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arno的情况一样,也是对情侣中的一个出手,而且不认识被害人。没有被附身的状况,倒像是被什么控制了情绪,激发出他们的愤怒。我和dean觉得这不像是bobby之前说的间接附身。”iel点了点头,问:“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呃,回去给dean的翅膀刷毛。”

caiel听到这个回答明显愣了一下,他偏过头去看站在另一边的dean,挣扎一番后有些艰难地开口:“它被弄脏了吗?”

dean回头看了看后回答:“我觉得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这么做。”

ca最先看不下去,他说出了天使一直想说的话:“dean,我觉得你的翅膀不仅没有什么用,甚至是个累赘,希望你猎魔的时候还能跑能跳。”

“hey!你们为什么非要这么针对它,bobby就什么话也没说。”

“事实上,”caiel直视dean的眼睛认真地说,“bobby叫它‘一无是处的小拖油瓶’。”

a身上,他责备地问:“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也没用,你又不能扇着翅膀去找他,你连i耸了耸肩。

“小混蛋。”dean完全被说中了痛处,他试图反击道,“但是你别忘了我有cas。”

“你觉得他会带你去揍bobby吗,别把他想得和你一样幼稚。”

“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恶毒,我没说过要去揍bobby,他就像父亲一样。”dean不客气地回嘴。

最后iel扇扇翅膀,把他们俩一起带回了四星宾馆。

似乎比dean要忙得多,他只在房间里对着笔记本待了两个小时,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他拿着车钥匙和剩下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径直离开。

dean对所有权的样子颇为不爽,他哼哼唧唧地坐了一会,然后去浴室放水。

ca驱车离开,刚想把视线收回来,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amy brown。”他缓缓念出她的名字。

dean在浴室里被水声干扰得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以为caiel在和自己说话,大声问:“你说什么?”

,我在对面的街上看见她了!”

dean只脱下了上衣,他关上水走出来,靠近另一扇窗户往下看,确实看见amy正从对面的马路上往这边走来,“她来这里做什么,这不是她回家的方向,而且她不是休学了吗?”

aiel的角度已经看不到她了,于是他凑过去了一些,想要看清amy,结果他刚挪过去没多少距离,dean的翅膀又开始抗议了。

dean看着caiel的侧脸欲言又止,他不想再次惹对方生气,但是被挤着翅膀的感觉又着实难受,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转身假装回去倒水,然后不动声色地从天使身边抽离出来。

dean端着水杯再回到窗前的时候caiel已经站在窗户边缘了,天使喃喃自语:“她手上的那条手链很奇怪。”

dean听到“手链”这个词,眉头皱起来,他靠近窗边想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由于caiel快把整个窗前的位置都占据了,他只好仗着身高优势贴在天使背后往下望。

caiel回头看了他一眼,饶是没有私人空间的概念他也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近得过于亲密,但是dean好像对此并不在意,他也只好抿了抿嘴唇,把头转回去。

事实上,dean只是最初的十秒没把注意力放在caiel身上,在他发现自己的视力根本不能和天使相提并论后,他便丧气地收回了目光,结果他一低下头,就看见了对方毛茸茸的脑袋,caiel的发丝甚至要蹭到他的鼻子上了。

dean下意识吸了吸鼻子,鼻尖没有传来什么特殊的香味,但是caiel的气息萦绕在鼻翼的感觉让自己觉得很舒服,他开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不知怎么变得有些干涩,“caiel不解风情的低沉语调突兀地响起来:“dean,她在抬头瞪我们。”

dean一时间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什么?”

“aiel重复了一遍。

dean凑上前想一探究竟,caiel本来是想给他让出一个位置的,但是dean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往里带,自己则吃力地往前俯身追寻aiel顿了顿,没有反抗,任由他贴了上来。

在对上amy怨毒目光之前的五秒里,猎人和天使的身体彼此相贴,dean的胸膛紧挨在caiel后背,他伸出一只手臂横在窗框上,切断了对方的所有出路。dean光裸的上身和caiel粗糙的风衣面料紧贴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对方感受到被包裹在面料内的温度。

他大概眩晕了五秒,结果被amy冰冷的眼神浇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过来。

dean快步从caiel身后退开,他没法直视对方,喘了口气说:“她那样子真吓人。”

“她的手链有问题。”

“什么问题?”

“太远了,我无法完全感知到。”caiel摇了摇头,“我要下去看看。”

dean还没来得及出声,caiel就消失了,他看着瞬间空下来的房间,突然力气用尽似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想起之前的情景,然后说:“上帝,我想我有点紧张。”

caiel自从说要去查看情况后就没有再回来了,等到dean从出神中缓过来跑到窗户前再往下望时,amy已经不见了踪影。

dean光着脚站在房间中央,思前想后了一会,决定先把叫回来。

“你在哪?”他拿着电话问。

“附近的图书馆,这里有个管理员,他知道的似乎不少,我想从他口中也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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