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贾明达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每天除了跟陈阳斗嘴,就是让曾遥把丁媛媛约上,四个人一起在校园内漫步。
让人奇怪的是,何辉这几天都没有来上课,似乎因为那天的事情,这位区长公子就一直窝在家里。
这天正在上课,辅导员周伯清罕见的打断了正在上哲学的年胖老师,把贾明达叫了出去。
“老师,怎么了?”贾明达一脸莫名其妙。
周伯清是一个骨子里有些固执的人,他认定的规矩,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改变。
像今天这样打断一个老师上课的情况,他入学两年,基本上没出现过。
而今天,周伯清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周伯清好像有些生气,脑袋都没有扭过来,一直背着在前面走:“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知道的话,我这老头子怎么可能知道。年轻人别以为学了点东西就能为所欲为,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那般简单的。”
贾明达急了:“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您就是让学生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因为周伯清平常对他很是不错,有时候师生之间还会一起研究一下古意境。周伯清也经常带他这个得意门生回家吃饭。
所以贾明达生怕周伯清生气。
他急于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就是不想周伯清误会什么。
在他记忆,自己这段时间似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觉之,就到了会议室,周伯清指了指里面:“你自己惹得麻烦,自己擦干净。事情解决之后,你再跟我来解释。”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夹杂着许多无奈。
贾明达当着很多同学的面痛殴何辉的事,他当然有所耳闻,不然也不可能因为何辉那个区长老爸来,就不给贾明达好脸色。
人一进会议室,那个有些秃顶的年胖子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堆笑快步迎上来,伸出双握住贾明达的:“你好,你好,小贾同学,我是何辉的爸爸。”
贾明达不着痕迹的抽出,笑了笑:“何叔叔找我有事?”
冥冥之,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何辉父亲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如果是因为那天在顺天食府发生的事,何辉的父亲应该来找陈阳,而不是找他。
何辉的爸爸叫何群,芍药区区长,握大权,跟上层关系似乎也不错。四十多岁的年纪,政绩斐然,在从政生涯里,要再往上走一步,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此刻,这位s的政治新星,却对一个学生有些谄媚。
他一边给贾明达发烟一边道歉:“小贾同学,如果我家小辉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从小就娇生惯养,做事不懂分寸,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从他的态度看,应该是周伯清跟他说了些什么。
不然一个区长,是不太可能对贾明达这个态度的。
贾明达依然十分疑惑:“何叔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好歹让我知道不是。”
何群有些尴尬的道:“小贾同学,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家小辉的确张扬跋扈了些,但是罪不至死。小贾同学你懂得一些玄门之术,对一个普通人用,未免有些用的不是地方啊!”
贾明达恍然大悟,感情这何辉这么多天没来上课,是邪了。
不过他心马上就升起了疑惑,这何辉怎么会邪?难道是他得罪了别的懂得道术的人?
见贾明达沉默,何群提出了条件:“小贾同学,只要你让我家小辉恢复正常,我保证给他办理转校,以后也不会让他再来纠缠你。他毕竟没有太大的错误,就算有错,也有法律来给他惩戒。”
何群不愧是当官的,说出来的话比他儿子要有水平多了。
不过他似乎已经认定了,事情就是贾明达做的一般。
贾明达正色道:“何叔叔,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定是我做的这事,但是我要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事并不是我做的。您现在如果有时间的话,最好带我去看看何辉,否则,后果会如何,我也不知道。”
邪这事可大可小,有些人家把宅子建在以前的庙宇上面,一家人家宅不宁不说,家人还会接二连病倒。
有些人只不过是一些头疼脑热的毛病,过不了几天就会没事。
没有看到何辉到底是什么症状之前,贾明达自己也不敢打包票说绝对能够搞定。
这下,轮到何辉愕然了。
经过跟周伯清的一番攀谈,而且周伯清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些东西之后,他已经认定是贾明达干的。
可跟贾明达一番话说完之后,他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开车载着贾明达去了位于月山大道的居所。
到了他家那个单元门口,贾明达停下脚步看了看,门口的摆设没有任何毛病。
随后进入房间,客厅里也没有任何可疑,等到进了何辉的房间,他依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何辉的房间就像一个大男孩的房间,墙壁上贴满了各种nba巨星的海报,书桌一尘不染,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很多书。不过那些书都是杂书,并不是专业书籍。
何辉面色铁青的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就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而且怀的还是胞胎。
贾明达用指挑起被子一看,只见何辉肚子圆溜溜的,上面的青筋跟小蛇一样密密麻麻,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涌动。
看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