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上菜还挺快,侍者推了一车的甜点进来时岑仑都不敢去看傅知伸的脸色,低着头给自己铺餐巾。

傅知伸看着那个冰淇淋火锅,扯着个意味不明的笑,问他:“是不是又想去看牙医了,他好像还挺惦记你的。”

提到牙医,岑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十几岁的时候因为蛋糕吃太多得了蛀牙,有过一段时间痛得完全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好几斤,最后还是傅知伸勒令他去看牙医。那个医生一本正经地拿着电钻给他修补蛀牙的痛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他嘴硬道:“现在牙已经不疼了!”

傅知伸摇摇头,把一半甜品移到他那边去,岑仑眼巴巴看着最喜欢的黑森林被他拿走,气得都要哭了。

他把烤饼干递过去,可怜兮兮地说:“傅先生咱们换一下呗,蛋糕给我小饼干给你。”

傅知伸摇摇头,说:“我得给你定个量。”

岑仑求和失败,耸着肩膀不开心地搅着碗里的玉米浓汤。

傅知伸看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心里好得不行,他挑了一块,故意放到岑仑面前逗他:“想不想吃?”

岑仑“……”

他此刻只想拍案而起指控对面那个老大不小的男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傅先生!但是迫于淫威,他只能选择沉默沉默再沉默。

岑仑吃了几口冰淇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阿黄呢!?”

也只有想到狗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激动了。

傅知伸慢条斯理地切着小牛肉,不紧不慢地说:“我已经让人带回去了,现在估计在和大白玩得不亦乐乎吧。”

岑仑:“……”

实际上今天一大早傅知伸就带着阿黄回了大宅,他需要换衣服去公司开会,阿黄就被他随便往狗窝里一扔,吩咐人看着点别被大白咬死就行。所以阿黄现在怎么样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但其实大白并没有对阿黄做什么,它估计是三年多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土狗,一身黄不黄白不白的毛也不知道是弄脏的还是原来就是这样的,看着脏兮兮的。不过闻到阿黄身上带着岑仑的气味,它也就没大喊大叫。

阿黄在外面流浪过一段时日,见了这么大一只狗被吓得缩头缩脑,团成一团呜呜只叫。大白凑近它嗅了几下,又用鼻子去拱它的肚皮,阿黄毕竟小很多,一下子就被它拱翻了身,朝天露出小肚皮。

大白又嗅了嗅阿黄的小丁丁,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个劲舔着阿黄身上的毛。

负责养狗的佣人站在狗窝外面都看呆了。

最后岑仑还是吃到了黑森林蛋糕,巴掌大的小蛋糕,还被傅知伸吃了一半,开车回去路上岑仑还惦记着这个亏,两腮一鼓一鼓的,也忘记了害怕傅知伸这件事。

傅知伸开着车在城区转了几圈,岑仑瞌睡虫上来靠在椅背睡着了,他看了岑仑的睡脸一眼,转了个方向往傅宅开去。

买衣服什么的,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岑仑那套老房子虽然还算安静温馨,但总不是傅知伸的地盘,他住着不够舒适,只想把岑仑圈进自己的地盘,把阿黄带回傅宅,也是藏了私心的。

回到傅宅已经很晚,狗窝里大白压着可怜兮兮的阿黄挤在窝里睡觉,听到傅知伸的车声,猛地站起来跑出去,在栅栏里激动地叫唤。

阿黄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它掀得翻了个身,在窝里滚了两圈才醒过来,拖着小短腿跑出去跟着它一起叫。

才一天不到的时间,阿黄已经不怕大白了,虽然因为体积问题大白总喜欢欺负它,但很多时候它都是只很称职的大狗。

傅知伸说得没错,德牧的智商的确很高,虽然对着外人会很凶,但是平日里性子还是很温顺的。对于阿黄,在确认了它是新伙伴后就一直尽心尽力地在带它,教它去哪吃饭喝水,教它去找沙盆大小便,还带它进狗窝一起睡觉。阿黄毕竟怕生,半迁半就学着它做,很快就服从地跟在了它身后转悠了。

大宅里顿时灯火通明,佣人们忙碌着欢迎主人回来,傅知伸把车开进去,从另一边抱出岑仑,就有人过来罢车开回仓库。

大白洪亮的叫唤中偶而夹了一两声奶狗的呜咽,一唱一和的倒是很和谐,傅知伸完全不担心大白是不是在欺负阿黄,对于德牧他还是很放心的。

看着主人进了屋子,大白不再浪费表情,叼起阿黄往水槽那边,逼着它喝了两口水,又把它叼进窝里放好,压着它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想养狗,老家的大白生了一只小白,可爱哭了

第31章 cer31

岑仑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什么时候睡的,听到手机的铃声,他习惯性用手在被窝里摸索,不料摸到全是温热结实的胸肌。

放空的大脑在摸到某一点凸起时猛地醒过来,睁眼就看到被打扰了睡眠的傅知伸黑着脸盯着他看。

岑仑连喊出声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起床气很重的男人压在身下。

傅知伸在夏天喜欢裸睡,而且还要求床伴裸睡,岑仑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方便做某种不和谐的运动。

男人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很容易就找到了入口,攻城略地。

岑仑往上挪动身体想离开他的桎梏,却又被傅知伸拉回来,手机还在床头柜响个不停,岑仑伸手想拿过来,对一点都不温柔的傅知伸喊道:“我要接电话!”

傅知伸不耐烦地伸直手臂替他把手机带过来,还好心地给他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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