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麽表现好让哥喜欢?该做点什麽让哥也能享受?看小琥姊的书里写的,好像做完隔天会很不舒服,还可能会受伤?唔,那、那、那怎麽办?他不想哥难受啊!
因为耻度过低,这只小傲娇连看个,都能把作者们绞尽脑汁搾出来的h场全部闭上眼睛跳过,只看开头的亲亲抱抱和结束隔天的某方唉唉叫,全然不知过程如何进行。为此,凌小琥在听完他的心得後,还不禁气结笑骂:「反正你个小总受就是只有躺着的份!」
因温度过高而运转困难的思路,没能厘清所谓「受伤」的原因,贝儿低头看着蹲下身为他洗脚的哥哥,心中一动,便也伸手压了些沐浴乳,小声地说:「蜗础…」
「好。」看他低着头的娇羞模样,泰特斯怜爱地起身吻了下小嘴,就站直身子任他上下其手。
在掌心搓揉出泡沫後,贝儿忍着热烫的脸在哥哥的胸膛涂抹,比一般男性都还小的手掌,滑过结实精壮的胸膛与手臂,游向隆起几块肌理的腹部时,他脸颊上的红晕不禁加深了。
平时不是都坐办公室吗?这肌肉是怎麽练出来的啊?为何自己都练不出来嘛?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往自己白呼呼的小腹看去,虽然平坦毫无赘肉,却也软嫩得像一戳就破的豆腐,本就紧抿的嘴唇不禁扁了下来,却没注意到另一人已加重了呼吸。
抹好了腹部,他下意识将手往下移去,却在目击那已然硬挺的粗物时赫然傻住,视线也惊慌地往旁飘开。
耶欸欸欸欸?!!有、有、有、有这麽大吗?!!!!之前、之前……唔……
先前的亲热多是在耳鬓厮磨间情不自禁地发生,他也从未有那个耻度去看个仔细,这次忽然活生生直挺挺地立在眼前,让他差点被爆冲的血液炸坏脑袋,双手也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察觉到他的停顿,泰特斯轻笑地握住手,低头亲了口他楞地张开的小嘴,「剩下的就让哥自己来吧,贝儿洗好了就先回房等?」
「唔……」贝儿缩了缩脖子,内心交战了一会,想起每次哥哥带给自己的欢愉,心想反正早晚都要做的,便涨红着脸小声说:「我、我想帮哥……」
说完,他不等泰特斯答覆就抽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变得更涨的硬物,接着害羞地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哥哥疼爱自己的方式,慢慢地模仿着。
「贝儿……」
在看不到外物的视觉封闭下,他更清楚地听到哥哥的喘息轻叹,炙热的慾望在手中一跳一跳脉动,不断升高的热烫让他更加羞怯,便忍不住加快速度,直到他忽被拥进怀里,比以往都要狂乱的吻如暴雨袭来,他才楞地停了下来。
几乎要失了理智地蹂躏完那张小嘴後,泰特斯抱紧怀里的人,一手揉捏贝儿小巧的臀部,彼此的慾望随着紧贴的姿势在相互轻轻摩擦,引得两人的喘息不断加重,「傻贝儿,别弄这麽快,哥要是先射了,还怎麽疼爱你?」
「嗄?」被吻得晕然的贝儿,无法多想地不解反问:「不是只要都出来了就做完了吗?」
「……」泰特斯楞了一下後,讶异地看向他的一脸天真,「贝儿以为这样就是做爱吗?」
唔……不、不是吗?贝儿呆然地眨眨眼,才在哥哥失笑的眼神下反应过来,随即就恼羞地爆红着脸发小脾气了,「窝、窝、窝又没做过者摸知道啦?!笑什麽笑奇怪欸腻!!!!」
「哈!好,不笑,哥不笑……」泰特斯忍笑地再次抱住炸毛小傲娇,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心里满是说不出的疼爱,「所以贝儿只有哥一人,没跟其他人有过吗?」
两人毕竟曾分离了三年,尽管有派人照看着,但难免有所漏失,比如贝儿跟左齐明的事就在他的预料之外,虽说他们事後澄清了交往之说是骗他的,但也不代表贝儿就没有别的追求者,或是禁不住谁的温柔诱惑而让人碰了,又或是哪个混蛋看贝儿天真可爱就使坏下毒手等等。
独占欲重的大醋池哥哥,从来只怕自家宝贝被人欺负,却从没想过被称作小魔头紫毛怪的贝儿,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特别会用天然呆的可爱外表到处卖萌恶作剧,不是反占尽便宜把人气得半死又无处申冤,就是激发人家的父、母爱而无端多了一堆乾哥、姊、爹、娘的保护,因此别说有什麽混蛋碰得了贝儿,就连爱慕者都在贝儿不知情下被解决乾净。
「才没有……」把红通通的脸埋进哥哥的颈窝处,贝儿声细如蚊地说:「没、没办法……喜欢别人……」
温柔疼爱自己的人其实很多,要是他能喜欢上别人,早就移情别恋了,也不会在对哥哥绝望之後,还如此苦了三年多,才等到两情相悦。
泰特斯静默地收紧双臂,像要把怀里的宝贝揉进体内,半晌後,他侧头轻吻贝儿红热的耳根,既怜爱又不舍地说:「哥也从来都只有贝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