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翡冷翠的时候裴吉就是经常夜不归宿的过着少儿不宜的夜生活,不过现在在中华国,他又语言不通,这是上哪去玩了?
“他也没事。”季镰回答。
余礼白:“呃,啊……哦。”
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话题呢,一下子想不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
阳光透过纱布和雕着鸟雀的木窗投下斑驳的金色圆点,青年看着想要和他说话,却又犹豫的余礼白,心中无声的叹气。
之前的疏远,是不是不对呢?
如此想着,他突然说:“我拜了一个教导武技的师父。”
紫衣道人么,昨晚你师父还为你跑到他的水晶庙中和他打了一架呢,现在想起来腰还有点疼。
余礼白忍住自己想要扶住腰的冲动,“多学东西是好事情,你师父是何方高人?”
季镰歪头想,“道和家族的紫衣道士。”
余礼白:“……”
要不是他事先知道季镰指的是谁,他绝对猜不出这个句子的意思。
他内心的小人噗哈哈哈哈哈打滚,紫衣道人你也有今天,叫你昨天打他,现世报来得快啊。
但是表面上余礼白还是非常镇定,“道和派的紫衣道人么,这是一个大高手啊,他现在在这里吗?”
季镰摇头。
“哈哈哈哈是吗?看来是我无缘一见呢。”
季镰点头。
余礼白发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季镰也看出这个问题,心中高兴劲一过,两人相处时那种尴尬又生出来,无处不在。
“我先告辞?”
季镰顿了顿,只能点头。
余礼白:“……”
果然还是在讨厌他吧?这坐下还没有几分钟,哪怕是一杯白开水都没有喝完,实在是太艰辛了。
于是他们原路走回大门,这个时候至余礼白进门都没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