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猜,刚刚我就看见关宁对新雅人员不断用眼神交流,他大概是想有个安静的空间好玩弄我,这……又牵扯到元优借我的言情,很多心里有病的都喜欢寂静的空间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yù_wàng,简单的说就是怕人看,丢了面子。
人都走了对我来说比较好,我不希望那麽多人看我,特别是裸著身子,我脸皮还没厚到像元优,都赤裸裸了还想著诱惑别人。放松肌肉,我也趁机重整思绪,却因一时的疏忽,那双手猝然环住我的腰,一收紧,我被他环在怀里。
我傻住,关宁头枕在我的头上……我除了想减重也想长高了。「莫,你先离开,我等等再去找你……如果他没事的话。」关宁的语气如在跟老朋友说话,莫少简和关宁认识?人家说物以类聚,变态可以彼此互相交换心得。
听著莫少简的脚步声离去,我又恐惧不安起,四周都没人了,那关宁虐待我我要向谁求救阿?这地方诡异的大,远处被赶走的人又重新聚集起,我尖叫恐怕也没人听得见。这关宁,根本是断了我的後路嘛!
不禁咬牙切齿,握起拳头,我计算把关宁打伤的胜算,反正都没人我把他打残了再逃走暂时不会有人发现,愈想愈有可能,心情雀跃不已。「空手道三段,曾经一夜徒手打伤三十六个人,毫发无伤。」关宁注视著我,缓慢的说。
我的手放开,我估计连碰关宁一根手指头也难,弱者的悲哀……关宁严肃的表情和蔼了些,他说:「你想打人,倒不如被我上还比较轻松。」
「什麽?」不了解他的意思,我恍惚之间,被关宁一推,後脑杓与地板做了亲密接触,很好笑的,为了防止小奴的脚磨伤,地板特别铺了层地毯,我的头刚好受用。
上头那个男人粗鲁的脱下伪装好男人的西装,幻化成一头野兽,是头有条理的野兽。他一颗颗慢慢解下衬衫的扣子,慌乱无助的我被锋利的眼神吓住,定在那不敢乱动。扯下领带,他挣脱白衬衫的束缚。
看著他匀称的身材,肌肉的线条格外清楚,健康的麦色皮肤在灯光照射下带著点诱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那人人称快的身材是我没有的,比普通男人更优等的ròu_tǐ,我恐怕健身了一百年,都不可能拥有他的一半。我属於瘦时腰很细,胖时腰很粗,从没有肌肉那块领域。
「看傻了?」他扑在我身上,两手撑在我肩旁的地上,鼻子贴在我的颈部,呼吸著,很痒,难耐的避开些,他注意到了,笑著说:「你很怕痒,改不掉的缺点。」
「怕痒有碍到你吗?」我为全世界怕痒同胞大声的向批评者关宁抗议,他没动怒,只是浅笑:「你有脾气点我比较喜欢,跟那次一样,被吻了还会乱抓我的西装,那件我可是特别去欧洲订做,价值不斐呢。」
西装?那不是梦里的事吗?我还记得我对梦里的关宁萌生出不乾净的性幻想。「那个吻痕还在呢。」他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锁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里隐隐作痛,刚好与梦中的关宁舔的位置吻合,该不会……
「你有没有碰过我!」
关宁偏头想了会儿,说:「有,今天正午。」刚好与我昏迷时的时间符合,原来我见过他了,或许他今天独占我也是因为正午那偶然的见面,一见锺情,人是很奇妙的生物。
他看我变化多端的表情,觉得有趣,便接著下一步。他看遮胸碍眼,随手一扯,唯一的遮蔽就没了,我冷眼看他接下来的每一步,不解他想对一个男孩做什麽。只是他扯完之後,只是看著……看著我的胸,露出惊奇的表情。
「没想到我什麽都还没碰你就那麽兴奋了。」这才让我意识到我被尹冬抹了药膏,在恐惧下我把胸口的事淡忘了,他一提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热,虽然热却极度想要有个东西抚摸著,之前被遮胸遮著有个庇护,现在裸露在外头,受冷风的刺激,这感觉挺新鲜、难受……
他轻揉著挺立的乳珠,我伸手想推开他,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我犹豫了,真的想推开他吗?他是给我刺激来源的人……不行!臣服於他就是承认他可以乱来了,我铁了心,卯足全力一推。
「你在推箱子吗?」被泼了一桶冷水,不免有小小的哀伤。「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学著如何好好取悦我……」不知不觉,他已往下头开工,拿著猫尾巴,轻柔的滑过大腿内部,情欲,燃烧身子。
「不要……」胸口的烫蔓延全身,正常来讲是痒,但在微量的药物作用下,是骚动。
作家的话:
今晚会把jìn_guǒ搞定
☆、章十七 jìn_guǒ(下)
章十七 jìn_guǒ(下)
不得不说关宁是个很会调情的人,猫尾巴逗得我娇喘连连,特别是连接猫尾的男根每在关宁拉扯之下,异物在体内顶撞肠壁,更为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