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下礼拜要考试,近期慢更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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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虫,文法错误修正。4/11
☆、章七 勇闯(上)
章七 勇闯(上)
距离上一个胡闹的日子已经过四天了,这些天吃的住的穿的……只要是需花钱的通通是范情提供。
在那个随时有小强探出头的书桌,我意外发现一本空白的笔记本,旁边还有一枝水性原子笔,於是我把这几天的收支,记录在里面,也把元优对我的恶言一一记录,打算等哪天出去了给他的未来老婆看。
四天中,共花费八块淫币。如果这些钱换作是工厂的钱,要提供800毫公升,我觉得我可能会射到精尽人亡,真不晓得范情那些钱从哪来的。
这几天元优不是吃饭睡觉,就是跑去工厂不知做什麽,问他他也不理,不过每次他回来时我都会不禁意看见他口袋鼓鼓的,像塞了什麽,直觉告诉我是淫币,又不想认同直觉,怕元优真的堕落,变得跟斐儿同样的下场。
平静的日子让我压力倍增,不知何时灾难降临,好像……有点太平和了,心莫名的想追求刺激,毕竟叫一个正值青春的青少年关在个房间里,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简直在和他的精神开玩笑。为了让我的精神年龄不要瞬间老化八十岁,我起了出门散心的想法。
早晨,元优早已出门,他在书桌上好心地留下一枚淫币,下面压了张从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写:“我出门,如果问我去哪,就问范情,问不到,自求多福,这钱是我借你的,不是范情给的,所以──”
纸下还有一张纸,明明第一张纸还有一半的空间,不晓得元优为何这麽浪费。我翻看第二张纸,写道:“请记得还我。”好吧,我本就不抱太大的期待,心里多少没受到元优的语言折磨。将纸放到抽屉里,将淫币放入口袋,我看著门。
缓缓走下楼梯,面对眼前魔鬼般阴凉的工厂,忆起了范情双面人和斐儿的qún_jiāo,难免有些畏惧,疾步走出长长的街道,路过黑、红环宿舍(黑环的旁边就是红环宿舍),朝著广大的草地走去,我尽量放低姿态,让自己跟草融为一体、跟大自然结合,可避免麻烦。
前些天走去餐馆的途中,我和元优都是绕著草地的边缘走的,深怕穿过操场时,会被那些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还留在qín_shòu时代,见人就上的绿环拦住,虽然以我的条件他们恐怕看我都嫌恶,但别忘了元优相貌在淫狱是属於中上阶级,排除莫少简那个qín_shòu中的异类。
我在挑战绿环的容忍度,我是这麽想的。我慢吞吞的踩著草皮,延著草地的对角线走,为了欣赏草皮边缘看不到的月桂树,我走得极慢,一群閒閒没事的绿环押送几个被逮住的黑环红环,与我擦身而过,他们看了我的身材,叹了口气,便把我当空气。
还算顺利,走了二十几分钟都没有人拦下我,只有几个更无聊的绿环跑来找我要元优的时辰表,可惜我这个室友当得很不称职,连他近几日做什麽都不知道,更别谈他的约会。
令我讶异的是,元优的名声什麽时候在淫狱传开了?抱著好奇的心我问了那个一脸好欺负的绿环,他回答:「耶?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可红了。」他只丢给我充满问号的回答,便急著去寻找元优。
我想,可能是莫少简传开的,或者他的绿环党在看了元优精彩的表演後,到处散播谣言。一瞬间我明白了,元优之所以那麽少回宿舍,肯定为了躲那些人,为了不殃及池鱼,不想连累我,故意跟我走得比较远。
我满脸微笑继续走著,不知不觉走得快了,也忽略时间流逝,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是最初时我看到的巴洛克式建筑,它建在餐馆旁却不见任何閒杂人士进入,之前经过时偶尔看见几个绿环的穿梭其中。
是什麽建筑这麽神秘?我望过去,好奇心又泛滥了。
悄悄的绕到建筑的後面,不时躲在草丛掩盖踪迹,在这绿环出现的频率极高,我猜测淫狱内的绿环肯定有数百人,不然怎到哪都能撞见?绿的不稀奇,白的则比较吸引我的兴趣。目前为止,还不曾看到白的走在街上。
既然是王,不常见也是应该的,暗想他大概是躲在後院享受人间天伦之乐,过著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糜烂生活,不是我们凡人能想像的。
当我绕过一个凸出去的圆柱後,惊恐的倒吸一口气,本能地往後退躲避那些人的视线,尽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安抚紧张的情绪,转身便往後跑,跑过那草丛跑过花丛,跳跃上小山坡,往能逃离那群人的方向躲。
尽管我跑得再快,那脚步声却愈来愈大,我怀疑我的身体机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