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说这拾荒女子,怎么得到这三本怪书的,此事说来也是简单,那皆是因为被生活所迫!
大家前面知道这两处大镇之间颇是繁华,在这两镇中间自然滋生出不少人家,多是进不得大城的贫苦人家,择得一处好的安身立命的所在,但其中就有一处附件,周边无人敢进的破屋鬼宅。
这处宅院偏离主城的有点荒远,周边沙土贫瘠无草无木,却又在山坳起伏之间,碎角尖石遍地根本就不方便,人畜生活的需要,所以很少有人去往那里。
所以以前大家都知道这有座小宅,却无人来往终日紧闭。此事说来也巧就这么前两天,一个年轻的贩夫为抄近道路过此宅,本来就是梅雨之月,正是雨水充沛,万物滋长的季节。
此时也正是电闪雷鸣,黑云滚滚压境的时节,这日此人眼见急雨降至,再加上这境,处处尖石松散极易伤脚,不敢再冒雨前行,径直来到这处小宅叩门避雨,请求给予客家方便。
这短而重的叩门之声持续多下,却无人迎合答对。这贩夫正捉摸这可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一股强风吹的他是淬不及防,就势扑在门板之上。
“哐!”
那门板受力再加上狂风作用,顿时两边洞开回荡开来,沙土簌簌落下,这一切来的十分突然,倒是吓了贩夫好一大跳。
贩夫心说也难怪此屋,终日门户紧闭,原本是一处年久荒宅,无人居住的所在。
那满地的车轱辘草,在这围成的院墙中间来回滚撞,抬眼之间迎面对着,那正门的是一处四扇大窗,翘脊瓦房看样子是颇有心思的正宅。
这正宅两边各是一座木搭棚户和牲畜简圈,那边还有未用完的木棒子,零零散散支楞八翘的摆放一堆,还有多条草绳缠绕上面的迎风摆动。
而另一面的地下固定着,喂牲畜的槽池,里面早已经生起层层绿苔,被风掠过带起阵阵的腥臭之味,好生令人恶心作呕。
这贩夫心想正怕这户人家不爱招呼,这下可好自己到捞了个一处清净,等雨过天晴,天际放亮再进此各屋之中,仔细看看有什么物件,何适自己使用,也算是不白来这里一趟。
贩夫心中主意已定,推门进入主宅找得一处平整的地面,正要坐下忽然从暗处阴影,窜出两只半大的瘦狗,凶目圆凳跑到身前。
这两只瘦狗估计也是没有主人撑腰,站立打探了一会眼前的人,竟没有挑逗之意,便叫也不叫的跑到一边墙角,相互的撕咬着那边不知道,哪里拽来的破布团觅食去了。
正当这贩夫庆幸这大雨天,有这么一处避雨的好去处,任着外面雷雨交加,自家却是安然无事,愈想愈是庆幸,任此是下的越大,心中越是得意。
可不一会乌云就把这处,宅院压的屋中漆黑一片,伴随着狂风呼呼作响威势好生怕人。
这刚才还庆幸的贩夫,心中一凛。这若大的阴暗房间四处响动,窗扇上的纸糊窗纸,早就破洞不堪,各个有如黑洞洞的眼神一般窥视里面。
那手指宽的隔层更被此间狂风吹哨得,有如狼苦鬼嚎一般时高时低,在耳边缭绕。
这贩夫屏住了呼吸不敢做声,细细的观察聆听着周围动静,忽然一个电闪雷鸣“轰隆”一声的传来,强光掠过瞬间屋里的一切清晰亮起来。
这贩夫借着亮光正好看见,那两只瘦狗争抢着的骨头,竟是人的半个带头发的脑袋,那丝丝缕缕的头发,把半边人脸卷在一起,另一半的眼珠子在外面。
被一根带血长筋牵引似断非断,黑白眼球分明可辨,那脑袋之下还有小半拉,身子被这两只疯狗脱动的,像马上就要站起来一般诡异…
“啊~!”
那贩夫就感觉自己的魂魄,飞出身外了一般,那种恐惧吓的他头脑空明,自己竟也离死亡这般亲近,马上就要轮到他的一般感受袭来。
瞬间再也坚持不住,大声的叫喊起来,任着此间雷鸣电闪,头也不回的冲出屋外,一口气跑了好几十里小路,连滚带爬的速度比那,双马大车都要快上三分,真是差点没累的吐血而死。
第二天,这鬼宅就在市井小贩之中,一一传开你告诉我,我告诉你。添油加醋说这贩夫,祖上有阴德造化护佑善人,才使恶鬼放了他一马…
那些早就觉得这宅子不正常的人,更是大有借词游说…此间夜里有白衣飘荡,狼嚎伴唱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了。
这一人说话可能不取信于人,可人人都说看见了,那就不由得未见之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