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家大哥说,秦家那位能瞧得上赵慈云那是有鬼。而且我家大哥说了,秦家那位心中藏了个白月光,没人知道是谁,反正秦家那位一直在等。至于赵慈云,秦家那位对她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就那么吊着,估计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赵家自以为得脸,说话做事夸张了些,所以才被传成这样。”沈赟见沈书知喜欢听八卦,也不介意分享下八卦。
“听起来,秦家那位略渣啊。”周韶宁听完了八卦,咂摸了下嘴,嘴里一秃噜就把话给说话来了。
然后满室皆静。
弹琴的不谈了,说话的不说了,齐齐望向门口。
因为三人都喜欢窗明几亮,故而他们一向是坐在外室,就着窗边喝茶赏花吹风,门窗大开,空气新鲜。因此,那人到了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说话声不带半点打折的。
本来隔着窗能看到院子,只是三人说得太欢畅,一人听得太认真,其他服务员没多少事规规矩矩的站远了点,故而这人出现时竟无一人察觉,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周韶宁没发现这种变化,依旧兴致勃勃的开口,“始乱之终弃之,可怜赵家慈云,为了自己的幸福不得不让秦家那位头上绿成草原,怎么这么带感呢。赵慈云跟秦老五这事,我能乐一年。”
沈赟、张新宇沉默的望着他。
“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周韶宁奇怪的望着两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沈赟和张新宇放肆的朝他挤眼睛,示意他转头瞧瞧。
周韶宁与两人默契非常,当下察觉到不好,偏头朝后望去。
见到门口那人,周韶宁赶紧将头偏回来,打个哈哈笑道,“先前我们说什么来着,哦,秦家大哥好本事,赵慈云跟秦老五那两个小人就是欠教训,秦大哥做得好极了。哈哈哈”
怎么越说越冷呢,周韶宁有些说不下去,狠狠的朝沈赟跟张新宇瞧了一眼,目带控诉,他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两人回以无辜的笑,他来了多久他俩也不知晓啊。
沈书知上下扫量了眼来人,没瞧出什么不对劲的,莫非来的不是他们嘴中的秦家那位?
周韶宁讪讪的起身,有些怂怂的讨好一笑,“秦大哥,你来了啊,快来坐。”
秦璟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又扫过沈赟与张新宇,将目光落到沈书知身上,“沈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