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顿,重殇已经消息在原地,闪身见半空中的两人已过招数百,只见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重殇单膝跪地,清冷月光下他的嘴角蜿蜒下一条血痕。他抬手粗略擦拭,“果真厉害。”只一把箫就让他拜在手下,实在憋屈的很。
“楼主,也不赖。”罗裳依旧站在原处,一手执着短箫,一手背在身后,没有人看见他身后那只手是如何的样子。
重殇抬头看着高处的那人,嘴角勾起笑,看向那随风飘起的幕帘,“也不知睿熙帝现在还……”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眼前那人已消失在柳枝头处。
破窗而入的罗裳,月光照进房内,凌乱的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刺痛他的眼,他顺着一路乱丢弃的衣服看去,只见那白纱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短箫挑起纱帘,下一刻脚步踉跄着不断地后退,直到撞上桌角他才停下。
纱帘后,轻恺把身下男子紧抱在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不知遮了如何激烈地惨状。一掌拍在桌子上,转身跳出了破了的窗口,只留个众人一个黑色的影子。
重殇拢了拢衣裳,“好了,戏都落幕了,大家就各回各家各自继续暖床吧。”
四人咬牙看着迅速安静下来的街道,此时他们要是还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怎么回事,他们就该去撞墙了。
四人不约而同抬头,陛下啊,您醒来后您可千万不要跳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