷地说:“我帮不了你,你令请高明吧!”

苻云却对江清言说:“你要求他干什么?”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

江清言微微一笑,说道:“唉呀,我原来想请七爷帮我去抓贼的。或是刚才他听说那贼很厉害,心里就害怕了,所以一口回绝了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人总有贪生怕死的时候。”说罢,还做出一副极为婉惜的样子来。

袁子重哼了一声说:“想用激将法吗?行不通的。一眼就被看穿了。”他扭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跟本不理会他。

苻云说道:“没错,你失败了,打道回府吧!”

江清言直视着他,良久,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交到苻云手中,说:“我要问问题。”

苻云验了验票子,货真价实的,他开心地说:“江公子,何必那么破费吗?俗话说:受人钱财,潜人消灾。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吧。不过,只有一百条哦。”

江清言握紧拳头,问道:“白白是什么意思?”

苻云毫不保留地回答:“再见的意思。”

“为什么叫白白,不叫黑黑呢?”

“那是英语的发音。”

“什么是英语?”

“就是英国的语言。”

“英国在哪里?”

苻云心中一突,双手合什道:“施主,在你的心里。”

“什么是空气动力学?”

“就是风力学。”

……

两人一来二往,唠叨了两个时辰。苻云从笑容满面到,七窍生气,最后到无精打采,为了一百两银子折腾了很久。他已经抛弃的诚恳的服务,有基本的荣誉感,收到银子后,一律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江清言问道:“这也算是答案吗?”

苻云说:“是,又一两银子。”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叠银票,斜睨了江清言一眼,意思是你还是继续吗?

江清言报以微微一笑,回头对挥笔奋战,写武林秘笈的袁子重说:“哦,我临走之前,去看了令尊一次。”

袁子重从纸堆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好象好不高兴。

江清言全当没有看见,继续说:“他老人有几句话让我转告你。”

袁子重哼了一下,说:“我不想听,我也没有见过你,所以你也不要说。准没有好事。”

江清言笑得很有意思,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这可不行哦,我已经答应他老人要传话给你的。”

袁子重有点耍赖:“你不能说没有找到我,或者说自己生病了,自己发疯了,还是自己死了。”他扭头看着江清言:“再说,什么事都要我出马。你们是干什么?信鸽吗?”

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后,取出一枚铜钱大的白玉,递给袁子重看,说道:“令尊有三句话要我带给你:第一句:家里没有钱,不养吃闲饭的人。第二句:上次你托他办的事,他已经办了。第三句:这块白玉给你。”

袁子重双眉紧锁,拿起那块白玉端详了一下,看着江清言说:“那钱呢?他没有让你带过来吗?”

江清言笑着,指了一指苻云手中的银票,说道:“我一直都在交给你呀!”

袁子重转头对苻云说:“那钱是我爹给我的,你要还给我。”

苻云心恨江清言的狡猾,对袁子重说:“小重,这账你可别胡涂,江清言是拿了你爹的钱要交给你没有错,但是,这钱是他问问题付的款。两码事。你要找他要,不要找我。”

袁子重一想也是,对江清言说:“快把我的钱给你,不然就告你贪污。”

江清言说道:“你去告吧,我江家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吗?”

苻云疑惑地看着袁子重。

袁子重捂着捂额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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