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他的观念,不论是俱乐部还是这间地址跟名称都叫「永乐町69号」诊所,都用一种奇怪的手法包装着应该很算是很sè_qíng的交易,结果处在这个空间里,整个人像是错乱般不能适应。
「请等一等,这位顾客曾是由我负责的,我得关心一下。」为难的说了几句,安杰知道这样很不专业,但是他还是不大放心新人的培训专员,是不是能处理好那位顾客。
「喔!你忙、你忙……」还没在震撼当中恢复,颜冠勋哪有什么资格拒绝?况且,他巴不得能趁这个机会多了解这间诊所,他开始有种感觉,不论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永乐町69号」一定能超乎他的想象。
往前走了几间,安杰再度熟练的自门边按下密码,颜冠勋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惊讶了,没想到还是让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啊」了一声。
房间里被布置的很简单,仅仅只有一张半人高的椅子,一名保养得宜,看似颇有身份、地位的中年男人趴伏在上头,手脚被牢牢的捆在椅子的四根椅腿上,口里被卡了几个类似箍牙器的东西,只是它上下撑开,让那个男人无法将嘴闭上,唾液就这样不断的往外滴落。
「唔!唔唔!唔……」痛苦的发出哽咽的闷哼声,这名男子的双颊泛红,眼眶中盈满泪水。
在他身后,一名男人医生拿了声板子,不断的朝他光裸的臀部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让他发出痉的哼叫声,已经不知挨了多少下,臀部、大腿间早已红肿一片,看光那个景象都不由得替他感到火烫、痛楚,而板子仍然不断无情落下,终于,那名中年男人随不的猛摇头,泪水嗖嗖、嗖嗖直掉。
「我说过了,你得自己报数,二十板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如果想多挨几下就尽管闭嘴不吭声,我就一直打,打到你自己数完为止。」那名男医生动作十他熟练、规律,说话间又多拍打几下,那名中年男子痛得浑身崩紧,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在数数还是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打了!」类似箍牙器的东西上下撑开他的嘴巴,语音含混不清的苦苦哀求,中年男子像是痛苦又像是想闪躲的颤抖不已。
「继续数!数到二十板才会住手,想多挨几板就继续这样!」男医生不留情面的用力挥着板子。
那名中年男子眼泪、唾液直流,忍痛的开始报数,虽然不清不楚,但终于勉强的挨完了「二十板」。
「你还真是下贱啊,让人凌虐成这样竟然会有快感?」解开中年男子四肢的束缚,男医生瞧见了他挺立的yù_wàng中心后冷笑不已,那名中年男子双颊更加潮红,一句反驳都没有,仿佛那「二十板」已经将他的所有人格、尊严全都打散。
「接下来该怎样,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说吧?」冷哼一声,男医生的一句话,便让那名中年男子乖乖的背靠着那张椅子,艰难的弓着背,四肢顺从的垂落,等待男医生锁牢,又一次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好了,自己说说,想挨几鞭?」男医生拿了根细竹鞭,玩弄似的又刮又戳的刺激着中年男子的yù_wàng中心,后着链链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并且呻吟,嗓音中竟然隐约藏有兴奋感,像是早就期待着另一轮的折磨。
「二……二十鞭……」无法正常开闭嘴巴,中年男子勉强吐出这个数字。
「很好,自己数!数完二十鞭我才会停止。」男医生冷笑一声,细竹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对方的大腿及挺立的yù_wàng中心……
「他表现的很好。」看着房间进行中的事情,安杰忍不住的感慨起来,颜冠勋瞪大眼睛,表现的很好?是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
「小高是我们新聘的培训专员,因为很年轻,我们怕他经验不够,不过现在看起来,他真的如他履历形容,相当的冷酷无情啊!」脸上持着微笑,安杰有种江山代有人才出的感受。
想当初他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学会怎样狠下心肠来折辱他人,一开始光是听见对方又哭又求,他就会心软的停下手,过了许久之后,他才了解到,这一些有被虐癖的人,要的不是你停手,而是继续的欺凌,真的受不了时,他们都有安全词,不过通常在这里是用不到的。
「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颜冠勋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感觉,让人无情的鞭打敏感处,光是瞧见他红肿的臀部,他都觉得对方会有好一阵子根本无法坐下。
「他啊……唉,其实也跟随叶小姐差不多的情况,事业有成、有妻有子,只不过内心深处却有种被虐狂的癖好,但是他不能被其它人发现啊!更不可能替自己找个施虐狂的主人,偶而来这里发泄、发泄,算是他一点点小小的娱乐。」
像是认识对方许久,安杰用着同情、理解的口吻诉说着,这个城市中有许多人戴了面具生存着,真实的自己通通被隐藏起来,就象那个中年男子,明明是被虐狂,但是必须伪装成正常人过活,幸亏有这间诊所让他偶而满足一下被虐的yù_wàng,而且不必担心被其它人察觉,否则安杰很难想象,这一类有着特殊需求的人,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他花钱来这里找人虐待他一顿?」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颜冠别觉得这个社会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有这种需求呀?
「是啊!这样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虽然不像真正他所寻求的主人与奴隶的关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