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手上的茶碗也摔在了台子上,她收敛了一下怒气,安抚着李氏:“这才多大的事儿,你就哭成这样,先回去吧,你这么突然间跑走了,孩子们肯定是吓一跳的。先回去安抚一下小阿哥们,这事儿也不是我能给你做主的,毕竟是爷自己走的,咱们难道还要找爷的错处么?”
李氏一愣,没想到乌拉那拉氏居然这样说话,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李氏一走,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就落了下来,她颓废的垮下肩膀,丧气地对身边人说:“王嬷嬷,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王嬷嬷走到乌拉那拉氏身边,静静的给她敲着肩膀,让她松弛一下神经,一边缓缓说道:“这李氏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她讲得话十有□要带点水分的,咱们不用理会她。就她那点道行,也想隔山观虎斗,哼,再修炼个几年吧!”
乌拉那拉氏闭着眼睛,一手扶额,道:“我知道李氏所言有很大的不实,可是爷一夜未归,回来了没有到我的正院,去了风和苑也是事实。”乌拉那拉氏猛然间睁开眼睛,全身肌肉绷紧,怨毒的说道:“那个贱人,我还没准备收拾她,她倒得瑟起来了。王嬷嬷,去准备一下,今儿个,我要准备看场好戏!”
王嬷嬷行了个半蹲礼,诺道:“奴婢遵命。”说完转身下去了。
此时的胤禛呢,虽说在风和苑,但是没有与乌拉那拉氏她们想象中的钮钴禄氏在一起。而是一个人在凉亭那边,看着池塘上的荷花荷叶发呆,不时还低笑两声。完全不像平时那般冷漠无情,铁面无私的“冷面王”。
可怜的钮钴禄氏还不知道自己又成了靶子,还在跟心腹的侍婢玉珍商量着今儿个把爷留在这里。钮钴禄氏还特地把自己从娘家要来的有催情成分的酒准备好了,就想着今儿个成其好事,完全不知道那边针对她的阴谋即将准备上演了。
到了晚上,胤禛自然而然的是在钮钴禄氏这边用饭的。(没办法,总不能走那么远的路回去吃吧,反正他都准备歇在这里的,难不成还走回去吃了再过来?不如就在这儿凑合一顿,这儿的饭菜也还算可以的。)钮钴禄氏特地打扮了一番,把那壶催情酒也拿了出来,给胤禛倒上了。胤禛也没有猜疑她别有用心,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都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难道钮钴禄氏还敢谋害他不成?可惜的是,胤禛忘记了这世上还有春.药一说。
一顿饭下来,胤禛满面发红,浑身燥热,只感觉一团火苗从心底开始往下窜,越过小腹,渐渐来到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对面的钮钴禄氏面红耳赤,为了不让胤禛怀疑,她也喝了几口酒。她见胤禛这样子,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于是忍着羞涩,架着胤禛就往床的方向走去,顺手示意玉珍把那个酒壶毁尸灭迹了。
胤禛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混混沌沌的,就看见有一个人朝他走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他咧开嘴笑得傻乎乎的,低声喃喃的道:“唔,亮,嗝儿,工~”钮钴禄氏没有听清楚,不知道胤禛在说些什么,也不管他,学着自己额娘在她进府前教她的内容,把胤禛剥了个干净。自己的衣物也脱了不少,胤禛本就认为对方是自己喜爱的年羹尧,也不客气,调笑道:“唔,今儿个怎么这么热情啊!别急,我马上来!”
说完就往钮钴禄氏身上扑去,幸好,两人已经到了床边,正好倒在床上,没有受什么伤。胤禛熟练的开始脱钮钴禄氏身上的衣服,钮钴禄氏害羞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胤禛的动作,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可惜,胤禛醉眼朦胧,根本没有看清楚这幅美景。
胤禛把钮钴禄氏的衣物除掉,顺着脖子慢慢摸索下去。摸到胸口那边,嘀咕道:“唔,怎么好像大了不少啊?”胤禛有点奇怪,醉意一下子去了不少,甩甩头,再睁开眼睛才发现身下的是钮钴禄氏。他一下子变了脸色,刚想抽身离开,钮钴禄氏就扭着身子蹭上来,用软腻的语气说道:“爷~您去哪儿啊?”说完还挨挨蹭蹭的碰到胤禛的命根子。胤禛倒抽了一口气,肚子里的催情酒也开始发挥功效,胤禛低头就冲着钮钴禄氏吻了下去。
钮钴禄氏得意的一笑,觉得自己的谋划就要成功,突然感觉浑身一阵麻痒,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想破坏自己的大计,便硬忍着。谁知,没过多久,那痒就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抬手去抓脸上的痒处。胤禛老是被钮钴禄氏的手打到,心内不悦,本来就不是很想继续下去,索性就停了动作。钮钴禄氏又不愿意了,直接缠了上来,两人正在拉持的时候,外面一阵惊慌的声音传来,“爷~爷~不好啦!弘时小阿哥不好啦!”
胤禛猛然间回过神来,扔开缠着他的钮钴禄氏就准备穿上衣服去看弘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钮钴禄氏一阵尖叫,转头看去,就看见钮钴禄氏一脸的抓痕,脸上红红的一片,看上去很是恐怖。胤禛拍着脑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下面的下人们都忙成了一团乱麻。。。。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女人啊!不愧是大杀器!
胤禛头疼的不行,简单安慰了一下那边神经有点失常的女人,看对方情绪差不多了之后,甩甩手就去往李氏在的院子去看弘时了。毕竟,弘时是他为数不多的血脉之一,而女人且又不是他放在心上的,还真不用那么在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因此,胤禛没有做过多的考虑,直接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