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非贪吃又贪玩,不长长记性怎么行?”一向对他温柔包容的秋烛,这次却硬着心肠不理会他。
午膳过后,寻非无精打采的坐在楼台边上,林棋见状可怜,变拿着一包莲花酥走过去,拍了拍小孩的脑袋,递过去可是寻非却摇摇头“秋烛不准我吃东西。”
“以后还敢不敢乱吃了?”林棋一跨便做到了他身边“你知道酒粬是什么吗?乱吃东西,怪不得公子生气不准你吃饭。”
“酿酒的。”寻非耷拉着脑袋,双手托腮,盘着腿坐着眺望远处。
“那是谷物制成的,其中有一道供需是要让人用脚不停的去踩,你现在吃的……酒粬如同发霉的谷物,这个不敢吃但你居然酒粬,小命不想要了是吧。”林棋伸手戳戳他的小脑袋。
寻非听见林棋这么说来,心头直泛恶心感,探着脑袋干呕着“知道怕了吧,吃东西。”
“他不准我吃。”寻非望着林棋手中精美的莲花酥,扭过头去不理会“秋烛生我气。”
“你呀,以后好好学规矩,公子教了你这么多遍,怎么就是记不住呢?”林棋平日里虽然对寻非经常“恶语相向”,但比起严苛,寻非慢慢才知道,林棋远不如秋烛。
一直到林棋多番恳求之后,寻非才拿起一块酥饼,这幅场景落在了不远处秋烛的眼里,坐在屋顶上亲昵的注视着栏杆上的两个人,突然觉得间小苑在冷清了这么多年之后,终于又因为一个寻非多了几分生机。
看那小子终于吃了自己交代的酥饼,秋烛转身望向别处,目光停留在了另一间院落里。
那件院落多年来,种植着各色各样的花草,是二夫人的居所,所谓二夫人不过就是父亲的小妾而已。
秋烛于对他们的感情颇为复杂,这是一间没有大夫人的山庄,很小的时候,秋烛的亲娘就不住在此地了,对于二夫人不说怨恨,看着她对于亲儿林秋声,总会多了几分羡慕。
林秋声为何如此针对于他这个亲弟弟,无非也只是因为同父异母,他亲娘在身旁,然而秋烛才是嫡子,林秋声就算被尊称为大少爷,也不过是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