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因为生病的关系,又一路吹风。他鼻子眼睛红彤彤的,说话带了一丝鼻音,捧着下巴的动作带了惑人的风情,“这个字……真有意思。”
沈柯说的是酒吧里的某个装饰柱子上的标识,一个“风”字。用艺术字体写的,很洒脱飘逸。他记得,朗风的签字就是这么风骚来着……
酒保知道他说的是柱子上的字,恍然大悟道:“哦……那个啊,我们老板弄的,也是这家酒吧的店名。”
“嗯。”沈柯轻点了点头,四两拨千斤的打发了第六个上来和他搭讪的人,不禁在心里叹息:妈蛋来女生就算了来男的是几个意思?
沈柯和男人昏昏欲睡的聊天,听这人讲话挺有意思,见解也独到。两人聊了好半天后老板来了,
沈柯皱着脸想,他貌似发现了好大一个八卦。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朗风爱的死去活来又倒贴的死去活来的对象,貌似叫张来着。——东汉那个张?
张和沈柯旁边的男人打了招呼,“思怀。”
“贵人多忘事啊你,我等了老半天了。”
“抱歉,家里有事耽搁了。”
在沈柯的印象里,张这个人似乎不爱说话,简直比裴卿之还闷骚。他嘴里的思怀……不会是季思怀吧?沈柯歪着脑袋打量张,而张也感受到了那道视线,默默的回望。然后沈柯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季思怀?”
“诶?”突然被喊了名字,季思怀奇怪的看了沈柯一眼。
张叹了口气,才和沈柯说道:“别和他说。”
沈柯摊手,“能气死他最好,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
季思怀也是聪明人,心思一转就猜到了,“还说约了见面,这可真巧啊沈总。”
“听闻是过几天才到,怎么飞机提前飞了?”
季思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总要给自己放松几天不是。”
“倒也是。”沈柯一口气喝干了柠檬水,总觉得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张也察觉出沈柯不对劲,“不舒服?”
季思怀得知他是沈柯之后话锋一转,“是心里不舒服吧?”
沈柯捏着鼻梁莫名的笑了,“是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舒服的,特别是现在。”
张莫名其妙的看季思怀,这人突然说这不怀好意话几个意思,就问沈柯,“送你回去?”
沈柯摆了摆手,拿了外套准备走,“我自己可以,又没喝酒。”
拜别了两人,沈柯顶着头疼开车回了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让他心情莫名的不高兴。开了灯就听见雪球“喵”了几声,嫩嫩的嗓音里似乎在控诉。
“啊雪球我忘了,你饿坏了吧?”沈柯给雪球喂了吃的,摸了摸雪球的脑袋。站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话:千万别脸先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