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恕行眨了眨眼,看着愤怒的冷冽。你那叫浑身是伤,那我这要算什么?你已经是轻伤了好吧?
冷冽又向四周扫了一眼,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转过头看着叶恕行问。
叶恕行则是完全被眼前的人搞糊涂了,冷冽又分裂了?可是又好像有点怪,却又说不清楚哪怪。正处在头脑纠结中,叶恕行虽然听到了冷冽问题但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看着他一脸呆傻的样子,冷冽皱了皱眉,问:“你绑架我?”
“哎?”叶恕行愣了一下,觉得这问题有点熟悉,好像接下去还有一个问题,突然又看到冷冽一脸怀疑和难以置信,急忙下意识摇头,“不,我不是要qiáng_jiān你--”
“qiáng_jiān”两字一出,场面瞬间冷场。
叶恕行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他在说什么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冷冽的确是被他吓到了一下,不过回过头来再看叶恕行一脸悔恨交加想自杀的表情,反倒觉得很有意思。想qiáng_jiān他的人不少,不过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亲口说出来。这让他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你想qiáng_jiān我?”
“不是--我、我--”叶恕行结结巴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脸都要红了。他曾经是想“qiáng_jiān”冷冽,可每次结果都是相反的啊!
“那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冷冽接上去说了一句:“我可不记得是我自己跟你跟你来的。”
“是我带你来的没错,可是--”你的确是自愿跟我来的啊!后面的话叶恕行觉得说出来眼前的人也不会相信,而且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有些事越解释越糊涂,所谓的越抹越黑!
“可是什么?”冷冽双手环胸,一副审问犯人的样子,“我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浑身是伤而且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现场只有你一个人并且没有被限制行动,而且--”眼神越过叶恕行看了一眼他身后柜子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叶恕行警校毕业那天穿着制服笑得傻乎乎的照片,“这里是你家吧?”
冷冽是个精英,这点没有人会否认,叶恕行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没想到这个精英竟然知道自己被“绑架”了还一点也不害怕,还在这里帮他分析现场,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他叶恕行太没有信心?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没有“杀伤力”?
“这里的确是我家--”
叶恕行话还没说完,冷冽突然来了句:“真够破的。”
什么?!
“破还不是你砸的!”叶恕行吼了一声,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好意思说他这里破,想当初是谁死赖在这“破地方”不肯走的!
“我砸的?”冷冽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昨天跟你搏斗了?”
不是搏斗,是你打我!叶恕行咬牙。
“难怪--”冷冽想起了脸上的伤,从疼痛的程度来看应该不会太轻,“你下手也真够狠的,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什么叫我下手狠?”叶恕行彻底怒了,这黑锅背得也太窝囊了,“你先看看你自己干得好事吧!”说着三两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转过身露背对着冷冽,“看到没有!你跟我到底谁下手狠?”
看到叶恕行露出背的一瞬间,冷冽的眼神冷了许多。
原本应该光洁的背上现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有些地方还破了皮,伤口还泛着新鲜的红色,应该是刚闭合没多久,冷冽一边看一边慢慢向叶恕行走去。
“这些,是我弄的?”完全不记得。
“废话!难道是我自己没事干在玻璃渣上滚着玩的?”叶恕行侧过头瞪了他一眼,才发现冷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了,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好像验尸官司在看一俱刚送来没多久的尸体--靠!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比喻。
“你、你这才是下手狠,还有我的手,整整五厘米长的伤口!我打你是纯属自卫!”被冷冽的眼神盯得直发毛,叶恕行刚想把衬衫穿上,背上突然一热,吓得他立刻定在原地。
冷冽在摸他!
准确地说是冷冽的手指顺着叶恕行背上一道比较长的伤口慢慢地划了过去,描绘着伤口的形状和长度。不知道为什么,冷冽划过的地方让叶恕行觉得比他的伤口还疼。
叶恕行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这就像情人之间玩过游戏之后,其中一个指着激情时留下的伤冲另一个吼:“你看你干得好事?下手这么狠干吗?”
然后另一个摸着那些伤口说:“你不是就喜欢我用力一点吗?刚才还叫得很爽啊!”
打住!跑题了!
叶恕行停止胡思乱想,冷冽的手也停了下来。叶恕行问了一句:“你干吗--”声音有点无法控制地发抖。
“叶警官,我不明白你从一开始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我虽然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但相信你也知道任何时候只凭一面之词是无法判断任何事的。”冷冽很平静地说,那声音让叶恕行觉得他背上的伤真的是他自己在玻璃上滚来的。
污辱!这是对他人格和智商的污辱!
“我去你妈的!”像一只被踩到爪子的猫,叶恕行被刺激的不小,猛地转过身伸出受伤的手指着冷冽的鼻子,“少他妈跟我玩警察办案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