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难受?”炸天的阙飞环住围栏的一面轻声问他。
“都难受……”心里与生理。
“那你想咋的?”拍打着光洁的墙壁纸,一下一下,又轻又柔。
薛印不语。
两人沉默了数秒之后,薛印有了动作,他在地板上爬起来,抬着头往上窜了窜,一直窜到了床铺的下面,后者这才会意薛印的意图。
嘴一张,话也不用出口了,薛印那条手臂就猛的抬了起来甩过来,操!马叉虫化贝!
骂归骂,阙飞还是贱啦吧唧的张大嘴咬了口手中的冰淇淋,几颗葡萄干堆在他的嘴巴里。
眼神来回滑动,这是要坐死他怎么着?
正在这想着,薛印就乐了。
一个快播选手?
阙飞惊了,他丫的还没给薛印讲笑话呢,这家伙就喷了??笑喷了?
对于薛印,单纯的安慰灵魂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一种刺激。甭说阙飞为他唱歌,就是阙飞的手爪子随随便便摸摸他的头发,他都能快乐的不知所以,然后不出十分钟就能自我达到至高情绪。
薛印吐了阙飞一脑袋瓜子,他夹着胳膊缩坐在椅子上抖着身体,那死德行就跟多年的和尚破了戒似的,真就这么可乐吗?阙飞纳闷自己的幽默感什么时候如此牛掰了。
"你乐完了是不是该轮到老子乐呵乐呵了?“胡乱抹了一把脸,把凉哇哇的水珠子在脸上给碾开,阙飞一把掀翻了身上的被子翻起身,瞬间就成了他撑着床沿的姿态。
近距离的观察薛印,阙飞不得不承认薛印是个尤物,他的身材比例特别的完美,足以与t台上的男模媲美,如果有选xx比赛,薛印的这绝对一举获冠。
半生不熟的地瓜搁置在盘子里,油腻腻的黄油摊在盘子下,看起来很可口,应该是甜的味道,地瓜醮黄油?
阙飞注意到了薛印腹部的疤,应该有些年头了,筷子粗细的疤痕变得浅化,但比起他旁边的肤色稍显粉润,旁边的针孔已经淡化,这疤痕竖在肚皮正中央一点也不像蜈蚣,无论如何还是破坏了那里的完美无瑕。
熊色!
还跟人动刀动枪的干过仗呢?
啧啧啧……德行……
薛印犯困,摊在地毯上一动不想动,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借着酒劲直接睡死了过去。
阙飞无语,他太了解薛印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主儿,自己乐呵完了也不管别人,自私!
他有些恼怒,粗鲁地摇晃薛印的双肩,寻思着对他幽默个屁……
没人在这跟他耗着玩什么君子游戏,本来也是他叫他过来的,弄了他也不算趁人之危。
如是想着,阙飞伸手指照着薛印的手掌就猛戳了一下,嗷唠一嗓子把他自己疼出了一头汗,低头再看,薛印倒在地上睡得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