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被割下来後有一段时间了,虽浸泡在防腐剂中几乎看不出腐烂,但有明显的发黑,漂浮在水里看似吓人,我一个反胃便在两床间的走道大吐特吐,毕竟我没有准备便接受这惊悚的事情。
淫狱不只是xìng_ài监狱,还是xìng_ài屠宰场。
元优冷静的拿过玻璃瓶,一副“不是早告诉你不要看了吗?”的样子,翻转著瓶子想看透里面的东西,他的眼忽然看见平底有张纸条,他说:「『张齐收藏201』这上面写的,你觉得这代表什麽意思吗?」他问我。
我的胃一下空了,脑子又转不回来,自然没理会他的话,他只能继续解读那少少几个字,无情地说:「吐完後记得收拾乾净,我有点洁癖。」
终於熬到晚上,我半眯著眼迟迟睡不著,元优早和周公玩象棋去了,留著我孤拎拎的和黑夜作伴,一想到男根就让我浑身不舒服,感觉旁边的人正磨著刀准备切我的下体,在我打了第两百零一个冷颤後进入梦乡。
梦哩,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行走,一路的跑一路的猜测,下一步是什麽?我要跑多久?静悄悄的,安静得可怕,无知是生存中最忌讳的词,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又为何这麽做,则迎接你的则是死亡。
我喘著气,幻想著有把刀正追著我跑,是我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坏事做太多吗?听著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我重新思考,到底为什麽要跑,是谁在追我,有人吗?还是不存在的东西……等到我的脚无力时,前方亮起一点,渐渐地光明笼罩大地。
前方一位黧黑头发,鬓角整齐地修至耳垂旁,精致的五官深深锁住我的视线,望著他的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是我长久以来的梦魇。彷佛他的一个字将影响我的一生,一段话决定我的命运。
我呆愣在原地,他弯著嘴打量著我,吞了一口水,心告诉我要逃,可是我的脚却动不了,像被黏了强力胶动弹不得。
「银育,只要你在淫狱的一天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句话让我跌近深渊,梦想破碎。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离开你!你走!离开我的生活!
猛然睁眼,背部湿了一片,眼角出泪,好热……我离开床铺,不禁暗自庆幸,原来是场梦……
重回现实让我有重生的感觉。等视线恢复後,我看见范情用关心的目光盯著我,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手插著腰好心的问:「是天气太热吗?不好意思这里不提供空调,住久了就习惯了。」
我摇头,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可能昨天我的头被恶梦压榨,昏地我平衡感全无,不时撞到桌角,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前,却看见元优目不转睛盯著我看,我无力问:「又怎麽了……我脸上长了什麽吗?」
已打理好的元优摇了头,说:「没有阿,我只是在观察猪的生活。」
作家的话:
今天比较晚传,原因是家里险出火灾,
头还被木棍打到......生日怎麽会这麽衰!
都快变忌日了啦~~~
挑虫,修文,微修内容。4/8
☆、章五 工厂
章五 工厂
出了令人窒息的宿舍,范情指著对栋那用铁皮建造的屋子,说:「这是工厂,名淫浪,是赚取淫币的不二法门。」元优点头我漠然。
「『银』币?听起来满有价值的。」
范情一听立刻抱著肚子大笑。元优说:「的确满有价值的,比人民币更能让你亲身体会它的价值呦!」他拿过范情手中的淫币,在样光照射下闪得刺眼。
我嘟著嘴,在这我就像三岁小孩,老是被比我年长的小孩欺负。范情摸著我的头解释:「『淫币』是这里的通用币,一淫币可兑换一张早中晚餐券,如想换其他商品必须拿出等值淫币。」他说:「我们普通人进入淫狱时是有领导人指导的,每人会从领导人手中拿取五枚淫币,花费完後只能前往『工厂』工作或到外头的商店街找工作,赚取淫币。」
他边说边带著我们走进铁皮屋的後门,推开沉重的门传来「喀!喀!」声,紧接著机械声不断冲击耳朵,让我不免对往後的日子担心几分。范情按了门右边的红色按钮,又说:「这间工厂是新雅造的,有身穿白色西装的专门人员看管;而外头的商店街是自治,不过想开店的人少得可怜,因为没人管,卖的商品多半用抢的,如果想用这招赚淫币还是免了吧,只会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