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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事没翻起什么浪花来,程大太太却深恨苗微,这也为日后埋下了祸根。
苗微并不知道这两个表姐夫都惦记着她,她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夜夜与恶梦为伴。
程大太太通过这事,越发替程宠着急,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有了个孩子先在苏家立足才成。因此过了二月二,不由分说,要带她去灵业寺求子。
苏家自然赞成,程宠也就定下了二月十五去灵业寺上香。
灵业寺在邻县遂县城北三十里的磨盘山山腰,程大太太于二月十四日这天带着程宠赶了一天的路才到了山脚,实在爬不上去了,花钱雇了两架滑竿,这才一口气到了目的地。
这磨盘山险峻奇陡,绿树林立,草木郁葱,偶有不知名的野花撞进人的视线,当真是个好地方。
灵业寺巍峨深重,供奉的佛祖威严端庄,让人一见就生了畏敬之心。
程大太太和程宠先在灵业寺安置下来。
奉了香油钱,见过灵业寺的主持,打听了这寺里的规矩。
若想求子,先一大早上香,之后沐浴斋戒,足足三天才成。
钱不是问题,母女俩好生歇息,十五一大早天不亮母女便起来收拾,果然赶在头一个上香。程宠在程大太太的催促下求了签,却只是个中下,不过主持解签时,着意打量了一回程宠,说了句:事在人为。
程大太太深以为然,虽说子嗣要看天命,但尽人事也是必须的。她安慰程宠:“虽说只是个中上,可只要你的诚心够了,凡事都有转寰余地。既来了你也就安心的在寺里住下,娘自然会陪着你的。”
程宠当夜专门宿在寺里为她准备的禅房。
山里清争,夜半静寂无声,程宠很快入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房里进来一个大和尚。也不知他怎么进来的,竟然悄无声息。
程宠悚然一惊,从床上坐起身,抱着被子,声儿都变了:“你是谁?怎么跑进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随意闯入,还不出去!”
那大和尚满面慈悲,既不解释,也不反驳,只轻叹一声道:“女施主心不诚,这回所求之事,注定无功而返。”
程宠一激灵,她喃喃问:“师傅是何许人?为什么这么说?我……信女当然心诚,只不过一时惊吓,所以才言语无状,还请师傅教我。”
那大和尚道:“老衲此来,自然是为了让女施主得偿所愿。”
程宠半信半疑:“送子是观音的事,你……”分明是个大和尚。
那老和尚慈悲的一笑,道:“菩萨有无数报身,因众生根性不同,化身亦有分别,女施主心有疑虑,就是心不诚。”
程宠被说得满面羞愧,她听祖母念经,确实听说过观音菩萨有三十二种化身,什么佛身,独觉身、缘觉身、声闻身、梵王身、帝释身、自在天身等等,说是三十二种,其实不是定数,实则应化无量。
程宠从榻上下来,虔诚的跪地,激动的身子都颤抖起来:信女程宠,拜见菩萨。恳请菩萨感念信女苦心,赐信女一儿半女。”
那大和尚道:“心之至诚,万事可无虞。”
程宠见菩萨许了,也高兴起来,起身问这大和尚:“敢问菩萨,可需要施法么?”
那大和尚慈悲的把手覆于她的背上,道:“女施主不必惊慌,只需跟随老衲即可。”
程宠眼睁睁的看那大和尚毫无芥蒂的脱了僧衣,竟是赤条条一具健壮的身躯。腿间那东西又粗又壮,竟足足有一尺长,威风凛凛,有如下山猛虎。
她又怕又欢喜,又焦虑又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大和尚却又褪去她的衣裳,将她放倒在禅床,覆身上去,喃喃的念着佛号。
程宠如娇花遇雨,被揉碎了化成了红泥。
那大和尚直战了一个更次,这才放开她。等到程宠半坐,那大和尚已经没了踪影。来去无踪,她先前的疑虑消失殆尽,越发觉得这果然就是菩萨的化身。
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身上已经又换了个人,比先前那和尚瘦些,却仍是慈眉善目,体力不输于先前那和尚。
经此一而再,再而三,这夜程宠竟连侍三人。
天将黎明,程宠从迷梦中醒来,猛的坐起身,禅房里只有她,再无别人,夜里那骁勇御女的和尚竟似只是她臆想出来的。
自此一连三夜,夜夜都有和尚叩破程宠的玉门,她得尝其中趣味,竟不觉得羞耻,临走时反倒有些恋恋不舍。
程大太太等了三天三夜,见程宠出来,关切的上前道:“怎么样?”
程宠面色娇嫩如花,闻言垂眸道:“菩萨说我心诚,万事不必忧心。”
程大太太拍手:“看,我早说叫你来,你还不信,这回菩萨给了准话,你可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程宠点头,又特意嘱咐程大太太:“我想再奉一百两的香油钱。”
程大太太点头:“行,只要灵验,回头等你肚子里有了好消息,咱们再来还愿,到时替佛祖重塑金身也是能成的。”
转眼一月有余,到了三月底。
四月初九是程老太太的生辰,程大太太正忙着替她筹备生日宴,程宠打发了身边的丫鬟流黄来报信:她有了身孕。
程大太太大喜若望,拉着流黄细细的问:“可确诊了?你家奶奶有什么症状没有?”
流黄满面笑意的道:“奶奶的小日子是上个月二十九,自打从灵业寺回来就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