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了首新曲子,你可听?”
崔小侯进入自怜状态快出来的更快,当下无比自然地笑起来。
“听,怎的不听,叫个什么名儿?”
“想容”忘舒掀了琴布,是崔小侯送的焦尾,他日日爱不释手。
“忘舒,你们不合适……”崔小侯叹了口气,表情少有的认真严肃。他目光落在忘舒床头的青瓷小坛上(骨灰),眼里尽是心疼和怜惜。就是因为她们有几分相像么?崔小侯突然有些遗憾自己不是个女人。沉思间目光有些散了,崔小侯赶紧回过神儿来把这些杂念赶出去,他是谁?他是百花皆尝遍,赢了fēng_liú薄幸名的崔小侯爷,说放下了就是放下了,拽着不撒手算个什么事儿。
“嗯,我知道,没奢求。”忘舒眉眼间平和自然,仿佛所述之事无关己身。
“你知道还……”崔小侯倏地按住他手。
忘舒淡淡瞟了他一眼,拂开他手。
“罢了,听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