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木生被向远逸拴在身边之后,可把侯庆民乐坏了,向木生像只困在笼子里的小狮子,有了安全距离。侯庆民只要跟向木生保持安全距离,向木生就只有生气和着急的份。侯庆民更是得寸进尺,找了一只柳条,偏偏要去逗向木生。
侯庆民用那软软的柳条去戳向木生的发髻、额头、耳朵、脖颈、**(此符号请自行脑补)……一切他想戳的地方。向木生只能趁向远逸走动的时候,找机会报仇,可是侯庆民却永远躲在安全距离之外,向木生根本没有得手的机会。
一天下来,向木生终于忍无可忍了,对向远逸说:“你什么时候才松开我?”
向远逸想了想笑笑道:“叫我放你也简单。以后你别叫我老头,乖乖叫我爹,我就放了你。”本来想要解绳子的向木生停下手,一副任其宰割的表情:“那就拴着吧,让侯庆民折磨死我好了。”
一连几天向木生都被向远逸拴着,侯庆民乐得逍遥,还专门为向木生做了一个折磨人的道具。他在一只木条上绑上几根鸡毛,或挠向木生的痒痒,或用木条抽他一下。上课成了侯庆民的乐趣。
向木生没办法还手,只能放狠话:“侯庆民 ,如果你再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侯庆民大笑三声,用手里的木条戳他两下,仰起头,用下巴看他,嘴巴故意弯的十分夸张道:“两下。不用客气。”看着向木生眼睛里都要冒火的样子,侯庆民笑得前仰后合。向木生瞅准机会,一口口水吐在侯庆民大笑的嘴里……侯庆民笑不出来了。
侯庆民闭上嘴楞了一下,看到向木生得意的脸,捂住嘴巴跑了出去。向木生大喊:“本大爷口水的味道如何?哈哈……”向远逸看侯庆民狼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下。
过了会儿,侯庆民回来了,狠狠地盯着向木生,一脸嫌弃:“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向木生乖乖坐在向远逸身边,道:“多谢夸奖,彼此彼此。”
侯庆民吃了亏,可不饶了向木生,他指着向木生的鼻子说:“有本事跟我单挑,暗算人算什么好汉。”向木生扬了扬手腕上的绳子,得意,这混小子终于上钩了。
侯庆民找了把剪子,剪断了绳子。向木生得意地对向远逸说:“老头,这可不是我剪断的。怪不得我。”本以为两人来到院子就可以打了。结果侯庆民把向木生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树上说:“老师会移动,你也可以跟着移动,公平起见,你要拴在树上。”侯庆民在向木生拳头下吃过亏,自然能投机取巧就绝不放过。
向木生对侯庆民的逻辑无言以对。不过也好,没有向远逸在身边,向木生怎么出手都不用怕伤着他。向木生向侯庆民招了招手说:“来吧,就算拴着我,我也可以把你打趴下。”
侯庆民握起拳头冲着向木生的脸打去,向木生握住侯庆民的拳头,一收一送,侯庆民臃肿的身子整个飞了出去。侯庆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侯庆民又一次出拳,向木生躲开侯庆民的拳,腿一扫,侯庆民倒在向木生脚下,面朝下,跌了个狗□□。
“差不多得了。”向远逸出言阻止。
侯庆民还不甘心,爬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向木生的手腕,一只手向向木生的腹部打去,向木生提起膝盖挡住侯庆民的拳,双脚踢在侯庆民的小腹,然后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侯庆民就惨了,趴在地上,全身疼。向木生蹲下来问侯庆民:“服了吗?”
“呸!”侯庆民死不认输。
向木生一拳打在打在石板地面,尘土飞扬。侯庆民只当向木生是要打他,使出最后杀手锏,哭喊道:“爹!有人欺负我!有人要杀你儿子啦!!!”
老财主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跑来,看到趴在地上的儿子,疼得心都要碎了。把儿子从地上抱起来,指着向远逸和向木生,对家丁喊:“把他们轰出去!轰出去!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带你们去见官!”
向木生害向远逸没了经济来源,心里有些愧疚,就跟着向远逸做起了向远逸的老本行--打猎。向木生的箭法倒是很出色,一天下来收获不小。向远逸便说:“现在我丢了工作,打猎又总是打不中,这可如何是好?”
“我养你就是了。”向木生笑。
且说侯庆民在家养了几天伤,心里越想越生气,身上绷带还没拆呢,就找几个人偷偷去把向木生打一顿。他找来几个在村子里拉帮结伙的几个小混混,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催他们半夜上山。送走了一群人,侯庆民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被脚下的石块绊了一下。正要骂,一低头看到脚下的石板碎成一块一块的。
侯庆民大惊,跑着要去把刚刚送走的人叫回来,可是人早就不见了。之前被向木生打受伤,侯庆民没有仔细看,原来向木生的一拳打在石板上,一寸厚的石板被他打得碎成一块一块的,与铁锤砸的无异。
小混混们喝了酒,趁着酒劲,迎着风就上了山,哪还听得侯庆民的喊声。侯庆民小跑着追上去,追了半条街,突然想到,如果向木生真的那么厉害,那么这几个小混混他一个人肯定也应付得来,何必去阻止他们呢?侯庆民想到这里就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