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关。王盟说:“那个家伙不要命,居然和陈铁生抢生意。现在把祸闯了,叫老板抹屁股。陈老四找上门来讨说法,真是日了狗了,不就是一个小伙计吗,他居然也这么动干戈,竟自己找来。只怕不是小六的问题,早就看不惯老板了才是真”

张起灵一愣,陈铁生?他想了想,这人似乎与陈皮阿四还有些裙带关系。说起来,以前在陈皮阿四身边的时候,他也算见过这个人的,有些本事。对他的印象不算好,干干瘦瘦和陈皮阿四有几分像,皮肤倒是白净,看起来更像漂白过的九制陈皮。一双眼睛整日像只狐狸一样打转,狡猾的很。只不过他在北方活动,所以张起灵也只是见过一两面,长得特别,所以记得深了些。

“丫的那个家伙仗着陈皮阿四的名,这些年混的也是风生水起。北边那些地差不多都是他的,若不是老板前些年给了他一些苦头,只怕早就把北边的盘口给抢了。这几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居然为了小六闹起来,这算什么嘛?”

张起灵听了不做声。且不说一个小喇嘛,就是吴邪这样的“铁筷子”和同行枪生意也是大忌。当然也不排除,树倒猢狲散的情况,但那又是另话了。如果没有吴邪的指示,小六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败露了而已。什么墓能让吴邪冒这么大的风险?和吴家有关么?和终极有关?

他把脸别向车窗,外面的风景一掠而过,吴邪还在追寻终极么……

第8章 盘口对峙

接下来一路无话。

驱车赶到茶楼,已经过了半小时。地方虽远,景致倒是不错。茶楼隐于西湖西侧的山谷之间,沿路两旁竹林密布、草木青翠,四周是茶园。不尽饱满的绿看了叫人心情舒畅,仿佛带走了世间的一切污秽,只融于这美妙的绿中,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没有杀戮。

“老板很喜欢这里,说这地方看着让他觉得干净,”说着看了眼张起灵,“ 到了,下车吧!”

张起灵点头,随着王盟进了茶楼。整个茶楼给他的的感觉是古色古香的,从外面看不过是一间小茶馆,进到里边才发现大的很,竟有不同的院子相连。粉墙黛瓦,青石涓流,所有的细节都没有现代的金属感,砖墙瓦顶,土木结构,屋内走道和地板均为石材铺置,连装潢、摆设也都是以古物为主。如不是路旁的指示牌标了英文,还真是以为穿越了。

吴邪所在的院子处在最里边,此时这包间已然挤满了人,各地主要喇嘛盘的人都来了,当然也包括陈阿四的人。

这行里的人都是有等级、辈份之别。开个会,坐在哪里,站在哪里都得讲究。有些东西在历史的发展中或已湮灭,这些规矩倒是一点也没丢。

大堂尽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木雕花的方桌,吴邪此时正坐在盘龙织锦靠垫的椅子上,歪头拨弄着手中的青瓷盖碗,吴凯灵站在他的身后。其余的人分列两排,左边为尊,是陈阿四的人,右边自然是吴邪各地喇嘛盘的头头。排第一座的是长沙的王九儿,这人之前就跟着吴三省混了,只不过吴三省手下能人多的是,他那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压根排不上号。但是他对吴家却是绝对的忠诚,即使当年吴三省出事,他也没有打算离开。所以吴邪接管盘口后,第一个就选了他去管理长沙的盘口。也算不负所望,这些年他混得倒是好,已经是吴邪手下最大的喇嘛盘,有时吴邪还得称他王叔。

接下来的是哑姐,这个女人至今还是没有嫁人,吴邪对她多少有些另外的情感,可能是因为她和三叔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不希望她再呆在这行里,这里不适合她,又或许是为了保护她,吴邪并没有让她参与太多的事。虽只是挂着一个闲职,但大伙都得为吴邪而敬重她。

第三座的叫李过,这人做事就和他的长相一样,十分圆滑。吴邪手底下最不安分的也是他,一直存着反心。这几年在河南仗着生意做着大了些,竟敢公然的招兵买马,上交的钱一次比一次少,大多养着自己的产业。之前有好几次鼓动人心,叫喊着重新定分赃比例,均被吴邪镇了回去。倒不是钱的问题,如今他也不缺这些钱,只是李过在挑战他的威严,他必须驳回去。就算重新定比例,也只能是自己提出来。吴邪想,这次小六出事八成与这人脱不了干系,是想联合陈阿四来试探他的底线么?

最后一座的人是这次出事盘口的喇嘛头,叫刘金。这个人比较老实巴交,唯唯诺诺,手下的人一出事就紧张的要嗝屁,一直和吴邪强调与他无关。

看着眼前的这些吵嚷的人,吴邪有些恍惚。以前他需要假装,可现在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下面的人安静下来。

“吴爷不打算给我个交代。”

陈阿四终于开口了,吴邪瞥了他一眼,抿一口刚泡好的信阳毛尖,淡淡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陈阿四冷笑声,道:

“谁都知道吴爷您家大业大,谁敢得罪您。可是手底下的人犯了错就是犯了错,这行还是得有规矩的不是。”

吴邪没有看他,还是盯着手里的盖碗,用手拨了拨碗中散出的茶气,道:“你倒说说什么规矩。”

“这自然是奴债主尝咯。小六和我抢生意,坏了我的利益,按规矩吴爷自然得把湖北的盘□□出来不是。”

“放你妈的狗屁,”开口的是王九儿,“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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