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互看看,坐下来,但是,目光依旧紧紧地投向了明中信。
“大家也知晓,我即将离去,其实在此,我是想向各位解释一番,为何要接旨前去云南!”明中信歉意的眼神望向福伯,其实,这句话最主是向福伯解释,毕竟,福伯发过话,如果明中信不接旨的话,他自有办法不会令明家获抗旨之罪,但明中信坚持接旨,自是得身他解释。
当然,众人也很好奇明中信为何要接旨,尤其是知晓福伯已经有办法的情况下!
“其实,这份旨我也不想接!而且,不接也不怕陛下追究!”明中信一出口就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什么?不接也不怕?现场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福伯。
福伯听到明中信这句话,他更是不解,因为,他知道,明中信所说的依仗绝对不是自己的依仗,而少爷居然自己都敢如此说,那他到底还有何依仗呢?不由得,他的目光比别人更加专注地投向明中信。
“其实,我手中有些东西,如果向陛下呈递,只怕他立刻会改变主意,不让我去云南!”明中信自信道。
这下除了少数几位明家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以外,连带着福伯都尽皆眼中闪过了一丝理所当然,毕竟,此前明中信的表现太过惊艳,每次都是说到做到,而且没有过一次失误,这令得大家对他的信赖无可动摇!
明中信感慨地望着这些信任的眼神,如此多的人信赖自己,这就是自己的动力啊,这也令得他更是坚定了去云南的决心,是啊,为了这些人,自己也不会后悔此次的决定!即便生死也无法动摇!
“当然,这些东西现在不方便拿出来,也不会向你们证明。而我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有几点。”明中信终于说到了干货。
大家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其实,明家现在虽然在京师的生意办得红红火火,但其实,明家已经坐在了火山口上!”
众人大惊,但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地不信任情绪带出来,只是震惊于明中信的话语中的“火山口”三个字。
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咱们无所不能的少爷、东家、教习说出如此严重的几个字?大家无比惊奇。
“当然,这个火山是中信的错,也是中信惹来的!在此,我向大家致歉!”说着,明中信站起身形向大家一鞠躬,久久不起身。
“少爷!”
“东家!”
“教习!”
明家众人纷纷站起身形惊叫道。
福伯上前扶起了明中信。
“少爷!”
众人心中一震,却只见明中信眼中带着深深的歉意望向大家。
“大家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客气话,其实,京师明家已经被群敌环视,这其中有朝廷中人,有生意商贾之人,有暗含机谋的不知名敌人,中信不是说笑,这都是真的!而且这些也是因为中信之前的一系列动作引来的!中信,正是这些敌人的最重要的目标,故此,中信需要将他们的目光引向京师之外,将明家的危险带离!”
“少爷(东家、教习),有何事情咱们共同承担,岂能让您一人承担!咱们明家不惧任何强敌!”众人面色激动,纷纷站起叫道。
当然,孙宇、明中远、师逸房等人座在那儿细细品味着明中信的话语,他们自是知晓明中信不会说谎,他们只是在猜测着明家背后的强敌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明中信要退避三舍?
明中信站起身形,举手制止了大家的七嘴八舌,环视一周渐渐平静下来的大家。
“各位,这只是中信离开京师的第一个原因!”
与此同时,李府中,李东阳也正在与刘大夏及李兆先在谈论着明中信此番举动的用意。
“其实,除了强敌环视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明中信想要引蛇出动!”李东阳叹道。
“引蛇出动?”李兆先在旁一阵不解。“父亲,既然要引蛇出动,那这些蛇出来了,岂不是要将明家毁于一旦?而且,中信已经离京,岂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其实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刘大夏一抚长须道。
“切,是哪个在中信接旨之后万分担心,深怕中信有所闪失的!马后炮!”李东阳在旁讥笑道。
“你?”刘大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却无话可说。确实,这些道理他也是在之后才想到的!
李兆先却是焦急地望着斗嘴的二老,心中无语之极,这二位,说着别人的事都能掐起来,真是服了他们了!
在不远处的谢府,谢迁也正在教诲下属。
“不错,接旨这正是明中信的聪明之处!伯畴,你说说,如果明中信接旨,有何好处?”谢迁一抚须,望向身前的下属。
却只见他面前的下属满面斯文,正是今科文状元伦文叙。
伦文叙,字伯畴。明朝南海县黎涌(今广东省佛山市禅城区石湾镇街道黎涌村)人。生于明宪宗成化三年(1467年),或成化二年(1466年),生有异相,头颅周长2尺,被人戏称为“大头仔”。
伦文叙幼时家贫,两三岁时,父亲便在劳动之余,用心地教他写字、读书,背唐诗、宋词,年把时间,他就能流利地背出数十首词,并练得一手好字,还养成了勤学好问的习惯。七岁时,因常到村内一间私塾门外偷听,塾师因此备受感动,免费收他为学生。因聪慧好学,伦文叙八九岁已能诗文,长于对联,每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