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墓室里的棺材不同于其他墓室,墓室里的棺材全是用好材料做的,只不过这些棺材非常诡异,棺材盖子上一堆的鬼画符,同时棺材也用青铜的锁链牢牢捆起来,似乎是害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似的。

温白羽说:“这上面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薛柏低头看着,说:“是一种符咒,这里的棺材,里面都关着很凶恶的东西。”

他一说话,众人都惊讶起来,说:“是粽子吗?”

方靖觉得是危言耸听,毕竟薛柏的样子看起来是个老板,可能是那些人的主顾,哪有什么土夫子的样子估计也是瞎说的。

众人走了很长时间,一部分人在研究这些东西,另外一部分人就坐下来休息。

温白羽也有些累,靠着万俟景侯坐下来,最主要是他们在这墓里天昏地暗的,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吃饭和睡觉都没有个准儿,只是饿了就吃,累了就休息五分钟到半小时,还没正经睡过一觉。

莫阳脸色很苍白,虽然伤口好了,但是伤筋动骨最伤元气,元气流走是补不上的,想要固元只能多休养。

莫阳体力有点跟不上,也坐下来休息。

彭四爷看他这个样子,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说:“大家休息吧,也都累了,咱们睡一觉,等醒了再走。”

彭老板都发话了,众人立刻就全都坐下来,睡觉之前一定要补充体力,肚子饿干什么都不行。

大家拿出来食物开始分食,然后拿出睡袋来。

温白羽他们走得急,而且人又少,带着食物和工具都觉得沉,睡袋这种东西实在可有可无,就没有带,那边的人又没有多余的。

子车立刻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说:“义父,您休息一会儿吧。”

薛柏看着子车的动作,不禁有些无奈,笑了笑,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把人拽过来,又给他重新穿上外套,把子车往下一压,让他头枕在自己腿上,说:“好孩子,你也累了,快点睡。”

子车挣扎着要起来,薛柏说:“快休息,不然义父要生气了。”

子车最吃他这一套,绝对不会让薛柏生气,立刻就僵硬着身体没有再动,但是躺在薛柏的腿上,这种动作又让子车心脏腾腾猛跳,好像随时要从嘴里蹦出来,脸皮不禁有点烫。

薛柏向后靠在墙壁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还伸手抚摸着子车的脸颊和软软的黑发,子车的头发很服帖,就像他对薛柏的态度一样,这让薛柏很迷恋这种手感。

子车被薛柏摸得更不自在,又躺在薛柏的腿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总想到不该想的,一时间身体有点发热。

子车僵硬了半天没动,等薛柏的手终于不动了,才僵硬的抬起来,轻轻挪了挪脑袋,哪想到薛柏立刻就行了,低头看他,还以为他有事情。

子车一脸通红,被薛柏撞了个正着,薛柏问他怎么了,子车又不善说谎,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薛柏起初没听清楚,随即将子车抱起来,抱在怀里,吻在他嘴唇上。

子车连忙挣扎,害怕别人发现,薛柏可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注重脸面,子车这是知道的,毕竟薛柏不像万俟景侯那样。

薛柏却箍住他的胳膊,将人死死抱在怀里,声音很低,说:“乖孩子,来亲亲义父,他们都睡着了,没人看见。”

薛柏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子车听了觉得后背发麻,嘴唇有点哆嗦,不过还是抬起头来,慢慢含住了薛柏的嘴唇。

薛柏笑着轻抚他的后背,声音很温柔,引导的说:“对……对,舌头呢,嗯?不亲亲义父?”

子车被薛柏温柔诱导的嗓音弄得脸色通红,不禁大起胆子,伸手抱住薛柏,伸出舌尖,在薛柏的嘴唇上轻轻的舔。

温白羽有点累,不过一时半会儿没睡着呢,他们这里没人守夜,也不知道方靖这个领队是怎么安排的,温白羽就更睡不着了。

然后就听到了不该听的,薛柏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温白羽耳力不错,听得一清二楚,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一步一步的引诱着子车掉进陷阱里。

显然子车已经被吃的死死的了……

温白羽偷偷睁开一只眼睛,那两个人已经在黑暗中一叠的倒下了,薛柏的动作有些急促,把子车压在身下。

他们的手电都闭了,毕竟电是有限的,但是因为在墓葬里,还是留了一盏灯放在中间的棺材上,这样也好照明。

所以温白羽看的特别清楚,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闭上眼睛,结果手指头就被人掐了掐,侧头一看,竟然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还闭着眼睛,向后靠着墓墙,但是手指一直在骚扰着温白羽的手指。

温白羽有点不堪其扰,把手指抽回来,结果那个人得寸进尺,手顺着温白羽的大腿往上爬,弄得温白羽一条腿都麻嗖嗖的,还特别痒,眼看着就要爬到大腿根了,温白羽实在顶不住压力,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塞在万俟景侯手心里。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无声的轻笑了一声,嘴角明显向上翘,温白羽全都看在眼里,无奈的撇了撇嘴。

温白羽正无奈的撇嘴,突然看到巨大的丹炉后面,露出一个黑影,就像升起来的太阳,一点点的,慢吞吞的,带着一股压抑感,黑影越来越往上升起。

温白羽顿时身体就僵硬了,一下握住万俟景侯的手,万俟景侯感受到他的变化,立刻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个黑影。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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