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行,电梯里很安静,薛柏也搂着他,轻声说:“乖孩子,怎么了?”
子车鼻音很重,说:“头疼……”
薛柏笑了一声,低头看他,说:“才喝了一杯。”
子车脸上,眼圈都是红的,醉得不行,又重复了一次,说:“头疼……”
薛柏说:“好孩子,忍一会儿,到房间躺着就不疼了,义父不好,不该让你喝酒。”
子车的脑袋在薛柏怀里蹭了蹭,发出“嗯”的一声鼻音,就没再说话了。
温白羽看着子车的脸,平时不言不语的时候,有点像万俟景侯,谁让他们本身就长得像,不过现在一副软软的样子,估计是喝多了,子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温白羽又抬头看了看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的身材太高了,而且比子车强壮很多,一点没有软萌的感觉,不禁嫌弃的咂了咂嘴。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突然把他抵在电梯的墙上,说:“砸什么嘴,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电梯里还有外人呢,竟然这样发疯,万俟景侯到不介意任何人的目光,说:“问你呢。”
温白羽很怂的说:“没有……”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回去让你满意,好不好?”
温白羽立刻说:“不好!”
姓莫的年轻人一直抬头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似乎充耳不闻,不过他确实有些惊讶,先是惊讶有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万俟景侯长得挺相似,那必然是亲戚了。
再次惊讶是因为道上传的很冷酷的万俟景侯竟然会笑,而且笑的很自然。
十五层到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要下电梯,薛柏说:“明天我给你们打电话,到时候再说。”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薛柏说的很隐晦,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的缘故,而且这个人也是道上的。
温白羽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关门,万俟景侯已经一把将他按在门上,低头亲上来,万俟景侯的嘴唇有酒的味道,淡淡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竟然有些醉人。
温白羽气喘吁吁的,万俟景侯说:“干什么盯着子车一直看?”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心想万俟景侯果然是暴君,看两眼都不行。
温白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子转不过来,很干脆的说:“看你没有子车软萌。”
“软萌?”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嘴角也挑起来,说:“萌不萌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软着,要看你怎么努力了。”
温白羽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万俟景侯简直就是流氓,而且把这么流氓的话说的如此正义凛然大言不惭。
万俟景侯不断的亲在温白羽的耳朵上,沙哑的声音说:“去浴室?”
温白羽睫毛使劲抖了抖,说:“明天还要长途跋涉呢。”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知道,我也不舍得你不舒服,互相帮忙,总可以吧?”
温白羽此时已经有些兴奋了,听着万俟景侯温柔的嗓音,心脏跳得厉害,不过他没说话,也没点头,而是拽住万俟景侯的衣领,含住了他的嘴唇。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互相帮忙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举动,温白羽手软到抽筋,他每次都被美色冲昏了头,忘了万俟景侯体力惊人,而且是烛龙,一帮忙就冲着俩三小时去了。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抱出来的时候,感觉手心烧得疼,要掉了一层皮,不只是手心,大腿也是,这下倒好了,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是大腿特别疼,根本没法穿裤子,一磨蹭就疼,还怎么走路!
温白羽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万俟景侯的花样越来越多,而且乐此不疲,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惨……
温白羽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万俟景侯的手机响了两声,万俟景侯立刻坐起来接起电话。
温白羽有些没精神,吵得脑袋疼,应该是薛柏打来的,估计在和万俟景侯商量时间。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就见温白羽正抱着被子,一条腿还夹着被子,皱眉蹙在一起,很苦恼的样子,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从床上翻身下来,先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等出来穿好了衣服,才把温白羽的被子一掀。
温白羽冷的打哆嗦,缩成了一个团儿,手挥了两下,又继续缩起来睡。
万俟景侯俯下身来,伸手摸他的腿,顺着腿往上滑,凑在温白羽耳边说:“薛柏打电话来了,咱们下楼吃早饭,该出发了。”
温白羽使劲摇头,胡乱说:“不吃早饭了,再让我睡会儿……”
说着还蹬了两下腿,似乎不喜欢万俟景侯骚扰自己,奈何万俟景侯的手段很高明,温白羽备受其扰,从最开始困得要死,到最后兴奋的要死,只能坐起来瞪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把衣服给他,温白羽没精打采的穿衣服,然后又去洗漱,跟着万俟景侯就下楼去了。
薛柏和子车已经在餐厅了,正在吃早点,也给他们点了,两个人坐下来,很快的早点就上来了。
子车也有些无精打采,眼底有些发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而且一脸肾亏的样子,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多了,嘴唇也破了一个小口子,昨天晚上一定很激烈……
子车看温白羽戳着小笼包一直偷偷打量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赶紧把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的脖子,但是嘴唇上的伤疤是遮不住的,有些不自然的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