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烛正要再问,却见贺叔一幅佛曰不可说的样子,知道贺叔不会再透露半分,只好拱手告辞。反正…罗家的事,总会亲自去的,能得到这一点提示,终归比没有的好。
从贺家堂出来,东烛伸长受舒展了下筋骨,“这可是首战告捷了。”
“那是自然。”柳轻摇了摇扇子。
“你只告诉我贺家和周家是世家,却没告诉我柳家和贺家也是,害我白紧张那么久。”东烛撇嘴道,如果早知道了,那么柳轻肯带自己来,基本上就是可以成功了,害他紧张的昨晚差点睡不好。
“如果告诉你了,那岂不是很没有乐趣。”柳轻无辜道。
“你那不是乐趣,是恶趣味。”东烛不屑道,又想起贺叔的话来,“对了,贺叔说的罗家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我不太了解,毕竟柳家是经商的生意人,对这医药世家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柳轻顿了顿,“这罗家大公子的名声,可不太好。”
东烛疑惑道,“那和贺叔说的有什么关系?”
话说着,二人已经到了马车旁,经过多次的训练,东烛已经能够一跃而上了。坐到软软的毛毯上,面前摆满了糕点和茶叶,东烛心中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
柳轻也跃上马车,见他问着问题又去吃糕点了,也不急着回答,直到东烛啃完了一块桂花糕,才似笑非笑道,“味道可好?”
“味道不错。”东烛由衷的感叹道,等咽了下去,才想到刚才的问题,“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原来你还记得。”柳轻摇了摇头,“这罗家本来都是像贺叔这一辈的掌管,哪知这一年因为在京城有些事情,于是这罗家便让罗大公子来掌管药堂。罗大公子是有名的恶^霸,品行不端却自以为是。他并不常管药堂,只是偶尔来药堂一两次,却高傲得很,老百姓都被他得罪过,却不敢吭声。我看啊,贺叔的意思是,这段时期正好是罗大公子在,你若因拍卖的事情去找他,他不仅不会答应,对你冷嘲热讽都是有可能的。”
“看来,这罗大公子的名声真是不好。”东烛摸了摸鼻子。“既然这样名声不好,我去寻求他做担保,可是对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