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她身边的福伯阿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少,少爷。。。。。。”

云殇揉揉发疼的脖子,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居然被夜妙蕊那个丫头从背后偷袭了,真是丢光了鸿德山庄的脸。

一声尖叫打断了云殇的抱怨嘀咕,他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嘤嘤哭泣的柳飘飘外,一个人都没有,而刚才那声尖叫。。。。雪霁,是雪霁的。在大脑反应之时,云殇一个飘身,到了外面,看到了让他差点窒息的画面,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一定要组织。

说时迟那时快,瞄准夜耿,双指并剑,云殇用力一甩,一根细得看不见的银针急速向前,堪堪地没入了夜耿的发丝之中。

“砰”剑及肌肤的刹那,应声而掉落在地,南宫凌风奇怪地瞪大眼睛,看着凶狠向他冲过来的人突然之间闭上了眼睛,长剑脱手儿落,人也跟着往地面倒去。

“啊,老爷(爹)!”这次尖叫的对象换做了夜家人。

夜耿并没有载倒在地,南宫凌风正要扶住他的时候,被云殇抢先了一步,抱住了昏倒的夜耿,同时,连点夜耿周身点穴,并将那根银针从他的头上把了下来。

南宫凌风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转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掏出随身的匕首,割断绑着夜郎的绳子,然后高兴地抱着夜郎,大声叫嚷:“相公,我就说我要跟你回来的嘛,你看,幸亏我过来,刚刚好危险。”

“危险?你还知道危险?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这样做的吗?”夜郎一点也没有被救的喜悦,反而怒着脸。

“相公说过吗?”南宫凌风歪着头,仔细地回想夜郎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结果,在看到忠伯阿奇时,吃惊地忘记了思考的事情,一下子冲到了忠伯阿奇面前,神色气愤:“是谁这么大胆子,绑阿奇就算了,连忠伯都绑了?”(阿奇:。。。。。-_-|||。。。。。。少爷,我也是人诶!)边说着,边掏出匕首,打算再来一次依样画葫芦,割断两人身上的束缚。

围在忠伯阿奇身边的家丁不认识南宫凌风,听他称呼夜郎“相公”也吃不定他的身份,从他往这边走,就一直警惕着。现在看他竟要松开他们看守之人的绳子,立时一个个脸现怒火,纷纷围了上去。

“干什么,退下!”

在那些家丁围上南宫凌风之前,一个身影闯入了包围圈中,沉声发出命令。那些家丁定睛一看,竟是府里从来都是温柔说话的二少爷夜轩。

“二少爷。”家丁一个个都露出为难的神情,他们是得管家命令,要看守好这些害死夫人肚里孩子的嫌疑人,但夜轩的命令也不能置之不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退下!”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夜轩突然之间变得严厉起来,固执着自己的想法。

家丁中有人将探寻的目光看向管家福伯,看到福伯摇头示意后,才陆续地让开,夜郎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惊讶:在这夜家堡里,管家居然比少爷更有权威。

南宫凌风正要解开忠伯的绳子,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惊讶地探过头去看,一看之下,“啊”了一声,立时忘形:“轩哥哥,轩哥哥,怎么是你啊?”

夜轩在听到那一声“轩哥哥”后,严肃的脸色雯时土崩瓦解,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温和的样子,一把抱住了南宫凌风:“凌风,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告诉我?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救我相公的。”南宫凌风也不管夜轩由高兴垮下来的脸,允自实话实说,“不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轩哥哥,真是好巧啊!你不是说你家在什么堡里面吗?”

“这里是夜家堡啊!”

“好巧,我相公也在夜家堡诶。”惊喜的声音。

“真的吗?”更惊喜的声音,“我怎么不知道?”

夜郎用手抚额,刚刚看夜轩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是外界误会了这位公子,现在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原来“书呆子”并不是空穴来风。

被凉在一旁的忠伯阿奇则很无奈:“少爷,你既然都到了面前了,拜托你还是把我们解开了,再叙旧吧。”

幸亏这个时候,一直在后面追赶南宫凌风,却被南宫凌风甩得很远的雪鸽雪宸雪梦三人及时赶到了,她们看到的却是夜家极为混乱的场景“云殇被一群夫人小姐围在中间,正在给什么人急救的样子:夜郎独自一人站立在旁,又像是在看热闹,又像是在密谋什么;南宫凌风则兴高采烈地跟夜家二少爷兴奋地聊天;忠伯阿奇被绑着无奈地看天;在后面是。。。。。。呀,雪霁怎么在地上睡觉?真是的!

雪鸽摇摇头,带这雪宸雪梦走到夜郎面前,打声招呼之后,走向忠伯阿奇,两人去解开他们绑在身上的绳子,剩下一人扶起地上的雪霁。

本来渐渐恢复持续的场面,因为三人的出现再度混乱了: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已经够受冲击的了,偏偏还有一张早先一直就在的人也是这样的脸。这就好比你认识的一个人,突然 有一天出现了三张跟他一样的脸,四人并站在一起,看着的你心中具体的滋味,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懂。

家丁之中,有人开始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四胞胎,这放在现代都是一件很轰动的事情,更别说出现在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夜郎也不禁佩服雪鸽四人的母亲,四胞胎啊!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雪霁刚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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