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下后
李虎愰然地笑了,说道:“二妹不必担心,富叔儿的人不错,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忌恨我们的。”
李凤不赞同的道:“大哥将人心比自心的话,如果我的女儿看上了某人,而那人却拒绝……”后边的话没有明说,让李虎自己去想,而她摇了摇头,问道:“如果是大哥,会怎样?”
李虎苦笑着道:“二妹,你真是……,本是不想让你担心,你却非得说透!”
李凤当然知道李虎是怎么想的,见他这么说后,便道:“大哥,婚事都说好了要我张罗了,这件事情还怕我担心?”
李虎面显窘色,呐呐地道:“婚事……,那不都八字还没一撇呢嘛……”
李凤明白,便把脸一板,不悦地道:“敢情大哥是敷衍着我玩的呀?”
李虎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忙道:“二妹,没有……真的不有那意思……,不就是突然遇事了……然后习惯……”
李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哥,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以后别再这样了,遇事不要再自己一个人担着了,我已经不小了。”
李虎一愣后,深深地看着李凤,感触良多:“话是这么说,但我是你哥,多担着应该的。”
李凤点头:“恩,谢谢大哥的担待,那不如就再担待一下,说说你要怎么回了富叔儿,满足下我的好奇心。”说完,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李虎。
李虎不觉得无奈地道:“你这丫头!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我打算实话实说,反正之前也请辞了。”
“实话实说?”李凤摇了摇头:“那富叔定然是不高兴!”
李虎点头道:“我也想到了,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富叔对我们不错,总不能骗他吧,再说了还要借用他们家的地头,也瞒不过去。”
李凤眼里精光一闪,对李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虎听罢忙摇头道:“二妹,这样不好吧?”
李凤哼了一声后道:“要是人的话,你听到哪种话会开心?”
李虎琢磨着,面带挣扎之然,左右为难。
李凤正色道:“大哥,你是不是想说,人活一世应当身正心端?可是我们说的也不是谎言!难到不是因为家里穷,而无银为聘吗?难到这不是没有缘分吗?”
李虎纠结地道:“二妹,你别急,大哥知道你说的是这个理儿,可是我说不出口……唉!”
李凤一想也是,让李虎当面说出那些话,必然会让李富看出端倪,于是便道:“那今日我与大哥一同去吧,由我来对富叔儿说!”
李虎看着李凤那淡然的样子,只道:“让我再想想!”
“大哥,你不要强求,别到时候让富叔觉得我们是忘恩负义的……,你想一想吧,我觉得还是由我去说比较好。”李凤也不好把李龙逼得太紧,只好退一步后道:“反正,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手里现在连银子都没有呢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李虎点了点头,脸色微缓。
而李凤却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李虎是这端正有担当的人,在这个年纪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只是毕竟是少年,不懂夜长梦多啊,有些事情应该当断则断。
算了,好在有自己在边上把关,这件事情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开食肆这件事情容不得出错,看来只能以后再遇事之时,才能调教一、二了。
心里有了决定,李凤便嘱咐道:“大哥,这事可关系到我们以会有没有肉吃,你可不能一时冲动,到时候就算是你去与富叔说,那也得先让我看了才行。”
李虎骂笑不得地看了李凤一眼:“二妹,你可真是……,我不是小弟!”
李凤嘻嘻一笑,调侃地道:“那可不好说,我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李凤见李凤笑逐颜开的样子,点了点头道:“好,看我的表现。”说气里满是无奈,眼里却含着笑意。
这件事情定下后,李凤觉得没什么事情要与李虎说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看了山路上的景色,不时地采一些路边的野花。
李虎便笑看着李凤,不时地说上两句小心之类的话。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李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但道:“二妹,昨儿个有表哥在场,我忘了问你关于玉佩的事情……怕他以为我们是爱财。”
李凤抱着野花,哎呀一声:“看我这记性,昨天还打算着,今儿个和大哥说这件事情来着,睡了一觉到是给忘了……”
李凤说的不是真话,昨天勿忙之下做出的决定,并不完美,等她回来之后一推敲,觉得玉佩不可出手,上边的字还是留着的好,将来可以做为身份证明。
她最终决定放在空间中,根本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只是现在李虎问起,想到对他说过的话,李凤只好边把手往怀里抻边道:“睡觉之前我把玉佩放在里怀里了,等我拿出来。”
其实玉佩是在空间里,但在李虎看来却是李凤怕忘了,所以睡觉这前它放在里怀的兜里,现在拿出来给他看。
李凤把玉佩递给李虎,说道:“大哥,你看看吧,我虽没亲眼看过这么好的翡翠,但在书上看过到过介绍,知道这是极品。”
李虎接过玉佩,不由得挑眉问道:“翡翠?不是玉吗?”
李凤想了下后道:“是玉,不过它产自于他国,我在书上看到的国名叫……”李凤顿了一下,迟疑应该说哪个名字。
她隐约地记得1278年元朝设置缅甸行省,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