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这种感觉就下去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纤瘦赤着的身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就变回人了!o w o
黑床上的青年肌肤雪白,四肢修长,在黑色的床上极具视觉冲击。银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头侧,一双天生微微下垂的眉显得极为柔和,轻易便能获得旁人的好感,一双翠绿澄澈的眼眸却勾人心魄,眼角带着浅浅的媚意。
他正低头怔怔盯着自己张开的手掌,似乎极为欣喜,也十分诧异。
从拉夏尔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得到他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好似猫爪般挠在自己的心上。猛然沸腾的火焰灼热地几乎疼痛,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逼近青年,俯身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怎么,当猫当习惯了,父亲大人都不舍得变回来了是吗?”
他讥笑道,眼眸里燃着一团暴虐的火。
江渔吃痛地蹙起眉,拉夏尔的目光让他察觉到有些不安,他伸手想要去推开拉夏尔,对方却纹丝不动。
“你放开我。”
终于变回了人形,江渔的底气也足了起来。他瞪着拉夏尔,试图以父亲的身份来说服男主。
拉夏尔盯着他微微发红的眼角,低沉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按住了他的手腕,把人牢牢压在了床上。
压倒性的力量优势让江渔沉了几分脸色,他被拉夏尔紧紧压在身下,火热的身躯矫健有力,居高临下的目光极具侵略性。
“拉夏尔!我是你父亲!”江渔奋力挣扎,涨红了脸怒喊。
拉夏尔嘲讽地看着他,轻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父亲,你还是这么自大,这么令人讨厌。不过,也就只有你这具身体能勉强入眼了。”他按住江渔的腰,没有任何前戏就强行闯了进去。
江渔痛喊一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拉夏尔的动作粗鲁凶猛,好似要将他一口一口嚼碎了拆吃入腹。江渔疼得直冒冷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黑色的床单,扭曲到几乎变形。
拉夏尔恶狠狠地啃咬着他柔嫩的肌肤,沉浸在极致的欢愉里无法自拔。
埋在心底多年的濡慕被浓浓的恨意浇灌成隐秘复杂的情愫,恨他恨到想要嚼骨啖肉,却又舍不得他曾经给予自己的那一丝温柔,只好留他在身边一寸一寸踩碎他的尊严,夺走他的权势,把昔日高傲的他变成任人宰割的弱小生灵,借着报复的名头占有他,□□他。
他发现,看着被自己称作“父亲”的青年攀附着自己的肩膀无力地哭泣求饶的姿态比温柔地教自己礼仪教养的时候更加迷人,让人想要近一步地侵入,想要摧毁他绿眸中的清澈。
江渔被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后来撑不住昏了过去拉夏尔也没有放过他,直到餍足后才从青年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满目狼藉的液体与血迹,昏迷的青年面容惨白,修长的身体上不堪的痕迹异常醒目。
拉夏尔伸出手慢慢摸索着青年精致的侧脸,目光泄露出一丝温柔的爱意。
他记得,这人娇柔的很,肌肤被不小心压住都会皱着眉头不高兴好几天,平日里虽总温润地笑着,可亲良善的模样,碧绿的眸子里却总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矜贵,好似自认高人一等,却偏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时的自己心里满是对他的仰慕,觉得世间没人能及得上他一分,恨不得把最好的给他,只要他一个微笑就能令自己激动好几天。明明是不见光日的血族,他却像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自己黑暗的人生,所以即便自己被变成了他的同类也不觉得害怕遗憾,只是欣喜,终于离他又更近了一些。
可他又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倾心付出的信赖与爱慕最后都在灼热暴烈的阳光下烟消云散,被捆绑起来的他无法反抗,周围的血族们警惕又厌恶地冷冷看着他。他全然不在意,只在意那个青年,没办法救自己也没关系,只要露出对自己的一点点不舍,他就死而无憾心满意足了。
可是呢,可是呢。
昔日温和笑着的,无奈妥协的,宠溺看着自己的人却冷冰冰地立在人群里,漠然看着自己,好似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不是朝夕相处十几年的近乎亲人般的存在。
温热的心自那一刻起坠入冰窖,碎裂成灰。
所有曾经蔑视过他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把他们踩在脚下。
拉夏尔的目光蓦地变得冰冷阴寒,他猛地收回手,极为嫌恶地不再看奄奄一息的青年,转身大步走进了浴室。
江渔是被痛醒的,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却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又跌回床上。
眼前不堪的景象让他瞬间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看来主角对原身真的是恨到极致了,用完了就把他扔到一边不管了。江渔苦笑一声,挫败地开始想要不要改变对策。既然不能改变男主对他的态度,那不如和男主的对手联盟,只要能亲手杀死他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在床上瞪着眼缓了好久才慢吞吞地去浴室里洗澡,两条腿软的直打颤,浓稠的液体羞耻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只能扶着墙壁慢慢挪动着身躯,在浴室里清洗了两个小时才走了出来,困乏得又倒头就睡。
晚上的时候拉夏尔没有出现,只是差血仆送来了晚饭和药。江渔一边默默吐槽男主,一边恨恨地吃着饭,不过没有喝那杯盛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