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止住了咳嗽,再看这些姬妾,朗声笑道,“好好好!都是好样的。来人——”
“你怎么了?”一道清雅的声音却打断了秦攸,却是宁韶,他眸光冷澈,语气也没有多大的起伏,问着这样的话,不似关心,倒像是做什么工作一般,见秦攸没有回答,又一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个人是没章法的荒唐又张狂顽劣,但绝不是为这他说的理由而准备滥杀的人,何况要杀的,还全是自己后院的姬妾。宁韶心中有些好笑,说是姬妾,这些姬妾比还他受宠些。一定是有事,才让秦攸如此。
作为正君王妃,秦攸做这样的事情,他少不得要管一管问一问的,不能叫旁人嚼出些更难听的话,污了他邵燕宁家的门风。
秦攸转过头来,看着宁韶那漂亮的令女子也自惭形秽的脸,更难得的是宁韶整个人露出的气质,神清骨秀芝兰玉树,文人风骨与花容兼并,一见令人忘俗,两见令人忘忧,三见令人忘我,轻轻眨了眨眼,秦攸抬手,像是遮住阳光一般掩住眼睛,一行清泪滑落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