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半年来对周俊的行踪了如指掌,但却一直没跟他正面相对过,看到周俊在宴席里焦急地寻找自己的行踪,那原本怨恨的心里竟有一丝窃喜。

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第二天就去找周俊想跟他搭话,谁知却看见他和殷飞扬到

bar里喝酒,然後他们相拥著去酒店开房间,看到周俊衣冠不整地从酒店里出来时,郑绍棠心里的怒火就再也无法抑制。

凭什麽自己为他牵肠挂肚,而他却可以逍遥自在地进出酒吧,享受人生。这半年来,自己不管如何更换床伴,心里却总是抹不去他的影子,但他竟然愿和那麽滥情的人上床而对自己却不屑一顾,他算什麽东西,他有什麽资格这麽做?

周俊,既然你不屑於我的爱,那麽我也不屑於你。

於是联系到周俊的公司提出合作,知道没有一家公司会拒绝这样的机会。然後让堂哥帮他处理会谈的事项,外界都以为郑楚琰是郑氏集团的首席代表,没人知道他郑绍棠才是郑氏真正的当家人。

提出要周俊必须参加会谈,因为他要看看,周俊见到他会是什麽反应。

不出所料地看到周俊见到他时的惊诧和惊喜,但那讨好般的谄媚却让他感到恶心和厌恶。

不愿相信自己喜欢的人也是那麽庸俗无味,却又忘不了他珍惜手表的样子,忘不了他看到跑车时的佧表名车身份地位原本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之物,他居然还奢求对方是什麽视名利如粪土的清高人物。

如果相见时,自己还是那个一文不名,只知吃喝享受的棠棠,他还会这样卑躬屈膝,对自己曲意奉承吗?

早就该想到的,他为何会接受秦楚,接受殷飞扬却对自己不屑一顾,不过就是这麽简单的一个理由。

不想再见那张令他厌恶的脸,可是却又不由自主地给周俊打电话,本来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却没想到他会那麽急著赶来见自己。

看到周俊因奔跑而泛红的面庞,心里那最柔软的一角突然被触动,竟想放弃那所谓的报复。竟然觉得即使周俊爱钱爱车,爱名誉地位,那就满足他好了,反正就算再多,自己也给的起。只要两人能守在一起,那些爱不爱的也不再重要。

可是真的听到周俊迫不及待急著向自己示爱的时候,心里反而没了那种喜悦之情。

人的贪欲总是无止境的,当拥有了金钱,名誉,地位之後,想要的可能仅仅是一份真挚的爱。

不错,他是真的希望周俊爱他,但不是这种爱,不是这种摆在金钱之後的虚伪的爱。

真是好笑,一向吝於表达的周俊居然会那麽自然地说出爱这个字,没想到为了钱和地位,他连这麽恬不知耻的话都能说出口!

那一瞬间,那仅存的一点爱恋也全部化为愤怒。

於是不顾周俊的求饶,尽情地折磨玩弄他,直到他昏过去也不放手,甚至连最基本的清洗都没帮他做,明知j,in,g液留在体内会使他腹痛腹泻,却不愿再为他多做一件事!

手抚过周俊尚沈浸在梦中的疲惫睡颜,郑绍棠凝视著他的秀眸已冷若寒冰。

既然你可以为了钱随便和人上床,那送上门的东西我又何必客气?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可怪不得我!

好痛……

周俊费力睁开双眼,窗外射进来的强烈阳光又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好像睡了好久,一直昏昏沈沈地做著噩梦,心跳得好厉害,拼命想睁开眼睛,却又挣脱不开睡魔的纠缠。

头有些晕眩,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昨晚还真是疯狂,和棠棠在黑暗中一次次热烈地做爱,自己不断放肆地呻吟哭喊,寂静的黑夜里尽情地感受到彼此的热情。

已经半年多没做了,这身体还真是承受不住如此突如其来的火热激情。

今天肯定无法上班了,手机在哪里,得给蓝姐打个电话请假才行,不过好像没有带来……

周俊挣扎著想坐起来,但周身的酸痛阻止了他下一步的行动。

脚步声传过来,郑绍棠从外间走了进来。他已换了件淡青色的睡袍,右手拿了杯红酒。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他的脸颊有些酡红。

郑绍棠将身子往旁边桌沿一靠,问道:“醒了?”

“嗯……”声音嘶哑,喉咙也好痛,周俊向郑绍棠抱歉的笑笑,止住了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仰视对方让周俊有种压迫感,他想坐起来,所以无力地把手伸向郑绍棠,希望他能拉自己一下,可惜後者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醒了就起来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没时间陪你。”

对方冷淡的态度让周俊的微笑僵在脸上,他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擎在半空,忘了抽回。

“棠棠……”

郑绍棠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轻轻转动著手里的酒杯。“周先生,棠棠只是床上的称呼,现在我们都下了床,还是彼此称先生的好。”

郑绍棠似乎又变成昨天那个无法靠近的陌生人了,这样冷淡的态度让周俊感到不安,明明昨晚他不是这样的……。

“棠……”

郑绍棠皱皱眉。“周先生,我没有服侍床伴的习惯,你还可以自己穿衣服吧?”

什麽服侍?什麽床伴?棠棠是在说他吗??

周俊有些懵懂,周身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弄明白,只是单纯的觉得郑绍棠并不希望他再躺著。於是他咬著牙挣扎著坐起来,太过用力的动作让他本来酸痛的手臂不断地颤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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