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见正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眼前白茫茫一片,忽然只觉天旋地转,他条件反射抱住王所安,下一秒被按在了椅子上,双腿打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椅面的真皮表面立刻晕湿一块,颜色深了许多。
王所安还插在顾从见的後庭里,由於坐著的姿势兄弟也受到了挤压,便把椅子背调得仰躺了一些,压迫感立刻消失,探头去看顾从见,发现他居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理睬他,心中有些气闷,探向连接的地方,手指勾起被撑得薄软红肿的入口皮肉,重重捏揉了起来。
顾从见过了电一样弹了一下,下意识伸手阻止,却勾不到,只有无力的不停摇头,发出无助难耐的呻吟声,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很酸很涩,眉头紧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棕色发丝凌乱不堪,搭在面颊上,全然不见众人口中严谨干练、清明凌厉的形象。
王所安有一种很扭曲的成就感。
他用尽全力死命的重重贯穿著顾大导演,力道大得仿佛连两边的gāo_wán都要塞进去,感受著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和挤压,盯著chōu_chā之处目不转睛,看著这一处地方是如何一点、一点,全然为他开放了的。
顾从见刚刚释放过,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便被王所安不要命似的像要干穿他一样的顶撞著,叫都没有了力气,嗓音喑哑,气息微弱,只能随著王所安的节奏来。他戳一下,他便叫一声。
尾骨都隐隐发痛的时候,王所安把他拉起来,托起他的臀部,慌乱间小腿勾倒了椅子,发出咚的一声。身上的短袖衬衫滑下肩头,rǔ_tóu隔著布料摩擦得红肿挺立起来,又疼又痒,王所安眼红的一口咬了上去,口水晕湿了衬衫,顾从见倒吸口气,七手八脚缠在王所安身上,磨著牙也一口啃在了王所安的颈窝里,津液顺著流出了嘴角,也无暇顾及。
王所安被刺激得跌跌撞撞,踉跄著抱著顾从见一步步向後退,每走一步便更深入顾从见,恰好抵在最敏感的地方,顾从见前方勃发的部位再一次站起,偶尔撞到王所安的肚脐,像失了重心似的,只能搂著王所安搂得更紧。
王所安手臂酸麻,抽出顾从见的身体,把他的前胸抵在透明的玻璃门上,顾从见一手握著把手一手贴在门上喘息不定,呼出的热气在玻璃门上熏出了一层雾气,顾从见的头抵在玻璃上,他有点庆幸自己是近视眼,否则清晰的看著下属平时工作的位置,而自己却正在做这样羞耻yín_luàn的行为,自己可以羞愧去死了。
但现在,他也快爽死了。
王所安的力道还是很大,但是慢了下来,顶端按压著顾从见最兴奋的那一点上来回蹂躏,顾从见死死拧著眉,嗓子嘶哑,没有力气继续呻吟,快感无处可诉,都积压在了下方最热情的地方,前端碰撞到玻璃,冰凉的触感与根部和後方热烈到要融化的感觉截然不同,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下再次喷发。
王所安握住顾从见软下去的兄弟,胡乱撸了两把,便不加理会,把顾从见的身体转过来,两人相对,抬起顾从见的一条腿再次狠狠chōu_chā了起来。
顾从见下半身酸软得立不住,不停的向下滑落,王所安跟著他,顾从见坐到了地毯上,後方还插著王所安硬挺依旧的部位,终於叹道:“你……还没好?”
声音沙哑,带著情欲和无助,听上去很性感,王所安qín_shòu的又涨大了一圈,顾从见无力道:“你……”
王所安调整了下身形,以跪坐的姿势跪在顾从见大开的双腿间,顾从见的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可怜兮兮的xiǎo_xué口吞吐著他的东西,红豔豔的嫩肉翻出来,湿嗒嗒的沾著黏液,看得王所安两眼喷火,听到顾从见的话,狠狠一撞──
顾从见没脾气了,破布人偶一般任由王所安翻来覆去的蹂躏欺凌,眼里模模糊糊看不清眼前少年的脸,琥珀色的眼睛被水浸透,湿润透亮,瘫软著四肢,全身只有承受心上人粗鲁撞击的部位尚有感觉。
王所安拽过顾从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找到血源的吸血鬼,细细密密的噬咬著顾从见裸露的肩胛、锁骨、侧颈,最後低下头去舔了舔留下了齿痕的喉结,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吸出血来。
顾从见模模糊糊的想,会留疤吧。
王所安一边进行chōu_chā的动作一边压住顾从见渐渐躺倒,两人在遍地资料文件的簇拥下做著最原始的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顾从见感受到身体里不属於自己的部分蓦然停住。
他迷迷糊糊勾紧了身上的另一具ròu_tǐ,哑声道:“怎麽了?”
没有回答,王所安全身紧绷,蓦然停住的部分突然抖了抖。
顾从见一惊,忽然想起了什麽,清醒了些,用力要把王所安推开:“别、别射在里面……”
手臂酸软得无法抬起,推拒的样子更像是欲拒还迎。
王所安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火,不退反进,重重抵住顾从见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炙热的液体源源不断连续喷涌在那个地方,烫得顾从见腰身扭了起来试图躲避,穴口却紧张的收缩得更紧,同时弱弱的呻吟出声。
王所安平复了呼吸,语气诡异道:“躲什麽,我是你开的荤,还怕我不乾净吗?”
顾从见横过手臂挡在眼睛上,胸膛起伏不定。
两人交叠著一动不动地歇了一会儿,王所安思维渐渐清明起来,然後又混乱了。
他、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