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須臾澄燁知道這兩隻腹黑狐狸相談甚歡,說不定會送他們倆一份大賀禮,祝他們倆個結成道侶百年好合。

可惜不可能的,就因為同性情所以相斥,就跟磁鐵一樣同極相斥。

須臾澄燁忙碌一天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端木飛槐從楓丹院走出來,他快步向前的走到二哥的身邊跟他打招呼。

端木飛槐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接下來抬頭看著夕陽,說出一句讓須臾澄燁感到無理頭的話。

「小燁我真同情你,怎麼會招惹這樣的人呢?」端木飛槐不認為自己不好,他反而認為自己是最完美的,所以他同情須臾澄燁居然會被白璃魅看上,這個人有多腹黑呀。

「什麼?」完全接不上話,須臾澄燁傻傻的看著端木飛槐。

「白璃魅呀…我真同情你,對了…跟你說你的身份曝光了,誰叫你要天天帶著青津出門。」端木飛槐毫不知錯的向須臾澄燁報告。

「跟青津有什麼關係。」想想自己是哪個環結出錯了,忽然想到在鳳凰酒樓的事情。「啊…難不成是在鳳凰酒樓。」須臾澄燁微微的皺眉頭驚呼一聲。

「正是鳳凰酒樓…青津太明顯了。」摸一摸須臾澄燁的頭髮,端木飛槐也糾結在心裡。

如果是莫無心想個計策陷害他就成,偏偏是白璃魅,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個萬事小心詭計多端的,要害他也不容易,更何況又是元嬰大圓滿,光實力就是怪物級別的。

端木飛槐眼睛又盯著須臾澄燁看,忽地看見他那雪白的頸子有一個吻痕,雖然被遮一半,可是仔細看還是看的到。

「你跟白璃魅怎麼了。」表情嚴肅的端木飛槐,用手撥開衣服露出吻痕。

「沒…沒有…」須臾澄燁只能弱弱的說,誰叫今天要出門之前,又被白璃魅逮到,不但強吻了數刻,還差點剝了自己的衣服。

「看來他還真有一手。」小小聲的嘟嘟嚷嚷著,端木飛槐就將須臾澄燁硬是拖到暗處強吻。

須臾澄燁被吻的都快要斷氣了,小小聲的呻吟著,兩隻手都被一隻大手束縛在身後,而端木飛槐的另一隻手,則緊緊的固定住須臾澄燁的下巴,還一直變換角度,一隻大腿更是伸到須臾澄燁的胯//下摩擦著。

「嗚嗯…」面紅耳赤的須臾澄燁,強烈的出聲抗議,可是明顯沒用,到最後連腿都軟了的掛在端木飛槐的身上。

「味道不錯,可是再吻下去,我都想在這裡把你辦了。」停止這個吻,兩個人之間牽起一條銀絲,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端木飛槐又低下頭在不同的地方種下吻痕。

「我無法制止白璃魅的行為,可是可以限制你,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身上有吻痕,我就這樣懲罰。」端木飛槐說著恐嚇的語言,抱緊須臾澄燁。

須臾澄燁風中凌亂了。

惹不起我總逃的起吧…

後來仔細想想又不對,自己都睡了人家,要了對方的清白,如果就這樣逃避不就太不像話了嗎?

於是他又再次提起勇氣,提出有智慧的問題。

「二哥我真的有睡了你嗎?我怎麼感覺是你把我睡了。」須臾澄燁自從發生這件事情,就無法在端木飛槐的面前冷豔高貴起來,總是有點弱勢。

「看著我真盏难劬c是你把我睡了,沒錯…我不想要的,可是你突然撲過來把我辦了。」端木飛槐睜大雙眼,看起來好像很認真的叮囑。

「可是沒有痕跡呀…」須臾澄燁悶在端木飛槐的懷中,再次確認。

「我用靈力消掉了,你怎麼看的出來,那你怎麼會讓白璃魅碰你。」端木飛槐不知道自己說到後面,已經有點咬牙切齒。

「我中春//藥…他攙扶我,結果睡起來就發現我壓在他身上。」須臾澄燁覺得事情要說明白,免得搞的亂七八糟,可是他不知道他自己在挖墓穴。

「身上有痕跡!」這春//藥也太狠招了吧,端木飛槐的腦袋轉了一下。

「有。」說完這句須臾澄燁就覺得自己在找死。

「……」端木飛槐無言了,白璃魅真是高人一等小生深感佩服,連這點都想到了,早知道我就先製造痕跡再說,也不會被懷疑,這一定是太尊重對方的結果。

「那我就先記著,今天氣氛不對,先放了你再說。」感覺有人靠近,端木飛槐放開對方,只留戀的在唇上快速一吻。

來的人是白璃魅,他其實監視很久了,因為他的神識一掃,知道須臾澄燁回來就先出來,沒想到看到端木飛槐動手拉人的這一幕。

做為一個活了四百二十年的元嬰期修者,其實是很不想跟別人共享伴侶的,可是無奈的是須臾澄燁現在修練的功法,是端木飛槐提供的,鬧僵了不僅不好看,而且往後要再拿到後續功法就困難,畢竟是外門子弟。

對於在宗門中的彎彎繞繞,白璃魅是知道的,因為他在浮望宗門生活了二百年,才離開浮望宗門,這期間只要是外門弟子要拿到功法修練,就要積善功點數,而須臾澄燁有端木飛槐罩著自然不愁功法來源。

所以他下了一個讓自己很不爽的決定,就各憑本事吧…反正他一定能得到手,就不知道這個端木飛槐有沒有那麼大量。

他走進須臾澄燁的身邊同他說道:「進屋裡,你今天很累了…」於是又看了一會兒然後說到︰「你這樣真漂亮。」說完本來想親的,可是又想到端木飛槐剛剛吻過,再吻就吃到端木飛槐的口水,那怎麼行,於是他只是抱了須臾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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