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短,干的也快,没一会儿就吹好了,戚烈收好吹风机之后也没拿回去,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
“看不出来你技术还不错啊。”林郁蔼斜看戚烈一眼,笑着说。
戚烈转身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可以睡了吗?”
头发也吹干了,这下没借口了,林郁蔼只好躺在另一边,把这边的位置让给戚烈。
戚烈关上灯,上-床来从背后把林郁蔼搂在怀里,下巴就搁在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头顶上。
林郁蔼整个人被戚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包围着,心里有点儿燥热,身上的睡衣让他浑身难受,根本就没法睡着。
他时不时小幅度地挪动一下,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动了半天也没找到,反而把自己弄得几乎要出汗了。
戚烈发烫的手掌一下按在林郁蔼小腹上,声音低哑又危险,“别再动了,你是想明天起不来床吗!”
林郁蔼僵住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缝中间。
“我……”林郁蔼吞了下口水,不敢动了。
难不成他还能跟戚烈说自己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觉吗?
这要是脱了睡,他敢肯定自己不止是明天、后天,连大后天也别想从床上起来了。
戚烈亲吻了林郁蔼的耳背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上:“乖,睡觉吧。”
林郁蔼赶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最后大概是实在太困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早晨六点,生物钟让戚烈准时清醒。
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怀里正熟睡的人,林郁蔼枕在他的肩膀上,大概是被自己的动作吵到,林郁蔼不满地蹙了蹙眉,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收紧了一些,头又往他的颈侧凑了凑。
林郁蔼这样像是撒娇的动作取悦了戚烈,戚烈一大早就竖着旗杆的下-身因此又硬了几分。
只能看不能吃,戚烈满心郁燥。
这能怪谁,都怪他自己第一次就把人做得太狠了。
戚烈叹了口气,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抽身出来,又替林郁蔼拉上薄毯,才去浴室洗漱,下楼吃早饭,顺便吩咐厨房的李师傅把早餐热着,等林郁蔼醒了方便吃。
到了公司之后例行早会,戚烈全程黑着脸,把公司那些高层全都吓得战战兢兢,大气儿都不敢出。
张嘉实紧张地坐在戚烈身边,心里想着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搞砸了的大宗项目,让自家老板心情这么差。
琢磨了一圈,好像并没有搞砸了或者是严重亏损的项目吧?就算有亏损也都是小宗的,不影响公司运作呀。
张嘉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又想着自家老板不是刚和那位天王巨星勾搭……不,不是勾搭,是好上了,昨天还春风得意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难道是林郁蔼惹七爷生气了?
张嘉实越想越觉得肯定是这样,不过七爷的私事不是他敢过问的,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
例会结束,戚烈没拿哪个部门开刀,各个部门的管理都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地赶紧出了会议室。
戚烈带着张嘉实回办公室,戚扬跟在他身边,一手夹着支烟,另一手搭在戚烈肩膀上,笑呵呵地低声问他:“阿烈,你那只会唱歌的鸟儿伺候的不满意么?怎么一大早的就欲求不满?”
戚扬说的会唱歌的鸟儿,指的是林郁蔼。
在戚扬看来,林郁蔼就是戚烈养的一只金丝雀。
戚烈淡淡看了自家三哥一眼,没回话,他是欲求不满,不过那不关林郁蔼的事,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把人藏哪儿去了?”戚扬吸了口烟说,“我听三婶说你把家里李师傅都要去了,你住的那儿不是有厨子么,一个还不够怎么又要一个?”
戚扬的三婶就是戚烈的妈妈。
“秀水山庄。”戚烈转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吐出四个字。
戚扬愣在了门口,嘴里一口烟都忘了吐出来,几秒之后他猛地回神,大步跟着戚烈进了办公室,压着嗓子说:“阿烈,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怎么了?”戚烈坐进椅子里,神色淡淡的,开始看文件。
戚扬一屁股坐在他办公桌上,指了指戚烈,“秀水山庄?那可是去年你生日的时候奶奶送给你做婚房的!一个小明星你就让他住那儿?他多大的脸!让奶奶知道她可要气着了。”
“那是我的地方,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戚烈头也没抬地说。
“你——”戚扬被他噎了一下,顿了几秒才说,“你该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
“你公司没事吗?”戚烈抬头,“这个月你名下有几家公司营业额下滑了?”
“臭小子,敢这么跟你哥说话!”戚扬气道。
“我是以董事长的身份跟你说话。”戚烈说。
“我就当你承认了,”戚扬没理他的话,说,“反正奶奶盼着你找孙媳妇儿,家里人也都不介意你找的人是男是女了,既然是动了真感情的,改天就带回来让家里都看看,品性不好的趁早断了。”
戚烈皱了皱眉,“你在外面情人一大堆,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打算结婚,”戚扬说,“大哥二哥都有孩子,我爹又不指望我传宗接代,自由自在多好。”
戚烈不赞同他三哥这样游戏人间的fēng_liú德性,就没理会他,回头朝张嘉实招了招手说:“去给郁蔼订点儿衣服,就照上回的尺寸。你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