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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卷手举托盘,上面摆满了装满洋酒的高脚杯。

“哎对,手腕用力,保持水平,姿势不错。”查理冷剥着橘子瓣盯着监控里的动静顺便趁着空档指点两句,“走几步,对,别跟个娘们似得步子迈大点,哦,别像个大老爷们,恶心!”

白卷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纯真的像是不谙世事。这是他看到刚刚那位大美人之后,想尝试的新的角色,好吧,他爱死了角色扮演。

“宝贝,停下。”查理冷忽然兴奋起来,指着监控里的一间客房门前堵了一堆黑衣保镖,高深莫测道:“宝贝,这个可是个金主,你跟我待会去送餐点,记得,千万不要多看一眼。”

“哦对了,四楼的客房是不允许服务生穿鞋的,也别发出任何声响,好好表现。”查理冷欣赏的盯了下他那雪□□嫩的脚趾勾了勾地毯,笑得意味深长的却又慎重的提醒。

不愧是夜鸢,白卷心想,艾玛,这里上班真辛苦,到处都是机密和变态的规定。

十分钟之后,白卷跟在查理冷之后推着餐车进入四楼,两人的动作幅度限制到最小,四楼的长廊上呼吸可听。

“胥爷起了么?”查理冷抬头朝着保镖保持镇定的微笑问。

保镖点点头,对其进行搜查,然后再对白卷闪过一丝惊艳之后,迅速的摸身放行。

白卷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有些惊慌的紧跟着查理冷进入房间。这是一间套房,查理冷放好餐车走进里屋,水晶吊灯下的king size大床上全是狼藉,全身赤/裸的少年一脸麻木,全是都是密密麻麻的做、爱痕迹,下身更是污、浊、肿、胀不堪。

查理冷似是司空见惯,表情漠然的低声,“还不快点出去!”

少年先是茫然,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快速的卷起地下的白布狼狈的跑出了房间。

卫生间里洗澡声渐变渐小,查理冷摆起笑脸迎了上去快速恭维,“胥爷,今夜的红偶您可满意,要是满意,我立马派人送到您的府邸。”

那是一位像是沉淀了岁月醇香的三四十岁的男人,尊贵的冷冽的,表情雕刻的硬朗却没有丝毫破坏俊美。身材健硕匀称,就算只穿了一件睡袍,依然没有破坏他的雍容气度与疏离感。

白卷握紧拳头,八年前,他见过这个人,那种恐慌感忽而汹涌而来,那遥远、疏离、漠然的高高在上的神情,那是他遥不可及的接触不到的存在。

坐到床边等查理冷给他倒了杯红酒,慢慢的轻晃,映着灯光投下来一张精美的脸,那张脸表情愕然,怯然,随后很快的又埋在了阴霾下。

唐胥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扫过查理冷的脸,淡淡道,“留在夜鸢吧。”

“那好,胥爷。”似是等的就是这句,查理冷很快道,“祝您用餐愉快,我先退下了。”

唐胥斜眼睨着那快速转过去出门的身影,缓缓看向那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下还有那纤细的脚踝,隐约可见那青蓝的血管中露出餍足的表情。

直到出了门拐过了角面对电梯,查理冷才不敢大意的拍拍胸脯,“哎,每次一掷千金买个一次性用品,这胥爷也是绝了,哎我说,宝贝,你今天就先下班吧,休息再来。”

白卷一愣,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阴影中走出来。

☆、白卷

“小杂、种,没想到你还活着。”那个臃肿恶心的男人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舔舐着他的脖颈。

“放开我,放开我!”年幼的白卷双手背后交、叉困住,激烈的挣扎着想要向后退,直到背脊抵着墙面,他才绝望起来。那张肥胖的脸,黄发的牙齿,猥琐的笑意让他的胆汁往上泛滥,“求求你,放了我……”

他的身体像是火烧一样,五脏六腑都燥热起来。

“放了你?呵呵,没想到你命大竟然能从青帮的手上逃脱出去,既然落到我的手里,小美人我自然会好好疼爱你啊!”男人散发着腐味的鼻息一直喷到他的脸上,他的□□被男人紧紧的拽住,他畏惧的颤抖着,瞪大着眼睛挂着眼珠。

“黄爷,胥爷来了。”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紧张道。

黄四郎低低咒骂了一句,他粗暴的把他拎起来扔到手底下人的怀里,“把他关起来,别让人瞧见!”

他艰难的站起来,突然发难踢向黄四郎的裆部,仰头撞向抓住自己的人,趁他们松手的机会,拔腿就跑。

“哎哟,你这个小杂种,看爷今天不、操、死你,来人,给我抓住,千万别给他跑了!”黄四郎发出尖锐的吼声,与此同时大门嘭嗵被人撞开。

很多人,影影重重的都是人,所有人都是来抓他,直到一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走了出来,厉声喝道,“都在做什么?快住手。”

那个男人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白卷,穿着破烂,唯有一张脸还算不错,以为黄四郎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眼神凌厉,“胥爷在此,容不得你们胡闹,快点处理干净!”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想把人抬走,却听到男孩低弱的求救声,“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是被他们绑来的……”

“芳木管家,这是个误会,这个小杂种,不,他是我的一个小朋友,您就当没看见。”黄四郎狼狈的走了出来搓搓手解释,却被男人的眼神制止,侧身让出一条道。

白卷永远忘不掉那个人的眼神,触不可及,高高在上漠然的神情。

“胥爷……胥爷,您怎么来了?”黄四郎一脸的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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