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懂了。”
齐英也明白,下面的家族们是在逼拓跋狂风就范。拓跋波涛死了,鎏金王国皇室实力与威望都急剧下跌,家族们要分权,不管谁继位,他们掌控的利益必须要比原来大。
现在谁也不能保自己一点事也没有,拓跋狂风不行,远在天涯的神鹰也远水不解近火,自己想跑也跑不了。
齐英看向刘玄,冷冷开口道:“阁下想要一个什么交代?”
拓跋狂风也说道:“冠军侯担得起,放得下!既然刘家主想要一个公道,那我就承诺给你这个公道!当然,前提刘家主的要求要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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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一挥手,示意在场的权贵们都静下来,随后看向齐英与拓跋狂风,眯眼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以之彼道,还之彼身!齐英投奔王国之前做下的事情,我们可以不追究,但他昨日在王都羞辱,重伤我儿,是必须算账的他的手段,有伤风化,我不要求照样奉还,但吾儿昨日受伤严重,已经下不了床,几个月都不见得能重新修炼。最起码,也要让他断一手一足吧!”
拓跋狂风喝道:“刘家主,你的要求未免过分了吧!断人手足,岂不是要耽误一大段时间?”
刘玄不甘示弱:“我儿子能耽误,他就耽误不得?”
“你”
拓跋狂风当然不想齐英受伤,后者是他夺权路上的一个重要棋子,如果其到时候无法出手,自己想坐上皇位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那时候夜长梦多,又不知道会出多少乱子。
但下面人的态度也很坚决,一众权贵们全都要求拓跋狂风遵照刚才的承诺,断齐英一手一足。
“摄政王刚刚许诺,现在就想不算数了?”
“哼!果然是外来户,胳膊肘朝外拐。”
“嘘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
拓跋狂风虽然在鎏金王国有一部分亲信势力,但显然并不被大多数权贵认可,能坐到摄政王的位置,完全凭拓跋波涛刚死的时候鎏金王国太乱,以皇室中唯一年轻的天武境强者的身份临危受命。
现在局势安定了,各路皇子的支持者都想先把拓跋狂风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或好好给其一个下马威,今日就是一个好机会。
你再强,身份再高,也没法让我们认可,我们这些家族不再任由皇室摆布,要开始自己当家做主了。
“哼”
拓跋狂风望着喧哗一片的众权贵,心中已经作怒了,若没有自己过来临时统御,鎏金王国早就被叛乱的三大部落与外面的云霄王国一波团灭了,这些人现在为了利益开始过河拆桥,打算逼自己示弱?
况且齐英是不容有失的一环,拓跋狂风决不允许计划受到影响,已下决定,即使今天开罪了这帮家伙,也得把齐英保住。
他们还能发动政变强行让自己下台不成?
“各位听我”
拓跋狂风刚想开口,给权贵们来一些警示,却没想到,下面的齐英竟然抢先一步跨出,身上被一道道紫光所笼罩。
嘭!
咔咔!
一阵破裂声中,在场之人无不瞪大双眼,只见齐英除了左手以外的四肢上都崩开了一道道血口,鲜血潺潺从中涌出,大量的灵力也疯狂从其中溢散出来他竟然自断了浑身大部分经脉!
场上一片沉寂,刘玄张张嘴也没说出话来,拓跋狂风更是一脸阴郁。断经脉虽然没有断手足看上去那么恐怖,但实际效果比断手足大了好多倍,手足断了还可以强行接上,养一阵就过来了,断经脉却要调养相当长一段时间,说不定还会影响未来根基。
对于武者身上受到的伤势而言,断经脉造成的危害,仅次于破丹田。
谁也没想到齐英会对自己这么狠,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齐英摇摇晃晃掣出一根棍子,左手杵着棍子将身体撑着不至于倒下,抬头向刘玄咧嘴一笑:“阁下满意了吗?”
“算你狠,昨日之事,到此为止。摄政王,刘某告辞了!”
刘玄一拂袖转身离开皇宫,齐英都做到这个地步,他也没办法继续发难。
而场上一众权贵们也全然没有逼迫拓跋狂风成功的喜悦,他们被齐英毫不留情的举动给震慑住了,反倒觉得自己等人像是小丑一样
人们纷纷告辞,诺大一个大殿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拓跋狂风立刻让夜缺等人带齐英去御医阁看御医。
根据御医的诊断,齐英断了几十条经脉,其中还有一些关键经脉,正常情况下,即使用最宝贵的丹药,也没法在一个月内彻底复原。
“齐英,你我能保住你的为何如此妄为?”
拓跋狂风屏退御医,房间内只剩下他与齐英,一脸铁青。
虽然齐英让权贵们走了,没能给拓跋狂风继续施加压力,但很明显让他派其刺杀拓跋涌与拓跋洪的计划失败了。
没了齐英,要当着刘玄,战神龙等人的面暗杀拓跋涌和拓跋洪的话,难道要去请其他天武境强者?
齐英不知为何却笑了:“摄政王不必担心,我心中早有把握。此举不但不会妨碍摄政王的计划,反而有益。”
“嗯?”
本来失望的拓跋狂风闻言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
齐英笑道:“摄政王难道不清楚,我有神赐之力?”
拓跋狂风又丧气了:“你在逗我?我早就调查清楚了,普陀曼拉族虽然是一个很古老的族群,但根本没什么特殊的,况且你根本不是普陀曼拉族人,是齐冕和姬芊芊的儿子,你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