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升举挑眉。
马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拿出一条白帕子,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苦涩的哭诉道。
“我这些年没有为老爷开枝散叶,才不敢坐上正妻的位置。所以大方的让老爷纳了小的。总算是小十三有福气。可是我们老爷却没有了。我们老爷根本就没放弃生孩子。怎么会把自己的财产送人。
我看老韦家是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没有能力,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说来说去还是马氏没有证据。
但是这件事确实有不合常理。
张县令看着站在男人身后的黄果兰。
“韦黄氏来说说,你这个田契和房契是怎么来的。黄青竹一死,你就拿出这些东西,着实可疑。”
黄果兰微微福身。
“这事情还要从我心慈的老父亲说起了。民妇不知天高地厚,伤了慈父的心。慈父还是念着我这个不孝女。远走他乡去生活,还是怕我受罪。就让黄管家黄青竹留下来照看我。
当时慈父与先前的县令王县令有嫌隙。怕我吃亏,所以这些财产没有直接放在我手里。明面上是黄青竹出面。
这些田契和房契当时都给了我的。黄青竹只是明面上的主子。慈父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有这番的用意。但是还没摊开这件事,黄青竹已经死了。
我手里的田契和房契都是黄青竹身前交给我的。当时在官府拿到手之后,没有停顿就给我送来了。那天来的时候,家里有客人。我相公的同窗正好在,可以作证。”
张县令听到这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给你房契和田契的时候,那位学子可是亲眼所见?”
黄果兰脸一红。
“没有黄青竹走的时候,碰见了而已。”
韦升举抱拳。
“大人!内人是很注重规矩的。不会叫外人看一眼。更别说是见陌生人了。”
轰——-
人群炸了。
看戏的一个个都一言一语的拆台。
“还注重规矩!全青山县就没有黄果兰和韦升举这两人这么苟且。还说什么没见过脸。我呸!”
“简直就是没脸!”
“逃婚就不说了,还逃婚去自己选了一个。每天亲亲我我住一个屋檐下。怎么来的脸说这句话。”
“刚刚韦黄氏说话也是说的好听。什么黄立人和王县令有嫌隙。明明是韦黄氏逃婚,打了王县令的脸。黄家才破败的。”
“这样的女儿我恨不得打死。还慈父给她安排后路。”
“不要脸。”
“韦黄氏是不要脸,韦升举是二皮脸。他们两正好绝配。哈哈!”
张县令惊堂木一拍。
“肃静!”
黄果兰眼泪簌簌的掉。
这些事情过去了,可是那些流言已经刻在了身上。只要一说起黄果兰和韦升举。人们就会再提一次黄果兰年轻时候的不贞洁。
黄果兰感觉自己要疯了!
韦升举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张县令再次问黄果兰。
“你可否证明,黄青竹把家产给你的。”
黄果兰心中闪过一丝阴暗。
黄马氏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看着黄果兰没说话。黄马氏高声说道。
“我可没见过不把家产留给老婆孩子的。会送给以前的小姐。又不是有什么亲密关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