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时候,有过这样的场面?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十四!十四!快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近藤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水面传来,然后像深水炸弹似的在水底爆炸。他到底嚷嚷什么呢,这么大声?

“……咦?”

“哎呦,谢天谢地,你总算起来了!你呀,就是爱逞强!瞧瞧,让你刚才和我一起出来嘛,你偏不!结果晕倒了吧!”

“要不要紧呀?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

“哈?”土方挣扎着支起身子,发现自己刚才仰面躺桑拿室外面的长凳上,此时围在旁边的都是自己组里的人。

“我叫原田去找你过来一起喝酒,结果他发现你晕倒在里面了,喏,就趴倒在门口!你还总教我别大意什么的,自己竟蒸桑拿蒸到晕在里面……”近藤无奈地摇摇头。“还好及时发现了!别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会出人命的啊!前几年的新闻上报道过呀,在欧洲哪个国家来着,反正好几个参加蒸桑拿耐力比赛的选手都丧命了,长时间在高温下蒸烤,肌肉里的血管什么都全爆出来了,皮肤也脱落了,那场面实在太骇人了……所以呀,这比赛已经取消了!”

“哪有这么严重,国内可从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

“老大,不是的!”土方一下想到了什么,赶忙解释起来,刚清醒过来,身体不大听使唤。“我不是逞强,刚才——”他转头看向桑拿室,“有幻觉,我想看看究竟,才一直没出来。”

“这还不是逞强嘛!都产生幻觉了,还不肯出来哩!”近藤当然不能体会他当时的感受。

“……我没事了,再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们呢?”

“都在最上面的酒吧呢。行了,你去房里歇着吧,今晚不用再露面了。”近藤说完,吩咐旁边的手下将土方扶到专供休息的卧房。”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体虽有虚脱感,但一趟下来脑袋便一阵阵钝痛,自然无法入睡。

土方从冰箱来拿出一瓶矿泉水,又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夹,点上一支,抽了几口,感觉才多少舒坦了点。

想必近藤一听到自己晕倒在桑拿室,便说句“失陪”就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唉,尽管这体现了他十分重视自己,但未免有失稳重啊,其他帮派在场的头目肯定在心里有微词。如果以此向近藤建议,他肯定会反过来笑话自己小题大做,紧急情况谁都可能赶上,要练就那种面对亲人呀朋友呀遭遇危险,仍沉稳淡定,方寸不乱的气度,他宁愿选择一直冒失下去,那种近乎无情的气度根本不需要。

自己也不是完全不同意他的观点。谁说要真的那么无情呀!练就的只是表面上的风度而已,就算心里十万火急,也不能流露在神态上,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不然这样就太容易被对手捕捉到软弱的一面,会被轻视的,说不定居心叵测的家伙还会把这个当成软肋,以后专门用家人、朋友胁迫你就范。所以,表面上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是蛮有必要的。

嗨,别说近藤了,自己做得也不好。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已经很短的香烟,最后吸了一口才丢进烟灰缸里。

几个月前,自己好不容从看守所放出来,迫不及待来到万事屋,却怎么也找不到天然卷,连他的熟人都不晓得他到哪里去了,当时自己根本顾不上什么外在的风度,样子一定也狼狈得可以。唉,自己的确差得很远,内心远不够强大。不过啊,那种真正近乎无情的风度,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手机响了。

“喂。”难得天然卷竟在这种时候主动打电话给他。“这么晚?”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哎,我猜你就没睡嘛。”坂田银时这边说。

“嗯,头有点疼,睡不着呢。”

“是吗?那我现在过去怎么样?我说去公寓那边,公寓。”

“啊,这……”土方将行动电话从左手换到右手,他走到床边坐下。

“哎,好像不怎么方便啊?算啦,我就是随便问问,哈欠,都这么晚了,谁要特意折腾过去啊,不过是说说逗你一下啦。”他说得有些勉强。

“不是,我不在公寓,现在在会所呢。今晚有应酬,是这样的。”土方解释说。

“哎呀,那是打扰你喽?”

“没关系,我一个人在其他房间休息。”若是告诉他蒸散拿蒸到晕倒,他一定会狠狠揶揄自己的。土方决定不告诉他原因。“对了,你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又说要去公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说……你现在一天见不到我就不行?”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这三天过来,已经忍受不了了吗?”

“嘁!”电话那端很快传来哼声。“才不是啊,就是忽然觉得……哎,有点心神不宁,倒是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近藤先生正在陪着那些人喝酒娱乐呢。我嘛,负责在一边待命了。”

“真的?哎哎,算啦,就当我多心啦,不打扰你喽。哈欠,我也睡觉了。”

“等一下!等等!”土方亟亟阻止他挂断电话。“能不能……嗯,能不能再聊一会儿?”

“哎?你怎么啦,这可不像平时的多串君啊。”对方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真的没事?”很快他却又问了一次。

“你觉得呢,嗯?今晚,你刚才说心神不宁,莫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没有啊,正在家里躺着呢。神乐也在,不过新八没住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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