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除了要在自己院子里盖个楼,还要从两个人的庄子里挑选一处,作为藏兵之地。

至于兵源,除了一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之外,就只能从所谓的江湖上找了。

至于找什么人,九楼心中有数,他想要招揽的对象是商天晨想都想不到的。

两人商议好了这些,各自无话了。

两个人其实都在等,等刘巨回来。

二人一回府,就打发刘巨去寻药去了。之前九楼吃的那种药,商天晨一共也只准备了两丸,今天二人又要来上一回,没有那药是万万不成的。

看着夜色深沉,二人也只好摆上酒宴拖延时间,心中都暗急:这刘巨怎么还不回来。

刘巨是真的一点懒都没偷,他先是回自己房里换下了盔甲,然后又去男馆里假装客人,等他拿到药给了人家一大笔赏钱,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跑回来的时候,都快二更了。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换上新送来的近卫服样的盔甲,等赶到九楼院子里的时候,二人的戏都快做不下去了。

红掌一直服侍在左右,看着二人先是亲亲密密的搂抱在一起喝酒谈笑,一直到几乎相对无言了,心里也是纳闷,想着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平常,就是不安歇,也该乱到一处去了,这样对着闷头喝酒到底是为什么呢?

刘巨借口有事禀告,偷偷的把药塞给了商天晨,这样几人才算松了口气。

红掌伺候着二人躺下,听着屋中传出的欢好之声,心里觉得怪异,这俩人好象就是在等刘巨一样,可是她不会说破,更不会把今天的这出怪异告诉给皇帝,她只会对皇帝说:齐侧妃善妒,独霸八王成纵,无夜不欢之类......她有她另外的打算,她也的确有另外的主子。

话说九楼和商天晨二人,各自服用了药丸之后,却不像之前两次那么卖力演出了。

九楼前一晚的刚受过伤,现在根本没好,即使吃了药也有一巴掌拍死商天晨的冲动,拉过丝绢腰带拿给商天晨咬着牙说:“你把我的手捆在床围子上吧,不然没等你我成事,我就能打死你。”

商天晨也小心着自己的动作,他也不想再伤到九楼的身体,听了九楼这话把动作放的更是轻柔,道:“我不想那么作践你。”

九楼没好气的道:“我没把这个看成作践,你就快点吧,不然我真的难受。”

商天晨见九楼说的认真,也只好把九楼的手捆在了床围子上,本来绑的不甚紧,九楼挣了两下居然就给挣脱了。九楼翻着白眼心中恨道:洞房那天也不见你有半点心疼,说上就上,怎么没几天倒变的这么优柔了。嘴里也是不饶人的对商天晨道:“你绑紧点,算我求你行不行?”

商天晨无奈,只好重新绑过,在九楼“紧点,再紧点。”的催促声中,把腰带勒了又勒。捆好之后,商天晨伏在九楼的耳边轻声道:“我知道是委屈了你,以后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九楼没听出商天晨话里的意思,只当他说的是他要把命当成偿还给了自己,忍着越来越深入的疼痛,回道:“你的命我不要,你只好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

该做的事?那是什么事呢?商天晨晃了晃脑袋,把那些袭上心头的事甩了出去,这些事困扰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想也想不明白,眼下重要的是怎么能让眼前人轻松的过了这关。

商天晨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手也慢慢的抚上了九楼那处旧伤,把九楼吓的不轻,刚想扭动身体躲避商天晨的手,却牵扯了身后,一下子疼的龇牙咧嘴,想要去抓商天晨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绑在床围子上呢。身下传来的异样实在越发的难以忍受,实在隐忍不住,终于开口道:“别摸我那里,感觉不好......”

商天晨听了,却是喜上心头,扬眉道:“你有感觉?”其实商天晨原本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的,他一直以为那处废了就应该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听九楼说感觉不好受,他只感觉到一种无比的欢畅。

九楼微微的扭动着身体,脸色已经涨红,两人之前的两次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没有这么多的“多余”动作,现在商天晨的手直接的碰触到了那里,即使九楼催眠自己身体不是自己的,也阻挡不了那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加上商天晨那种惊喜的语气,九楼更是难以接受身体传来的非常隐忍的快感,只好道:“别碰,真的不好受。”

商天晨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道:“有感觉就好,玉城,只要你有感觉,就会治好的。”

九楼真是让商天晨气的不轻,喉咙里哼出他自己都觉得非常陌生的声音,道:“快放开那,我不想治好!”

商天晨哪里肯听,直接吻上九楼的唇去堵住那张强硬的嘴,心里想着:把他手捆起来真是件大好事,以后还要如此,那费劲的药也不用再去找了,免得让人窥了行藏。

☆、022.尴尬(长评加更-幕满)

这一夜可以说是九楼穿越以来最难熬的一夜。商天晨卖力的讨好着他的身体,但是废了多年的命根子,不可能在无医无药的情况下让商天晨一晚上就治好。

那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带着身后的疼痛都变的怪异,这种折磨简直要让九楼发疯。

最后几乎是哭着求商天晨快些完事,商天晨见九楼实在是难受,只好快速的解决自己的yù_wàng,好让九楼好受一些。

可是那种火一旦被烧起来,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松的就平息下去,特别是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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