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发乎情,止乎礼”就是在说像大爸和小爸这对“于情理之中而发生,因道德礼仪而终止”的恋人。但对于这两个精气旺盛的年轻人来说无非是最痛苦地折磨。有时,我不得不暗服大爸这么多年是怎么挺过来的,莫非天天“右手情人?”果真如此,也真太可怜他了。这个只有男人才知道。

而小爸为此则是成天愁闷忧悒,无精打采。但他可不是随便就说放弃的人,原来正背地盘算该怎么“孔雀开屏”把大爸搞到手。

接着,咱家的脏衣服,臭袜子,清洁卫生,买菜,做饭,帮我洗澡……一切家务活儿全揽下来,做得利落干净。就是厨艺不敢恭维,大爸和我每次在桌上都要猜半天那碗里炒的是什么,有几次还争得面红耳赤。但大家对于他的劳动还是非常赞赏和肯定的,就是大爸在那方面始终无动于衷。

第二十三节

这把小爸的耐心磨光了,急了。于是,他找到了八卦好友高棉求助。他到高棉家就把这事告诉他了。他知道少不了一顿臭骂。果不其然,高棉听后,狂呼不止,瞪着眼睛,唾溅大骂:“我的妈妈也,柏林呀,柏林,以后走在大街上可别告诉别人说你认识我。你学着人家装嫩跑‘马拉松’也就算了,还要装一把纯情跟着‘柏拉图’来一个纯精神恋爱!我看你俩病得可不轻!”

小爸急忙解释:“谁说要跟他‘柏拉图?’你看看我这脸上的痘痘就明白了,还不都是被他憋出来的,我容易嘛我?”

高棉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思索半天,方道:“你家那位就是死心眼儿。你不是说他是从山坳里出来的吗?估计他们根本没碰过男的,想必是逼不得已搞女的一下尝到滋味儿了,不想要男的了!”

小爸啐道:“放你妈的屁,人家村儿里再怎么穷,难道就没男人了?”

高棉道:“你不知道,像他们那些穷村里头,祖祖辈辈都是认准了男配女,女嫁男,哪有俩个爷们儿可以办事儿的?要是发现了,这不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估计就把他们当成妖怪,捆绑起来扔到火堆里一直烧死拉倒,或者就是绑块大石头沉水。我不是吓唬你,这些事情我是亲眼所见!”

小爸听得发毛,急忙打断他:“去,去,就你那破嘴能说不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高棉笑道:“如果不是这样,那八成就是阳痿。哈哈!”

小爸怒视欲要发作,那高棉急忙话锋一转:“如果不是阳痿,那就只能说明他不够爱你!”此话一出,小爸醍醐灌顶,如遭电击,瘫软在炕头上,埋头哭了起来。

高棉好心劝慰:“你别急着哭,我只是说假如,并不代表他真得不爱你。爱不爱你,其实你心里最清楚!”

小爸抬起头仰视他,抽搭着说:“你不说不知觉,这么一说,好象他真得不怎么爱我!”话到伤心处,又低头啜泣起来。

高棉不耐烦起来,因道:“你怎么就这么爱哭呢?我要是你家东帝汶肯定也不愿要你这个娘娘腔。”

小爸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驳道:“好象就我一人娘娘腔,你就不是了?我就奇了怪了,你那么娘娘腔都还有那么多人要,我这天生玉树临风的小男生就没一天如意的,这个世界真他妈的不公平!”说完,白他一眼,质问道:“现在不娘们儿了?非要我说话的时候带个脏字就爷们儿了?”高棉也笑了起来,无奈摇头。

第二十四节

关于大爸这事,他俩又谈了半日,终究拿不出可行的办法。最后,高棉下了狠招,从卧房里拿出一精致的小瓶交给他。小爸看着手里的小瓶疑惑不解,问道:“这是啥玩意儿?”

高棉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方道:“‘神仙水’!”

小爸还是不解,发懵地摇头。

高棉道:“你只要听我吩咐,保证今晚水到渠成。”

小爸会意,狂喜不止,忙把耳朵凑过去,那高棉便把这“神仙水”的作用和使用方法给他说了,还教唆他怎么设计使大爸中计。

小爸听得心跳手颤,发虚地问:“这能行吗?万一被他发现,他还不杀了我,搞不好连你一起灭了!”

高棉一口接过来,嗔道:“这就是你搞不到男人的原因。你前怕狼,后怕虎的干脆当尼姑去算了!”

小爸央告道:“好、好,听你的,我试试,但要搞砸了,我可不敢保证不把你供出来!”

高棉诡笑道:“没问题”忽然,正色肃然,警告道:“但你切记,不要冲昏头脑,只顾享受,完全忽略了他对你的姿势,如果发现他要是那么对你做,肯定是把你当成女人了。我告诉你,咱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千万不要稀里糊涂就跟他这么完事了,该怎么做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小爸应道:“他要把我当成女人,老子立马给他翻脸!”随后,笑着和高棉击掌为约。

第二十五节

小爸遵从高棉的吩咐开始行动了。

这天,他早早来到了我的校门口等我。放学了,我总是最积极的一个,第一个先冲了出来。小爸满脸堆笑的迎过来,那架势真像其他同学的妈妈看见自己的儿子一样腻歪:“乖儿子,快过来,妈妈,抱抱!”

可惜他是个男的,但他也做到仁至义尽了,伸手就要抱我,一面笑道:“安哥拉,今天淘气了没,小样,快让叔叔抱抱?”我身上只起疙瘩,还是勉强地让他抱了抱,硬是让他亲了两下。

人家其他同学看了,都很奇怪,把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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