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则是浑身不能让人看见的鞭打伤痕,外加依然是隐隐作痛的屁股。

为什么屁股会疼?

想起这个南天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劈头劈脑暴打一顿后,警惕性居然还没有提高,被那个混蛋亲吻后趁机打劫,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插个半死。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倒这种楣?

小分还是那股充满激情的样子,一看见南天出现,立即跑过来报告惊人消息,“又出事了!海关昨晚在东面海岸截住一大批走私香烟,好家伙,有几盒里面还夹着毒品,高纯度的海洛因。”

“有抓到人吗?”

“抓到了几个,可惜交易的两边老大都跑了。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太子。”

南天心里微震,仔细地追问,“确定是太子吗?既然抓到活口,这次应该可以画出太子的外貌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小分叹气,“抓到的都是小角色,当时太子在货舱里面和他们老大交易,穿着大风衣,戴着鸭舌帽,我们抓到的人只看见个背影。要是有人证,我们早跑去鸿兴集团把莫问之给铐回来了,还坐在这里和你磨嘴皮?”

南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这里有个地址,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他把昨天去过的地下室的地址写出来,递给小分。

小分一看,嘿笑着说,“幸亏你是问我,如果问老大,一定会被老大扁。你这懒虫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我给你的莫问之档案嘛。”

这个倒是真的,当初打开莫问之档案第一眼就看见他的照片,南天不当场翻着白眼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哪还有功夫仔细看他厚厚的档案。

“档案里面有写?”

“当然,十五年前很轰动的黑吃黑事件。莫问之老爸的仇家派人绑架了莫问之和莫问之他妈,就把他们关在这个地下室里面。后来莫老大亲自出手,干掉了仇家,救出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他老婆就缺了点运气,脑袋中了一枪,死在那个地下室。”

南天的心直沉下去。

“仇家死后,莫老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把这个地下室连房子一块买了下来。我查过,现在产权好像属于莫问之那个败类。大概就是这样,还有别的要问吗?”

“啊?”南天被小分猛拍一下肩膀,才想起回答小分,“没有了,剩下的我会去看档案。哦,对了,老大还在继续监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吗?”

“当然,不过莫问之每个礼拜只去一次,我们要听他的心理表白还需要等上好几天。”

小分忽然眼尖地发现老大正大步走进来,赶紧给南天使个眼色,“小心,老大来了。”

“全部组员给我过来,开会!”

随着老大一声招呼,所有人聚拢过来。重案组严肃的例行会议又开始了。

“太子的案件,我们必须继续加紧侦查,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

“现在光是窃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对警方而言始终都很被动。他好像比较喜欢在心理治疗时聊做爱的事。”

“老大,”南天小心地插了一句,“我觉得,窃听他人的心理治疗,会不会不太好。这样取得的证据也不能拿上法庭,而且……”

“南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担心,如果上面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

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对,他在枕边就喜欢说一些平常你绝对想都想不到的下流话。

南天暗自叮嘱自己,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莫问之那个,当然,只是如果,一定要在事前做好严密的窃听器检查。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发出yín_luàn的叫床声时,有一帮严肃认真的重案组探员在另一头旁听。

大家对阿岩的建议原则上是支持的,不过实践起来有点困难,“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情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更不错的建议,”小分举手发言,“我们可以找一个组员诱惑莫问之,假扮他的情人潜伏在他身边卧底。”

“嗯,不错,这个建议可行。我们警局美女没有,帅哥一抓就有十个八个。”

“可惜南天已经卧底过一次,又被识穿了,不然派他去,说下定莫问之会上钩。”

如果讨论再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那可真的不太妙。南天紧急咳嗽两声,发表意见,“老大,我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建议。”

“嗯?说来听听。”

“既然从莫问之那边一直查不出东西,为什么我们下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莫问之并不是太子呢?”南天总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假公济私的感觉,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无法再像重案组的其它成员一样,完全把莫问之当成嫌疑犯看待。他摆出一副专注手里档案的样子,字正腔圆地说,“根据档案里的记录,有好几次太子露面的时候,莫问之都有不在场证据。也许莫问之真的只是回国接掌鸿兴集团,而和a市的走私案没有关系。”

“他的那些不在场记录大部分都是保镖或者家里的仆人提供的,全部是一丘之貉,不足以采信。”

南天英挺的眉毛抽搐一下。他至少可以证明昨晚莫问之绝对不在案发现场。因为即使莫问之的香肠再大再长,也不可能一边性器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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