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哉跪扑在地上,骨头撞地的声音听着樊襄心疼,樊襄无须跪,也恭恭敬敬行了礼。
“郢轻在哪里?”悔哉抬起头,着急的四下寻找。
樊煌抖抖袖子,似笑非笑,转身向德妃说爱妃先退下吧,德妃领命,带一众人走的时候还得意的看了悔哉一眼。
就是得意,不会看错。
樊襄看看德妃退去的背影,闲聊一样跟樊煌打招呼,“皇兄与皇嫂这是要去哪里转转?”
樊煌低头看着悔哉,樊襄讨个没趣,也不出声了。
“凡音说你知道治病的好法子。”樊煌握起悔哉的下巴,弯起一边的嘴角笑了,“朕会带他到朕的寝宫,不劳爱卿记挂。”
爱卿?!
悔哉仰着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再不会害他的……”
樊煌错开他下巴,“嫉恨起来的人都是面目可憎的,原来你也一样。”
悔哉磕了个头,直起上身,“我说的是救他的法子,我是靠着法子撑过来的,不信可以问凡音。”
樊煌扬起手,悔哉眼一闭一缩身,樊煌把手放了下来,悔哉扑上去,“郢轻在哪里,我要去救他,不会出岔子的,我屋里的东西没人动过……”
啪——!
一掌将悔哉掀翻在地,樊煌从旁边拿过手绢擦了擦手,扔在了悔哉脸上。
悔哉捂着脸躺在地上,右耳一阵嗡鸣,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
圣驾从他们身旁走过,但谁也没有瞧悔哉一样。
“美人要起来。”忽然有人从后面架起他身子,声音温柔的像是个蛊惑,“你没害人,就要去跟他解释清楚,这样躺在这里又有谁会可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