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绍柯一边为自己的粗心暗暗自责,一边打电话直接叫司机过来,抱着慕安言直接上医院。
慕安言只是低烧,加上太久没休息才昏了过去。医生给吊了一瓶葡萄糖就说可以回去了,北绍柯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把慕安言裹得严严实实,把小绵羊带回了自己家。
慕安言睡得还是很熟,北绍柯又不能给他洗澡,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身。
……擦身。
北绍柯下腹鼓鼓囊囊一大包,被裤子包裹着的玩意儿不听话地翘起来,北绍柯微微蹙眉,随后神色自若地脱掉了慕安言的衣服。
慕安言的身材不差,他是比较瘦弱的类型,上半身肌肤莹润白皙,全身上下除了小腹有稀稀疏疏的体毛其他地方细嫩得几乎看不见毛孔。
薄薄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不会让认为他是个战五渣。
北绍柯瘫着一张帅脸,手边放着热水,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从肩膀开始,隔着一层湿热的毛巾,缓缓擦过去。
从圆润莹白的肩膀,到深凹的精致锁骨,缓缓擦过胸前两点,然后擦到大腿……北绍柯忍不住,就越擦越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