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感冒,发烧,胃病,身体的极度虚弱让吴英莱根本无法再承受丧亲之痛,一头往地上栽去,把皮皮吓得尖叫,“哥……”

一直紧跟在两人身后的萧立眼疾手快的把人勾到怀里抱住,低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疼得都木了。

守灵的正是吴英莱的小舅谢武,比萧立反应慢了一拍,但还是很快的走过来,焦急的问,“小莱怎么了?他这伤是怎么回事?”

“被吴良打的,今天才出院,小舅,我是莱莱的哥哥,叫萧立,莱莱身体不好,你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先让他躺躺?”

“我操他的吴良,萧立是吧,抱得动吗,要不我来抱?”

“不,我抱得动。”

谢武看他确实抱得不勉强,也不多说,牵着急得眼泪花花的皮皮走在前面,领着人往楼上走去,“萧立,你是小莱的朋友,他一定没少受你照顾,我也不把你当外人,现在家里事多,又乱,公家还时不时来人找我们调解,我一时也顾不到小莱和皮皮,你受点累照顾好他们,等事情了了,我再好好谢你。”

萧立小心的拢了拢怀里的人,摇头道:“莱莱和皮皮是我认下的弟弟,我照顾他们是应该的,您去忙,他们两兄弟我都会顾好。”

上了楼,谢武拍了拍萧立的肩膀,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谢家到底是冲了什么太岁?先是姐姐死于事故,现在老父母又横遭不幸,等这事情了了他得去庙里拜一拜。

“这是我姐姐以前的闺房,和姐夫回娘家的时候也是住这里,平时我妈都有好好收拾,都干净,你把小莱放床上去。”

看萧立一个人做得很好,谢武也没有上前,摸了摸皮皮的头,满眼心疼,“皮皮,叫舅舅一声。”

皮皮不像他哥哥已经记事,毕竟才五岁,四岁之前一年会来这里几回,可这一年里却是头一回过来,对谢家人陌生了许多,这时候他最担心的是哥哥,根本就不想理其他人,可又记起哥哥教过的要有礼貌,还是小声的叫道:“小舅。”

“乖,小舅一会给你拿些吃的上来,你乖乖的在楼上不要下去好不好?”

“好。”

“小舅,你去忙吧,这里有我。”

萧立一声声小舅喊得顺口,谢武也应得大方,再交待了几句就匆匆忙忙的下去了,很快,一个个子娇小,长得却秀气的女人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腋下还夹了一个杯子,手指上勾着开水瓶。

“萧立,我是小舅妈,这里有些吃的,开水瓶也是满的,你们先将就着吃点,有事随时来找我。”把东西放下,小舅妈没有多讲客气,把东西放下又怜惜的给吴英莱压了压被角,给脸上还挂着眼泪的皮皮擦了泪,叹息着离开。

外面很吵,就算把门关上也挡不住那嘈杂的声音,萧立把眼巴巴看着哥哥的皮皮抱到床上,看他自觉的睡在哥哥身边,萧立觉得自己也想叹气了。

懂事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心疼,尤其这两个大的是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心上人,小的是要当作弟弟疼的人。

倒了半杯水凉着,萧立坐在床沿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走神,先是父母,再是外公外婆,这个地方对莱莱来说就是个伤心地,不能再呆了,他的计划得提前。

筹钱的方式他早就想好了,上辈子他把莱莱接走后派人详细查过他从小到大的生活,顺便的,也就知道了横山村的发展变化,现在看着还是山好水好,可是六年后,这里有些人变得有钱了,可却把整个环境给毁了,黑污污的路,黑污污的水,连空气里都是黑色的灰尘,鼻孔常年是黑的,一件白衣服穿出去半天回来就变了色。

当年村里人找不着他,属于萧家的所得收益归了村里,后来知道后也没要,可这辈子他可不会放弃,他不缺经验,不缺头脑,唯一缺的就是原始资金。

而吴家也同样是有的,可能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当时兄弟分家时什么都是一分为二,吴善心好,让弟弟先选,吴良把那份表面上看起来各方面都要比另一份要好的选走了,吴善没有多说什么,收起了剩下的那份。

可吴良却没有想到,当横山村勘测出来有大量的煤时,他那份一点没占到,而吴善那份的两座山头却存量丰富,当然,上辈子毫无疑义的两份都被他吞了,莱莱也不过是争取到了让皮皮读书而已,这辈子,吴良你想独吞那是做梦。

萧立冷笑,老天爷让他重活一回大概就是回来收拾吴良的。

就算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来谢家,他也要想个法子让监护人变成谢家小舅,莱莱那份钱就算让谢家占了便宜,他也绝不要便宜了吴良那混蛋。

至于他的,虽然他才如今十六岁,但现在可没有电脑存档,户籍档案混乱得很,塞包烟重新办个户口本,让年龄大上两岁办个身份证并不难,到了外面,十八岁才方便他做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啰嗦吗?我修了好久,把四千多字修得剩这么点了,总觉得哪里没写好。

在这里科普一下,这个故事的背景横山村当然是灰灰编出来的,但是以做鞭炮为业的地方却是真有,后期是出现了很多的鞭炮厂,但是在九十年代,远还没有这么正规,后来的鞭炮厂也是因为私人做出事太多才被管制,从而出现鞭炮厂的。

鞭炮里是有火药成份的,还有易燃的引线,所以只需要一点点火花就会发生事故,灰灰就曾经见过被炸得血肉横飞的事故,那时候灰灰还小,头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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