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悄悄地抱起他塞进被子里,掩好被角,又把旁边的小黄鸡塞进他怀里之后,才慢慢的起身从床上下来。

这时,徐辞年已经躺在对面的床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一截后背和大半片锁骨。瞿城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倚在床头低头看徐辞年睡着的样子。

兴许是这几天担心窝窝,又加上身体刚刚复原,他睡的很沉,就连瞿城爬上来都没感觉到,一动不动的阖着眼睛,一排整齐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是平时少见的稚气和迷糊。

因为脑袋上缝了针,他把头发全都剪掉了,只剩下一层又短又扎手的毛刺,头顶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颜色很淡可是仍旧明显。

瞿城伸手抚摸那道伤疤,入手的头发硬邦邦的,就像是徐辞年这个人一样,总是被一层硬邦邦的东西保护着,其实内里的东西很柔软,一旦谁能突破这道防护,就能轻易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疤痕。

如果这只孔雀平时的脾气有睡着时一半听话就好了,这样他也不用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下手了。

瞿城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把他身上的背心卷起来,身上的睡裤用脚一点点的蹭下来,露出一片光滑平坦的腹部,两道人鱼线从两肋经过腰线滑进裤缝,遮住了大片春光。

瞿城把手放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用掌心去感受徐辞年皮肤的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小腹上下起伏,圆圆的肚脐在眼前时隐时现,他心里发热,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肚子,用食指戳他的肚脐。

徐辞年睡的很沉,这样被折腾都没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轻微的挪了挪身子,反而把自己的肚子更贴近瞿城的脸。

这个傻孔雀,平时精明的要命,睡着了怎么就这么老实。

瞿城忍住笑意,凑上去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胸口,从卷起的背心下的两粒ru、头到平坦的胸膛,又从两肋的中线再次滑到圆圆的肚脐。

徐辞年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光,红色的ru、头在深夜瞧上去比平时颜色重了几分,这时候水光淋淋,显得格外奢靡。

他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瞿城把舌尖伸进他的肚脐里,不重不轻的绕了一个圈,徐辞年无意识的闷哼一声,轻浅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孔雀,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怀的窝窝的,嗯?肚子这么平,真的能装下一个孩子吗?”

瞿城沉着嗓子问他,明知道徐辞年不会给他回应,还是忍不住用手掌去抚、摸他的小腹,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一眼就看到掌心下的身体构造。

“你说,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你该不会是个女的吧?那我真是亏大了。”

瞿城一边调笑,一边撩开他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慢慢的顺着腹部探进两腿之间,中间的耻、毛刮蹭着他的手心,让瞿城想起当时两人在y城的老头家的柜子里,他就是这样托着徐辞年,把他抵在墙上顶、弄,徐辞年受不了往他身上倚靠,彼此的耻毛就会厮磨在一起,惊起一片战栗。

他的手指一路往里伸,越过半翘的前端,来到身后的两、股之间,紧、致的入口整齐的缩成一团,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危机。

瞿城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抵在入口,这里他已经很熟悉了,可是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探究,这只孔雀的身体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把整条内、裤彻底的扯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窝窝,慢慢的举起了徐辞年的两条长腿。

病房里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神秘的入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眼前,浅色的,只有瞿城的小手指甲盖这么大,褶皱整齐,周围光滑干净。

或许是因为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入口微微颤抖,在瞿城眼前不自觉地缩了缩,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羞耻。

“这也没有第二张小嘴儿啊,孩子到底怎么来了。”

瞿城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喉咙干痒的厉害,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他的大腿内侧,中指和食指在缝隙中徘徊揉捏,像是恨不得在器官和入口之间找到那张隐藏起来的缝隙。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像徐辞年外表看上去一样,十足的男人味,甚至连男人在乎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有,男性器官也一样不少,任何跟“女”这个字沾边的东西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这些瞿城其实比谁都清楚,他又不是瞎子,跟这只孔雀上了这么多次床,要是男女都分不清干脆也不用混了,但他就是不死心,像是钻了牛角尖一样,徐辞年不肯说窝窝的来历,他只能自己找,可是他自己找又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把自己惹出一身火。

看着眼前细致的入口,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热的厉害,下面的器官也不受控制的胀大、隆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进徐辞年的身体里,整个把这只孔雀吃干抹净,拆骨剥皮,完完整整的看个清楚,彻底将他的人、心和秘密全都攥在手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瞿城的脑袋里突然窜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当初在y城的大山里,徐辞年拼了命不准他身寸进去,如果他现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捅进去,狠狠地将他占有,用热液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灌得再也吞不下去,就用东西给他堵上,这样会不会就能有第二个孩子?是不是所有的秘密也会真相大白?


状态提示: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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