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了,现实就来了……

有谁能够走到最后?

有谁只能黯然分开。

没有人知道,知道的只有无望的未来如梦魇一样扛在肩膀上,惊恐的活着……

视野里的两个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吉珠嘎玛悠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刚哥……嗯,是我,睡了吗?去找你聊聊……”

55、排长,舒服吗?(上)

方恒喝醉了,杨翌也喝醉了,俩喝醉的人凑在一起说什么?

当然是一些漫无天际的废话。

嗯……那个野外生存训练有意思吗?

呃……那个那张纸条是谁留下的啊?

哈……当然是我,看我多手下留情啊?

诶……那个溪水凉不凉啊?你真洗了吗?

呵……我干吗告诉你?

俩人正说的开心,方恒突然垮下了脸,愧疚的看着杨翌,“排长,对不起……”

“什,什么?”杨翌慢半拍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的盯着方恒瞧。

“涂肥皂,那个,嗯,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生气,生气……”

杨翌恍然大悟,抬手指上了方恒的鼻子,“对,你往我内.裤上抹肥皂,我……也生气。”

旁边的岳梓桐神插.入,惊讶失笑,“涂肥皂?内.裤?哈哈哈哈……”

“呃……”方恒停下脚步,乖乖的一鞠躬,弯曲90°以下,面容肃穆的就像是送人最后一程,真诚开口,“对不起。”

杨翌愣了一下,摇头,“没……关系。”

方恒嘴角一勾,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被杨翌搭着肩膀又给抱了回去,走了两步,方恒歪着脑袋问,“排长,那是什么感觉?痒,你说痒?为什么?”

“痒?”杨翌早就忘了个干净,望天想了想,耸肩,“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痒?”

“……”岳梓桐再次神插.入,举手,“我知道,化学药剂,皮肤过敏,所以,痒!”

方恒赞同点头。

杨翌若有所思,哦了一声,“那个……裤子上有白印。”

“什么?”方恒挑眉。

“肥皂没洗干净,裤子上有白印,所以,我没穿。”说着,杨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对着方恒挤眉弄眼,好不开心。

方恒愣了半秒,看着莫名抽抽笑的人仰马翻的杨翌,抬腿就去踹啊,边踹边骂,“骗子!你他妈骗我!还排长!?还排长呢!!?”

杨翌哈哈大笑,左闪右躲,干脆脚上速度加快,跑远了。

方恒叉腰蹙眉,喘了两口粗气儿,半响才收回瞪着杨翌背影的视线,扭头看向岳梓桐,俩兄弟对视了两秒,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岳梓桐抬手拍了方恒的屁.股一下,“你够无聊的了你。”

方恒哈哈的笑,颇为得意,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真可惜,他咋没穿呢?为什么不穿呢?穿了多好啊?没穿多可惜啊?”

“白印啊,而且那玩意儿没洗干净,应该是硬的吧?他穿了才见鬼了。”

方恒望天想了想,赞同点头。

杨翌先一个人回了寝室,方恒和岳梓桐在后面溜达的扯酒经,本来抹肥皂这事儿也就算揭过了,可惜不知道方恒的哪根筋抽了一下,和岳梓桐分开后就径直去了杨翌的寝室。

杨翌已经躺在床上快睡着了,见有人敲门进来,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了过去,然后诧异的挑眉。

方恒走到床边,乖巧的蹲下,目光与杨翌平视,酒精润红的嘴唇艳丽润泽的微微嘟起,迟疑不决的说道,“排长……你内.裤呢?”

“干吗?”杨翌单手枕在脑后,侧着身看他,视线扫过那张脸,小巧可爱的脸,平日里充满活力的双眼染了醉意带了几分迷离,脸颊绯红,嘴唇让他莫名的想起了营地花坛里那朵在清晨绽放的月季花,带着水滴,羞涩妖冶,杨翌眨了眨眼,就像是酒精一股脑的全部上了头一样,有些晃神。

“我帮你洗了。”方恒茫然无知的转头四顾,寻找可能堆放衣物的地方,然后视线定在衣柜的位置,起身走了过去。

杨翌一下坐起了身,却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就这么看着方恒去抠衣柜,抠了好几下才抠开,然后大咧咧的翻掏着别人的私人领域。

程欣跃被吵醒,看了眼时间,打着哈欠起了身,吸了一鼻子的酒精气味,当即就蹙紧了眉心,“你们喝了不少啊。”

杨翌茫然的收回视线,盯着程欣跃看。

程欣跃揉下眼睛,起身收拾东西,“我去办公室了。”

“哦。”杨翌点头,扭了扭脖子,视线又落回到了方恒的背影上。

方恒喝的远比杨翌少,同样的,酒量也远比杨翌低,脑袋里如今是一片浆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帮杨翌把内.裤洗了。杨翌的衣柜被他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疑似目标的物体,一扭头,就见到杨翌贴了过来。


状态提示: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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