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言低声给他解释了一下:“轩辕凌志,真名是夏元花,是商国皇帝的亲弟弟。”
袁子重骂道:“这个狗贼!”他回头一想:“那围攻太阴用的可是商国的士兵。“
江清言摇了摇头。
袁子重松了一口气。
江清言说:“但是,他这次调集了将近三千人。如果没有人背后撑腰,他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
袁子重瞪大了眼睛:“是谁?那么大胆子!”
江清言说:“具体是谁还不清楚。总逃不过是家里那几位爷。”
袁子重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
江清言继续说:“现在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有几位朝廷重臣,都联名上了折子,说七爷你勾结江湖中人,在太阴山上妄杀无辜,扰乱地方。由于轩辕凌志是外族,他们还说你勾结外夷,意图卖国。”
袁子重脸黑得象锅底一样。这明显是无中有生,蓄意陷害,告他卖国,就是要置他于死地。他说:“是谁指使的?”
江清言没有说话,只是凌空写了一个字。
袁子重咬牙切齿,说道:“老爷子怎么说?”
江清言说:“老爷说,七爷你在外求学,结交外夷也是人之常情。”
袁子重松了一口气。
江清言又道:“可是轩辕凌志现在在江湖上到处散播谣言,说各派元老被掳和太阴山上的围攻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想不出一个月,你就会成为全武林的公敌了。”
袁子重冷哼道:“轩辕凌志,你不得好死。”
江清言双手抓着袁子重的肩膀说:“你眼下还是快点回去,和老爷把话说清楚,同时避一阵风头,慢慢地等这件事过去。把全部的精神放在和其它几位爷的交往之上。不要再理那个苻云了。”
袁子重很肯定地说:“不行,我必须处理好这里的事情。”
江清言冷笑了一下:“为了一个苻云,你连你的梦想,你的生命,你的家国都不要了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轻重不分,本末倒置。”
袁子重说:“清言,你要看清楚,所以的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逃避了,不但不会得到安宁,更会让他们觉得我软弱可欺!这根本不是我。”
江清言说:“避开他们正面的攻击,旁敲侧击,不是更有胜算吗?”
袁子重说:“我已经退无可退了,再退下去,苻云就会死。”
“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那个……人。”江清言十分痛心:“他又不是女人,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就算他是女人,你们也是一样。你的婚姻从来就不是你自己的喜爱说了算了。你不是很清楚吗?怎么到了这里就犯胡涂了呢?”
袁子重望了苻云一眼,见他还睡得沉,没有受到惊扰,回头对江清言说:“你根本不明白,我也不想和你讨论下去。你现在就走吧,我还要事情要做。”
江清言十分生气说道:“我希望你明白:我从来只站在胜者那边。”说罢,他转身走出来房间。
袁子重低声回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同。苻云从始自终只站在我这一边。”
听到袁子重走出房间,把门关上,苻云睁开了眼睛。
给读者的话:
接下来,会有更多一点阴谋,希望没有教坏小孩子!
死去活来
袁子重有危险!
苻云躺在床上一阵苦笑,他看一看自己的两只手,一只包得象一只粽子,另一瘦得象柴火,唯一能用的是脑子,可是现在晕晕沉沉的,想动都动不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苻云假装闭上眼睛,其实留了一条缝看一下来人是谁?
一身青色长衫,双眼凛冽的江清言来到他的床前,语气中带着冰冷:“你不要怪我。你活着,本来就是一个错!我必须纠正它。”说罢,他举起了短刀。
不过,晕迷的苻云猛地睁开了眼睛,同时手中的枪发了毒箭。
江清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倒下了,姿态难看地躺在苻云的床前。
苻云轻笑了一下,叹道:“连中三元!”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原本想着进来的是小甲,没有料到,不道和翟商进了来。
翟商第一时间查检了躺在地上的江清言,然后用置疑的眼光望着苻云。
苻云很不是滋味,解释说:“他想杀我。”
翟商说:“为什么只用麻药。这样,你这样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你以为他会感激你吗?”
苻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脸上挂不住,反驳道:“这是人道主义,懂不懂!善良,懂不懂!”
翟商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死,是应该的。”说罢,他把江清言拖了出去。
苻云看了看还守候在那里的不道,良久,轻声问道:“你也觉得我该杀人吗?”
不道抓了抓头,说道:“俺也不知道,不过,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那我下次还躲不行吗?”
不道说:“你确保次次都能躲得过吗?”
苻云沉默了。他是一个聪明人,当然听得出不道的意思。不过,前世的教育,让他不可杀人,不可行恶的,他还是一直放弃不了。所行最多也是捣蛋和捉弄他人。现在看来这带着小孩子气的行为,一点力量也没有。
苻云说道:“我以为象你这样的出家人,能明白我呢。”
不道想了好一会了,说道:“苻公子,俺知道你行的是善事,但是佛祖也有愤怒身,道家也有砍妖除魔的本份。俺们也是为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