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一听这话,动了无明怒火,喝道:“汝早起上朝,而后一晌午练武,午休后又刻字习文,再挑灯批阅奏章,哪里有空勤练?!且如你这般根基,两个时辰已是极限,身体已疼痛难忍,双臂不稳,执剑颤抖,你还要勤练到哪里?”
纣王此言,殷守已是大伤自尊,被喝得脸红皮烫,却不肯认输,只转了个背,脊梁挺直,良久后才开口:“大王不必操心,殷守晓得。”
纣王见他如此,便知道他始终顽固,不肯听话,又看他背影落寞,显然是心情低落,便开口:“阿守。”
殷守也不转背理会,纣王盯着他后脑勺出神,好久后才怔怔出声:“昨日你生息将绝,差点疲惫致死,孤好担心。朝廷武将众多,你何必要样样完美?如此作弄躯体,万一…万一有所闪失,孤如何?”
殷守转过脸,只见纣王目光灼灼:“孤已经好久没有兄弟亲友交心掏肺了。”
☆、m第20章 第十九回
听纣王此语,殷守一愣,心中万般复杂,原来他竟然以为自己是练武疲惫才至性命有危,因此便说了这等话来止人学武。
他哪有那般脆弱,练武不过劳牢筋骨皮肉,身体虽时常疼痛,却也不过尔尔,他莫名其妙穿越至此,周围众人皆认他为帝王,金珠内收着纣王生魂,夺了他大半帝气。常言有道,抢夺之物,必不得终,且人心有良,哪里能得个心安理得?何不早早还去,以偿因果。
帝气抢夺才是凶险至极,性命堪忧,而不是区区习武,但又见纣王如此模样,不过练武就如此担忧,何况说出这等凶险实情?
殷守说:“大王不必担忧,吾如今真真大好,那道人已传我强体神功,必然不会再出这等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