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除了恒山,其他三派都到了。我带他们去看山洞上的图。

大家满意的很,在山洞流连忘返。

直到任我行带着日月神教的人声势浩荡地来到华山,他们才出来。

任我行坐在临时搭就的金碧辉煌的高台上的巨大的椅子上,哈哈大笑。

我看着他缠着黑布的双眼,却是直叹气。这些追求霸业的人啊,一个个不是死了就是瞎了,还真是讽刺呢。

任我行听完自己教众的一番吹捧,开始让五岳剑派众人拜见。左冷禅跳了出来,带着他的一群手下。

战斗不可避免。这是一群瞎子,同时也是疯子的不要命的战斗。他手下的黑衣人很快死在任我行掌下。只剩下两个人在死磕。

任盈盈在上首脉脉含情的看着我,我对她点点头,拉起东方,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地方。

我们下了华山,走在无人的荒野,树木草地清新地气味传来。

我呼出一口气:“我们现在就回恒山把掌门交给仪玉,从此再也不理这些个乱糟糟的事,好吗?“

“恩。“东方回答。

我们相视一笑。

恒山,终于把掌门之位这个烫手山芋传给了仪玉。

我们两人两匹马,让马儿随意地奔跑,不管方向,我在马上放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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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我们走到了泰安,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明天我们就去攀登泰山。

我曾经说过要和东方到天下第一山去看看。

这一路上,我们经过很多客栈,客栈里有江湖人,他们说着最近江湖的大事:

五岳剑派的左冷禅在华山被任我行杀了。华山岳不群被恒山令狐冲杀了。

也有的人不同意,说岳不群也是被任我行杀的,还有说是东方不败的。

任我行杀了人,自己也受了重伤。不久病死在黑木崖。日月神教的圣姑接任了教主,很快就去了少林寺,声称从此修好。据说这位新教主立志遵从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本来的建教意图,从此改革整顿,要把日月神教引入正途。

江湖之中的阴谋家们都消失了,华山和恒山都不再会有危险。

我和东方喝着酒,听着这些江湖人的话,这些真的感觉都越来越遥远。

泰安是一座山城,它坐落在泰山南麓,依山而建,人口稠密。

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盘古死后,头部化为泰山。自古以来,人们认为“天高不可及,于泰山上立封禅而祭之,冀近神灵也。”不但帝王们纷纷来祭天,百姓之中,也有很多相信“泰山老母”的。

泰安城有两多:卖香的小贩多,客栈多。

可是今天人也格外的多,客栈都满员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房,还只有一张草垫子可睡。

洗漱之后我开始打坐练功,东方坐在草垫子上看着我。

“你怎么不来睡?不是明天要很早起身去登山吗?“

“恩!我好像很久没有练功了。“

东方笑了:”我难道是吃人的妖怪吗?你就那么害怕过来?“

我不得不停止了练功的姿势——其实根本就没有练,我转过去,月光透过破烂的窗子照在他的脸色,美得惊心动魄。

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气,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我一步一挪地走到了草垫子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

“睡得那么快?“

我听见他有些戏谑的声音。

我不敢吭声。万籁俱寂,我的心却像擂鼓一样地响着。我窘迫万分,恨不能草垫子下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不能抑制地粗重了起来,相对于我,东方的呼吸声很是轻微,很久了,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睡着了。

又等了很久,他呼气很均匀,似乎睡着了。我终于忍不住一下坐了起来,顿时全身嘎巴嘎巴响,刚才太僵硬了,简直比和人打了一场还累。

我悄悄动动手脚,转身就着月光细看他的睡颜。光洁饱满的额,剑眉下深潭一般吸引我的眼睛闭合着。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只是眼睛闭上,本来凌厉的剑眉,也柔和了下来,脸上拢着一层柔和的月光。他现在锋芒尽去,看上去是如此恬静柔和甜美。

“睡美人。“我喃喃着,手指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嘴唇上。

如此诱人。

我就像突然被点着的火,我的小兄弟一点也不像我这么畏首畏尾,他勇敢地昂首挺立。

接着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我如同中了定身咒,“睡美人”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盯着……我。

我被扑倒,嘴唇被狠狠吸允,啃咬。“令狐冲,你刚才想干什么?”

他放开了我的唇一下,问完一句话,却根本不等我回答,又重新覆盖住了我的唇齿。

他整个压在我身上,不停地吻我,两只手却开始在下面做动作。

“唔!”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咬住了他的舌头。我拼命地挣扎起来,推开了他坐起,看着他,“你!你……”

他的双手不停,我几乎快说不出话来,我艰难地问:“你确定?”

他不说话,用更激烈的动作回答了我。

“慕白!慕白!”我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我几乎有些粗暴地进入了他。我忘记了一切,我抱紧了他的身体,觉得自己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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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远离的江湖纷扰,我的心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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